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之,你老婆我先替你照顧了。”
正當他準備下一步的動作時,房間的門被一群保鏢大力切開。
他乾瞪著眼睛,甚至忘了呼吸。
景淮之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丁雲深嚇得四處找尋可以遮蓋身體的物件。
男人眯起危險的眼眸,臉上帶著詭豔的笑:“丁雲深?”
“景總。”
他眼神躲躲閃閃,坐在冰涼的地板上,企圖用枕頭掩蓋住赤裸的身體。
“宋朗的走狗?”
丁雲深聽完不敢說話了。
“難受,景淮之我好難受。”
竹梨側躺在床上,滿臉痛苦之色。
正當景雨禾準備上前時,景淮之深不見底的黑眸在她身上短暫停留了一秒。
“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誰在梨子的酒裡下了藥。”
“我...”
說了這麼多,景雨禾倏然反應過來。
壓下之前的恐懼,走近了幾步:“哥,你不是喜歡星言嗎?”
“你這樣星言該怎麼辦,你一點也......”
“這他媽是我老婆!”
景淮之閉了閉眼,厲聲打斷。
景雨禾嚇得臉色都變了,瞳孔一震。
“哥,你...你說什麼?”
她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想再聽得準確點。
景淮之沒再同她廢話,對著門外的那群保鏢喊了句:
“今天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都給我帶回去,我要一個一個處理。”
他輕喘了口氣,自光掃在景雨禾的臉上。
“包括她。”
這還是景雨禾第一次見到哥哥發這麼大的脾氣。
甚至還爆了粗口。
“給我滾!”
景淮之一聲令下,站在門外的保鏢聞言立即清掃屋內無關緊要的人。
“我好難受...”
竹梨的臉色已經不能用蒼白來形容了。
她拚命咬著舌頭,想讓自己的意識得到一絲緩解,可依舊是徒勞無功。
景淮之的心在此刻變得波瀾起伏,俯身抱起她。
“老婆,我在,彆怕。”
竹梨眼睛睜開一點縫隙,發散的眼神有些聚焦。
“幫幫我,我難受...”
“幫幫我...”
指尖開始撕扯上衣,脖子上通紅一片。
他眉心皺得厲害,心底溢出心疼。
“這裡行嗎?”
她嘴唇乾裂得厲害,沙啞著聲線:“嗯。”
語畢,景淮之將她平放在床正中間,伸手一顆一顆解開襯衣上的紐扣。
氣息交融,竹梨的身體也在這個過程中慢慢得到緩解。
他輕捧起她痛苦不堪的臉蛋,一吻落入她的眉心。
“老婆,對不起我來晚了。”
今日的竹梨意外地非常配合,不僅如此她還一直欲求不滿。
經此一折騰,她再次醒來後已經是淩晨了。
淩亂不堪的頭發以及滿身的吻痕,使她後背一涼。
她乾了什麼?
她隻記得自己喝多了,然後遇到了關正。
關正?
浴室裡傳來細碎的淋浴聲。
竹梨掀開被子,一骨碌從床上跳了下來。
匆忙撿起丟在地上的衣服,胡亂地套在身上準備趁著裡麵的人沒有出來趕緊逃走。
偏偏越是緊張的時刻,越容易出錯。
散落的頭發與背後的拉鏈纏繞在了一起,使得她現在隻能仰著頭。
雙手背在身後試圖解開,又因為看不見無從下手。
這時,浴室的門被人從裡麵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