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萋看著淩寒寒因為高興而微微發紅的臉蛋和粉嫩水潤的嘴唇, 喉嚨微不可察地動了動。
此時張一胖很自覺地背過身去假裝自己正在研究外麵的風景。
淩寒寒的眼睛閃了閃,正想說些什麼,耳邊就傳來了白白煞風景的聲音, “嘰嘰嘰。”
“看我看我,我今天可厲害了!”
淩寒寒這才回過神, 趕緊手忙腳亂地放開了謝清萋了。
一轉頭, 淩寒寒就看到了一臉疑惑的張子樂和假裝自己是盲人的張一胖, 頓時整張臉都熱得要冒煙了,一時之間淩寒寒感到自己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隻剩下了他因為過於羞恥而大得如雷鳴的心跳聲。
淩寒寒張了張嘴, 結結巴巴地朝張一胖和張子樂解釋道, “我、我隻是太高興了,我、不是那樣的,我和謝清萋還不是……”
此時淩寒寒耳朵通紅,根本不敢看謝清萋。
張一胖一臉“我理解”的表情, 安慰道, “我知道, 我知道,我沒有誤會,小年輕嘛,情緒激動就容易這樣, 我看得多了, 不會誤會。”張一胖做事一向有分寸,從來不會做讓彆人尷尬的事情。
果然,淩寒寒聽到了張一胖的解釋後鬆了一口氣。
而此時一直被忽略的白白跺跺腳,再次“嘰嘰”叫,拚命跳高顯示自己的存在感。
淩寒寒張開了雙臂接住了跳上來的白白, 又想起了鑒定的事情,興奮地對謝清萋道,“謝清萋,你知道嗎?白白可厲害了,讓鑒定師都驚歎了好幾次,咳,就是中間出了一點意外,現在鑒定師還在躺在鑒定室等治愈師過來。”
白白昂起了頭,自動忽略了淩寒寒的最後一句話,驕傲地挺了挺胸脯,在謝清萋腦海裡洋洋得意道,“小樣,誰讓那個鑒定師把我當作一隻沒用的小兔子,還來摸我的頭,我的頭是誰都可以摸的嗎?”
自從白白發現了自己的禿頭危機後,就不讓除了淩寒寒以外的人摸它的頭了,就連謝清萋也不行。
謝清萋挑了挑眉,“所以你就打了她?”
白白心虛地躲避了謝清萋的視線,“我就,抓起她的手臂輕輕甩了下,真的,就隻是輕輕的,沒想到她那麼輕,直接被了甩出去……又恰好撞到了旁邊的設備上,就……閃了腰。”
說到這裡,白白用自己兩隻爪子比出了一道小小的縫隙,“真的就隻是用了一點點力。”
這次的事情嚴格來算是個意外,謝清萋沒打算追究。
“那你們後麵換了鑒定師?”——上輩子和有伴侶的精神係異能者混了一段時間,謝清萋深諳與伴侶的相處之道:在伴侶興奮的時候要順著他的話,滿足他的分享欲。
說到這裡淩寒寒臉上充滿了歉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敬意,“當時我沒有及時阻止白白,讓鑒定老師受傷了,但她最終還是躺在地上指導我們完成了鑒定。”
這個鑒定師可謂是身殘誌堅了。
謝清萋:……
“這樣啊。”
“是啊,老師人還特彆好,不需要我們賠償,還讓我不要放在心上。”說著淩寒寒臉上有點不好意思。
謝清萋沒有接話,這個人大概率也會是淩寒寒在太極學院的導師,以後還會有機會遇上的。
直到這時,淩寒寒才反應過來他還不知道謝清萋和張子樂的結果——雖然之前招待已經給出了推測,但是也不一定準。
“你和樂樂的鑒定結果是什麼?”
張一胖適時地恭喜道,“恭喜,你們三個都是太極學院,以後上學也有照應了。”
雖然是意料中的結果,但是淩寒寒還是很高興,“太好了!”
謝清萋看著淩寒寒高興的樣子嘴角也微微揚了揚。
張一胖見所有人都到齊了,便問,“現在鑒定結束了,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裡?”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看向了謝清萋,等著她做決定。
謝清萋沉吟了一下,道,“我們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吧。”——確定好地址後老師的東西也好送過來。
白白聞言歡呼了一聲,等安頓下來,它的香波就能送到了,它早就迫不及待想試試那個香波是不是那麼神奇了!
中午,舌頭都吞掉餐館。
在白白的強烈要求下,謝清萋一行人在“好吃到讓三歲半崽崽差點舌頭都吞掉”的餐館裡訂了個小包廂,點了這個餐館的特色食物。
白白第一次下館子,整隻兔子都非常興奮,流著哈喇子等著飯菜上桌,打算好好見識一下好吃到能把舌頭都吞掉的美食。
在場的唯有淩寒寒和謝清萋一臉平靜——淩寒寒是因為他本來就在內區長大,知道這種餐館都是些什麼貨色;謝清萋則是因為她的口腹之欲很淡,對吃的沒有任何要求。
很快飯菜便上了桌,在淩寒寒給白白麵前的小盤子盛了一些飯菜後,白白便立馬撲了上去,同時還激動地嘰嘰叫,“讓我來嘗嘗,電視劇裡麵三歲半崽崽吃的東西到底有多好吃!哈哈,本大爺也能像那個崽崽一樣吃得起……呸呸呸,這是什麼豬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