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找我要尾款?”
於晴坐在慕公館的皮質沙發上,厲聲罵道。
肇事司機現在躲進了偏遠的山區,急得團團轉,隻好給於晴打電話尋求幫助。
“你這條賤命留著也沒什麼用了,識相點,我倒是可以安頓好你的家人。”
總裁辦
幾天後,景淮之接到了警方的電話。
肇事司機的屍體在郊區找到了。
“真是做得滴水不漏。”
掛斷電話後,他冷笑一聲。
咚咚咚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進。”他的聲音冰的刺骨。
江梔子推開門,對上他的眼睛,身體不由得一顫。
“景總,竹小姐找您。”
他捏了捏眉心神色平靜:“不見。”
話音剛落,站在她身後的竹梨直接一腳踹開了門。
站在他麵前,雙手環在胸前:“沒做虧心事為什麼不想見我?”
他揮了揮手,示意江梔子出去帶上門。
一瞬間,偌大的辦公室隻剩他們二人。
那雙被水洗過的眸子亮得驚人,款款靠近他。
抬手正要搭上他的肩膀,男人迅速閃身躲開了。
竹梨的眼瞳裡閃過一絲失望,卻還是低聲下氣地問:“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有什麼問題,我們共同麵對,好不好?”
她一邊說著,一邊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雙手捧起他的臉,逼迫他正視自己。
“這位...美女,你為什麼要幾次三番來騷擾我。”
“我,認識你嗎?”
景淮之眉心緊皺,迎上她的眸子。
竹梨緊鎖著眉頭,有些憤怒。
扯著他的領帶,仰頭吻了上去。
可是不管她如何啃咬,麵前的男人依舊不為所動。
有那麼一瞬間,她自己都產生了錯覺。
難道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來之前,穗歲來看過她。
奇怪的是,竹穗歲也不記得她曾經叫過景淮之姐夫。
漸漸地,竹梨的眼底開始浮現悵然,扯著他領帶的手慢慢鬆開了。
正當她準備放棄時,麵前的男人猛然托起她的腰,將她提到辦公桌上。
雙手撐在兩側,神色平靜無波瀾:“如果你想做什麼,我倒是可以滿足你。”
“隻不過你要忍著點,這裡是公司。”
“出去之後,不要告訴彆人你和我之間有過什麼交易。”
說完,他從西裝口袋裡掏出幾張紅色鈔票重重摔在她身邊。
之後伸手去解她上衣的紐扣。
竹梨咬緊牙關,眼神中充滿了錯愕和不解。
‘啪’!
一記耳光甩在他的臉上。
她大力推開他,重新站在地麵上,扣好衣服紐扣。
“景淮之。”
“我知道你想結束這場遊戲,但也不必如此羞辱我。”
竹梨諷刺地笑了一聲,提步往門口走去。
身後,一雙黑眸一瞬不瞬地緊盯著那個絕望的背影。
指尖剛握上門把手,她駐足了半晌:
“你以前...”
“究竟喜歡的是我這個人還是我這張臉?”
...
許久,她也沒得到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