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格雷森卻突然想起來什麼:“哦,原來是這樣……”
“怎麼了?”傑森·陶德示意他分享信息。
迪克·格雷森用手蓋住自己的額頭,隻覺得自己有些頭疼:“沒什麼,我隻是突然想起來克拉克之前跟我們說過他曾經見過乾草堆飛在空中。”
“真的?那個克拉克嗎?克拉克·肯特?”他從來沒想過超人曾經會看見過他們,不過想來也並不奇怪,畢竟對於彆人來說可能隻不過是一閃而過的一團陰影,但是對於克拉克·肯特來說,塔迪斯簡直就是清晰可見:“所以,等一會兒他會過來嗎?”
“不……他說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的時候將自家的乾草堆扔上天了所以沒敢出門。”畢竟這個時間段的克拉克·肯特還在在父母監控下努力做農活的小鎮青年:“所以還是第二天起來清點乾草堆的時候才明白跟自己沒關係。”
傑森·陶德覺得自己已經不想說話了,隻是給了對方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迪克·格雷森辯解道:“拜托,我們當時正在喝哈爾帶來的酒,所以我們隻認為是克拉克喝多了在胡說。”
“就算是喝多了,誰會編這種看見乾草堆在天上飛的無聊話?”傑森·陶德反問道。
迪克·格雷森加重語氣重複了自己的論據:“首先,他是個文字工作者;其次,他是個小鎮男孩;最後,他是克拉克。”
“……”老實說,迪克·格雷森居然還真的讓他覺得剛才那段話有所道理了。
不過整個事情之中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核心問題,傑森·陶德看向站在一旁的Red:“你就沒考慮過讓塔迪斯飛過來的時候變成更加合理的樣子嗎?例如飛機之類的。”
“我能,但是我覺得乾草堆更加合適,畢竟我們要從窗口跳下去。”
傑森·陶德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自己在聽,想要知道她到底能說出來什麼充滿道理的話能夠讓她覺得乾草堆在天上飛會更加合理。
“我有一個朋友曾經告訴我,從高處往下跳的時候要充滿信仰,隻有信仰才能夠戰勝疑問和理性上不可能的事情,如同鷹一般感受飛翔的自由。”
迪恩·溫切斯特聽到一半就覺得這件事情開始離譜:“不好意思我要打斷一下,你那位朋友還活著嗎?”
“現在嗎?”Red反問,想都不想地回答道:“現在算來的話,他應該已經死了兩千年了。”
“我就知道現代的人不會有這麼蠢。”迪恩·溫切斯特對自己的弟弟說道。
“等等,我是說他死了,但是他不是摔死的。事實上,每一次他充滿信仰的跳下去的時候,都會有乾草堆將他接住,他也一直活下來了。”Red為自己當年的朋友爭辯道:“所以隻要將塔迪斯變成乾草堆在我跳下去的時候就絕對不會出現問題。”
“我是說真的。”Red看到眾人還是覺得她的話奇奇怪怪,又一次重申道:“我是真的有這個朋友,他叫做巴耶克,來自錫瓦的巴耶克,是個埃及人。”
“我相信你。”反正他們連一直不停轉世重生的古埃及祭司都見過了那麼就沒有什麼理由不相信,但是傑森·陶德還是忍不住小聲對自己說道:“雖然聽起來他的名字比起Bayek of Siwa更應該叫做Bug of Siwa.”
山姆·溫切斯特覺得在場的人全部都沒有抓住重點,在話題再一次被帶到偏離到不知道什麼年代之前,他決定是時候將眾人給拉回來:“各位,是時候回到現實世界了,我們那邊還有一個鬼魂需要處理……是的,當我將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就感覺到裡麵的諷刺意味了,但是我們真的需要想點辦法。”
迪克·格雷森也覺得這個話題偏離的有點問題,更何況通過塔迪斯打開的大門,他依舊能夠看著那個小醜正目光悠長地看著他們,仿佛正在尋找他們的破綻,等待著在電光火石之間奪取他們的生命:“說的沒錯,通常你們是怎麼對付鬼魂的?”
“挖開他們的墓,往他們的屍體上撒上鹽,然後一把火燒掉。就這麼簡單,小菜一碟。”迪恩·溫切斯特提起這件事情說得輕車熟駕,畢竟這一點幾乎是獵人中最基礎的知識之一。
“對。”山姆·溫切斯特對於迪恩·溫切斯特的講解表示讚同,他補充道:“如果他們的屍體已經火化了的話,那就說明他們可能依附在什麼物體上,所以一樣的道理,隻要找到那東西撒上鹽放一把火,事情就解決了。”
“所以我們現在要先知道的就是他是什麼人。”迪克·格雷森也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套路,基本上他們尋找罪犯的時候差不多一個路數。先從現有的蛛絲馬跡上麵推測出來凶手是什麼人,然後再去尋找對方的弱點。不同之處就是他們是靠著屍檢時候得出來的線索,而對方則是靠著和對方麵對麵的接觸來看到底能搜索出來些什麼東西。
“沒錯,我感覺在網上應該能夠查到很多東西。”隻不過帶著鐮刀的小醜大概搜索出來結果會出現過多,想要篩選出來有用的訊息大概需要花費一段時間,山姆·溫切斯特道:“但是在那之前,這裡真的安全嗎?”
不是他不相信這艘外星飛船,而是現在他還能看到那個鬼魂在他的視線範圍所及,就算是山姆·溫切斯特還是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Red直接將塔迪斯的大門給關上,將對方阻隔在外麵:“彆擔心,塔迪斯有自己的防護力場,不過我決定先找個地方降落下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解決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