西撒爾公爵的話音落下,葉河便感覺到兩道視線同時落到了他的身上。
葉河知道這兩個人都在等待著自己的選擇,弱聲開口:“我......我覺得我還是站在一旁服侍為好,畢竟要是管家看到了,肯定會罵我的。”
聽到葉河的話,秦騫冰冷地神色微緩,轉頭看向了西撒爾公爵:“西撒爾先生也並不想讓葉河被管家刁難吧?”
西撒爾公爵麵色一沉,他如何聽不出秦騫話裡話外的陷阱,如果他不答應,倒顯得像是惡人一樣。
他還記得瑞維爾就是被芙蕾雅那偽裝出的溫柔勾/引走的,因而權衡利弊之後,西撒爾公爵最終還是放開了環著葉河腰肢的手,葉河終於獲得了自由,“蹭”地一下站起了身,朝秦騫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葉河在心裡感動地說道:“我之前竟然還懷疑秦騫,真是太不應該了,他明明就是個大好人!”
係統莫名覺得秦騫應該並不想收到這張好人卡。
西撒爾公爵看著葉河迫不及待與自己拉開距離的模樣,眸色一暗。
因為之前被係統吐槽過的原因,葉河這次放棄了倒咖啡,拿起了裝牛奶的壺。
秦騫見西撒爾公爵鬆開葉河,這才坐到了位置上,隻是視線卻沒有離開站在餐桌邊的葉河,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麵,像是想要透過葉河的衣服布料看到對方身上的痕跡。
他還記得自己昨天在對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跡,甚至還咬了一口對方腰上那玫瑰似的胎記,而葉河被咬了一口之後便一邊哭一邊身體顫抖著,不知道現在這些痕跡是否還在葉河的身上。
西撒爾公爵正在試圖衝破這道規則,見秦騫的視線又落到了葉河身上,便故意開口分散對方的注意力:“秦先生昨晚睡得怎麼樣?”
秦騫的眼底劃過一絲淺淺的笑意:“很好。”
這是他自進入這個恐怖遊戲以來睡得第一個好覺,昨晚他們最終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一是因為當時的葉河因為困倦直接睡了過去,二是因為秦騫發現自己沒有帶潤滑劑。
在枕頭上葉河氣息消散的下一秒,秦騫便睜開了眼睛。如果不是床單另一半的褶皺昭示著還有一個人睡過,秦騫甚至會以為葉河的出現隻是自己的一個夢而已。
西撒爾公爵笑了笑,隻是這其中的笑意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隻有他自己能夠知道了。
他摸索著拿起刀叉,故作笨拙的在餐盤裡劃拉,將盤子裡的麵包塊切割的大小不一。
秦騫疑惑地掃了一眼,他記得之前的西撒爾雖然切割時有些緩慢,但不至於如此笨拙。
葉河果然注意到了西撒爾公爵的動作,他這才想起來剛才對方所說的話,心底升起的同情心瞬間將剛才的恐懼打得落花流水,主動說道:“主人,我幫您吧。”
係統:【沒想到你竟然也是個好人。】
“竟然”這兩個字讓葉河忽然意識到了他之前在係統的心裡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形象。
見西撒爾公爵點頭,葉河低頭想要拿起一旁的備用刀叉,沒想到公爵卻直接將手中的叉子遞給了葉河。
其精準程度讓葉河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西撒爾的眼睛,心底泛起了嘀咕——
一個盲人真的能這麼精準的將刀叉遞過來嗎?
不過葉河轉念一想,或許隻是一個巧合罷了,畢竟剛才西撒爾還因為看不見直接將他拽倒,差點兒就直接摔在地上。
葉河將盤中的麵包切割得更小一些,而後才小心翼翼地叉起來遞到了西撒爾的唇邊。因為第一次喂彆人的原因,他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和慌張。
西撒爾看葉河磨磨蹭蹭,便直接扣住對方的手腕遞到了自己唇邊,而後一口咬下。隻是他的視線從始至終都在葉河的手上,讓葉河懷疑西撒爾其實想吃的不是麵包,而是想要咬一口他的手背。
秦騫的刀叉直接劃在餐盤上,發出“刺啦”一聲淒厲地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一個小劇場】
西撒爾:喂我吃飯。
葉河:現在說自己沒有手還來得及嗎?!
係統:大概說完後你就沒有手了
葉河:???
明後兩天要出去比賽,所以明天的更新會早些發,之後會努力加更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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