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正的目光追隨著那扇被關起來的門,轉頭對著麵前身份尊貴的男人堅定地說。
“竹梨被她哥玩過。”
說起竹梨的陳年舊事他是滔滔不絕,順便還將自己構造成英雄的形象。
詳細地描述了那天他帶竹梨逃走的激烈情景。
“景總,我知道您對她有意思,可未來奇司集團的老板娘絕不能是這種負麵形象啊!”
景淮之自然也是知道關正此舉何意。
沉吟片刻,蹙緊眉頭:“說完了就出去。”
關正微微一怔,神情揶揄地瞧向他。
怎麼就這反應?看來也不是真的喜歡竹梨。
“景總,我會保守這個秘密的。”
他嘴角抑製不住勾了抹笑容。
竹梨,這下沒有人會要你了。
清風苑。
自從竹梨知道景淮之見了關正後,一整天都心神不寧的。
那天他在遊輪上說的那番話還曆曆在目。
咚咚咚。
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麵敲響。
她哭喪著臉拉開一條門縫。
仰頭對上男人那雙漆黑的眸子。
“我明天要出差。”他垂眼緩緩道。
手掌稍微用力撐開了門,長腿就跨了進去。
見她沒答,戲謔的語調自耳畔蔓延。
“又舍不得我了?”
來人倒是很自覺坐在沙發上,一如往常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
竹梨輕眨了下眼,關上門。
“你要去很久嗎?”
攥著衣角的手透著不安,有那麼一瞬間她想親口告訴他。
隻是想說的話剛到喉嚨裡就卡住了。
她說不出口。
他會信她的話嗎?
“坐過來。”
景淮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又衝著她招了招手。
竹梨難得沒扭捏,挪著步子過去了。
一坐上去,她的脊背就繃得筆直生怕貼到他似的。
他看出她的不安,偏將她往懷裡按了按。
轉過她的臉,眼尾上挑:“我不在家,你自己乖一點。”
“門禁時間十一點,我要查崗。”
竹梨抿直唇線,眼波含水:“那我要是加班呢...”
景淮之眉眼沾著挑逗,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
“我給你們喬經理打電話,讓他給你開後門。”
她雙手下垂,眼神變得憂鬱起來:“那還是不要了,我怕你們又打起來。”
他微抬下巴好笑地看著她:“那也隻能是我贏。”
竹梨不自覺翻了個白眼,很快又恢複正常的語氣。
“我認真的,萬一我有急事要回...家一趟呢。”
回家兩個字被她含糊了過去,害怕勾起她不想提及的話題。
曖昧摻雜進空氣不斷發酵,他不自覺吞咽了一下。
揉搓她逐漸泛紅的耳垂,打破觸手可及的距離。
幾乎是含著她的唇說:“提前跟我說一聲就行了。”
竹梨捂住滾燙的臉頰,腦袋越附越低。
很快又被抓了回來,等她回過神人已經被按在了沙發。
被人雙手捧起臉強勢的吻簌簌落下,她直接哭了出來。
“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學會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