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萋:……
“你……之前為什麼不親自來殺我?”反而搞什麼變異兔包圍這樣虛頭巴腦的策略,它要是親自上,現在兔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白白聞言一臉驚恐,“你不知道自己什麼樣子嗎?心狠手辣,殺兔如麻,我隻是個小小的兔子啊,怎麼敢親自上?”
謝清萋:……
此時在浴室聽到動靜的淩寒寒趕忙出來看看情況,便看到了被打碎的小桌子。
淩寒寒驚呆了,眼裡頓時積滿了淚水,“小、小桌子怎麼回事,怎麼壞了?”這個桌子從他來了這裡以後就一直陪伴著他,之前謝清萋要換家具的時候,其它東西都換了,唯獨這個小桌子,他沒舍得換,一直挺寶貝的,怎麼突然就壞了?
謝清萋和白白頓時有點慌亂,白白更是心虛地躲在了謝清萋身後,沒想到這隨意一打,竟然把淩寒寒心愛的東西給打碎了。
但是在場能說話的隻有謝清萋,所以隻能謝清萋來背這個鍋了,“咳,我剛剛不小心壓了下,沒想到就這麼壞了。”
淩寒寒聞言氣鼓鼓瞪了謝清萋一眼,但他說不出指責的話來,難道說你不看看自己的體重嗎?那樣也太刻薄了。所以他隻能看著桌子的屍體無聲地流眼淚哀悼,表示自己的不滿。
謝清萋走上前去安慰道,“我保證,我會修好它,讓你的小桌子回來,不要再哭了,嗯?”這一天內,小嬌花都哭了多少次了,她都懷疑小嬌花是眼淚做的了。
“真的?”說著淩寒寒用哭得有點紅腫的眼睛望向謝清萋,淩寒寒鼻頭也因為哭泣也有紅紅的,配上奶白色的皮膚,整個人顯得楚楚可憐。
“真的,就是可能外表會稍稍不一樣。”畢竟碎了,破鏡尚且不能重圓,何況是有些地方粉碎的桌子,她不是神,做不到恢複如初。
“好吧。”淩寒寒聞言放下心來,謝清萋一向說話算話,既然她說了,那他的小桌子肯定能回來。
“啊,我水還在放著!”這時候淩寒寒突然想起來自己浴室的水,立馬跑回了浴室。
見淩寒寒成功被哄住,謝清萋和白白同時鬆了一口氣。
白白看著謝清萋囑咐道,“說好的是你壓壞的哦,以後可不能告訴香香是我乾的。”
“嗯。”畢竟是她讓白白展示一下力氣,確實是她的鍋,她不打算推卸責任。
這時候淩寒寒終於把水弄好了,讓謝清萋把白白抱進去。
謝清萋聞言便捏住白白的後頸,將它提了起來,走進了浴室。
看著謝清萋抓兔子姿勢的淩寒寒:……
但他也沒說什麼,畢竟謝清萋一個大女人,真像他一樣將兔子捧在手心,反而會讓他感到彆扭。
將小兔子輕輕地放進溫水中,淩寒寒招了一些水灑在白白身上,然後抹上露,開始輕柔地揉搓。
淩寒寒一直都想養一隻可愛的小動物,但是因為動物壽命短,淩家人怕他投入太多感情受不了,便隻允許他養烏龜這種壽命長的寵物,但淩寒寒自己又不願意了,所以養寵物這件事就此無疾而終。
但不管怎樣,淩寒寒還是在養小動物這些方麵下了一些功夫,還專門去學習了一下如何照顧小動物——其中就包括了這按摩白白的手法。
白白此時被揉搓得整隻兔子都要化掉了,癱在了水盆邊緣癱成了一灘兔餅。
“來,抬起爪爪,我給你洗洗爪子。”
白白聞言乖乖地抬起了自己的一隻前爪。
“哇,謝清萋,它好像聽得懂我說話欸。”淩寒寒驚喜道。
“嗯。”
不用懷疑,它確實能。
此時淩寒寒搓洗著白白的小爪子,突然發現白白的爪子好像和兔子不太一樣,“咦,謝清萋,它的爪子好鋒利啊,不像一般的兔子欸,它的牙齒也好尖啊,咦,怎麼它沒有兔子的大板牙呢?”
“嗯……”
也許、可能、是因為它並不是一隻普通的兔子,甚至都不一定是隻兔子……
在給白白洗澡的整個過程中淩寒寒都在不停地驚歎,足見淩寒寒對於白白的喜愛,而謝清萋則常常因為不知道要接什麼隻能不停地用“嗯”表示附和。
洗著洗著,淩寒寒突然驚呼,“啊,我們忘記給它取個名字了!”
聽到這裡,原本癱著的白白立馬精神起來,謝清萋也抬起了眼。
“快,告訴香香,我叫白白!”白白催促道。
“我看它全身雪白,就叫白白如何?”謝清萋建議。
“白白嗎?很搭,我覺得很好。”淩寒寒滿口讚成。
白白頓時鬆了一口氣,重新癱了回去。
“那以後它就叫兔白白吧!”
白白:……
謝清萋:……
白白頓時轉過頭用祈求的眼神望著謝清萋,意思很明顯:你說句話啊,主人。
猶豫了下,謝清萋開口道,“就叫白白?不要兔?”
淩寒寒聞言瞪了她一眼,嘟起嘴唇解釋道,“我既然養它,就要把它當家人,就不能像逗溜寵物那樣隨便取個花名一樣的名字,而是要有名有姓,它是隻兔子,姓兔,既有了姓,又表明了身份。”
“當然,你要是願意的話,姓……姓謝也行。”說著,淩寒寒臉有點紅,連忙低頭,假裝自己在專心地洗兔子。至於淩姓,他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姓淩,就不給小兔子安這個姓了。
此時的白白聽到自己要姓謝一臉驚恐,不是吧,真給謝清萋這個殺兔如麻的惡魔做兒子?那可不行!它做夢都會嚇醒的!
想到這裡,它趕緊朝謝清萋吼道,“就姓兔,姓兔好,好就好在我一隻兔子不姓兔姓什麼呢!”
謝清萋:……
她最終選擇尊重小兔子的意見,拍板道,
“那就叫兔白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