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
關正被捆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在看到麵前站著的男人後,臉色煞白。
欲要說點什麼,嘴巴卻被膠帶粘上了。
男人此刻換了一件黑色的短袖,嘴角挑起一抹譏諷的笑。
隨意擺了擺手,示意保鏢將他嘴上的膠帶撕下。
“景總,都是江秘書挑唆我的,我也是受害者。”
在嘴巴得到了呼吸後,關正急得滿頭大汗。
景淮之隨手搬了把椅子摔在他麵前坐下,輕掀眼皮打量他。
“關主管彆來無恙。”
冷厲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暗室裡飄蕩,關正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後退。
“景,景總,現在是法治社會...”
“你...”
景淮之嘴角噙了一抹陰冷的笑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關主管你放心,我不會親自動手的。”
他站起身,抬腳踩在他的大腿上,拍了拍褲管上的灰塵。
“景總,為了那麼一個女人你值得嗎?”
“你壓根就不知道...”
他出拳迅速,關正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整個人直接從椅子上斜摔了下去。
後背傳來鑽心刺骨的疼,他下意識就罵了句臟話。
“艸!”
“記住彆傷到要害,我要活的。”
景淮之背對著保鏢說了這麼一句話。
“是。”保鏢頷首領會。
暗室的門剛被關上,裡麵就傳來慘烈的叫喊聲。
景淮之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調整了半晌心情,然後換了套衣服。
正打算邁步上台階,電話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景總,你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江梔子聲音有些顫抖。
景淮之臉色稍沉,毫無表情:“我隻能告訴你,你被利用了。”
“你所堅持的毫無意義。”
不等對方回話,他迅速掐斷了電話。
江梔子還保持著打電話的姿勢,呆愣在原地。
什麼意思?
睡夢中的竹梨不會知道,這晚有一個男人像瘋了似的親自替她處理那些曾經傷害她的人。
以至於他身邊的所有人都說他瘋了。
沒錯,他就是瘋了!
主臥
男人躡手躡腳推開了房間的門。
忽然,身邊的床陷下了大半,竹梨迷迷糊糊翻了個身。
景淮之掀開被子的一角,摟她入懷輕聲說了句:
“老婆,那些人都被我處理乾淨了,以後不會有人再傷害你了。”
這件事情過去後,竹梨和景淮之算是短暫地享受了段甜蜜的時光。
然而好景不長,景家老宅迎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彼時的竹梨正帶著竹穗歲去大學報道。
竹穗歲總算不負眾望,考上了京市的E大。
她也可以安心地和姐姐待在一起了。
“喂,老婆,需要我去幫忙嗎?”
竹梨一隻手提著行李箱一隻手捏著電話。
景淮之惑人又撩撥的嗓音直直戳進她的耳膜裡。
“不,不用,您好好忙您的吧。”
她深吸一口氣,笑著回答。
這是京市,他要來了,明天他們倆就得一起上頭條。
“嗯?”
景淮之故意加重聲音。
“我這忙著呢,一會兒聊啊。”
說完匆匆掛斷了電話。
竹梨適才幫竹穗歲鋪好床鋪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座機號碼。
她猶豫了幾秒,摁下接聽鍵。
“回老宅一趟。”
景高明板著臉,語調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