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相信她說的話嗎?”
在看見杜簡舟和貝晨歌離開後,竹梨沒有像之前那樣嚷嚷著要去救她們。
而是選擇詢問景淮之的意見。
景淮之精致俊朗的眉眼看不出半分情緒波瀾。
手指有規律地點著沙發:“過來我告訴你。”
她澄澈靈動的眸子注視著他的眼睛,不加猶豫坐到他身邊。
粗礪的指腹不間斷地摩挲著她的下巴,撩撥的竹梨越發覺得難受。
不舒服地扭動著身子:“你說啊。”
溫聲溫氣的語調裡全是催促。
“噓,抱會兒。”
摩挲的動作停了下來,手臂環著她的肩膀自然垂在沙發上。
閉上的眼睛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竹梨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仰頭望著天花板。
須臾,溫潤如玉的聲音砸在她的頭頂。
“這件事情我會交給彆人去辦,你不用管了。”
“你是說冷姐姐麼?”
“可我覺得她好像不是很願意。”
歪著頭,靜靜思考第一次她跟她說這件事情的場景。
景淮之眉心蹙了蹙,揉了揉太陽穴。
“現在來算算你的賬。”
竹梨雙目清澈猶如孩童般天真,眼睛眨了又眨。
“老板你在說什麼啊,我這些天可都是很老實的!”
邊說邊拍著胸脯保證。
片刻她就軟下勢來,一本正經坐好。
“就是那天我聽到許芯說她懷了你的孩子,我一氣之下就讓她給我找十個男的。”
“我說我要養魚...”
雙目低垂,貝齒咬著軟唇羞羞答答。
景淮之哼笑了聲,支肘偏頭覷她一眼:“這麼說還是我的錯?”
竹梨哪敢跟他辯論,隻好先吃下這個啞巴虧。
“嗯,不過我原諒你了。”
她眉眼閃爍一抹喜色愉快地接過話茬。
語畢,下巴就被鉗住。
男人沉重的呼吸聲慢慢靠近,舌尖溫柔地撬開她的唇齒,低聲誘哄著她張嘴。
竹梨蜷縮著指尖,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動作。
不停地吸氣換氣。
“想我了沒?”
吮吸著已經被他親得腫脹的嘴唇,故意發問道。
她迷茫地啊了一聲,結果換來的卻是更加狠厲的質問。
竹梨不知所措,隻能靠手指捏緊他的襯衫反抗。
吱嘎
杜簡舟沒有敲門,直接輸了密碼推門而入,一進門就看見如此激烈的畫麵。
他轉過身背對沙發上的兩個人,無奈地說:“完事了叫我。”
“唰”,竹梨臉頰紅到發燙,拚命推搡著他。
“有人來了。”
景淮之垂睫看了她一眼,吊兒郎當道:“可以當他不存在。”
這怎麼當他不存在嘛!
雙手夾住他的臉頰,大力一推踩著拖鞋離他遠遠的。
清了清嗓子:“杜總,她沒有被發現吧?”
杜簡舟聽到竹梨說話,猜測應該是完事了。
回頭重新站好,點了點頭。
“她也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