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惡毒的女人,敢再次作奸犯科,對付她和她的親人,她絕對不會手軟,必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連小婷瘋狂大喊:“你說什麼?到底是粗野的村姑,張口閉口滾,一點教養都沒有!我是你堂姐,我娘是你嬸子,都是你的長輩,你怎麼可以出口傷人呢?!有娘生沒爹教的東西,今天,我就代你爹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小樹和小山已經反應了過來,雙雙抄起一根棍子,一人站在梨花和小海小河的身邊,呈保護姿態,一人揚起棍子,對著連小婷就劈頭蓋臉的打了下去:“叫你欺負我姐,叫你欺負我娘!”
打人的是小樹,這孩子從小在山裡長大,乾過不少重體力活,這段時間又跟著連禾苗鍛煉身體,力氣可不小。
連小婷被打得哇哇亂叫,抱頭鼠竄。
胡桃花嚇得停止了叫喚,滿臉的不敢置信。
這家人,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了?
要知道,梨花和連禾苗,過去都是軟弱的不行。她這個做弟妹,做二嬸的,一個不高興,就可以對之色兩人打打罵罵。隻要不被村裡人看到,根本就不用有任何的顧忌。
因為啊,這二人,壓根就不會反抗(那是因為,老連家的人淫威太甚,反抗不會有半點用處,反而會被打罵的更慘,欺壓的更摻),也不會告狀(跟誰告狀?跟連衛國麼?不想活得生不如死,或者覺得告狀有用,那就告吧!)。打了也是白打,罵了也是白罵。
“這家人,臉皮怎麼這麼厚啊?!”
小樹用力的鎖上外麵的大門,氣呼呼的道。
小山的關注點卻不同:“阿姐,你說,胡桃花為什麼會被放了?她不是被判刑了,應該在勞改農場麼?”
連禾苗點頭:“就是啊,這人為什麼自由了呢?”應該,是沈睿出的手吧?
不太放心,連禾苗就去郵局給顧隊長打了一個電話。
顧隊長:“禾苗啊,很是抱歉,這件事情沒有辦妥當。胡桃花後來改了口供,把責任都推到了連有福的身上。小樹和小山被拐賣的時候,胡桃花還沒有嫁進連家,她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參與進去,最多隻是知情不報。”
連禾苗不服氣:“那麼連有福呢?那可是個自私的人,他就願意獨自承擔罪責麼?”
顧前進歎氣:“沈睿出麵了,也不知道他找了什麼人,胡桃花最後還是逃脫了罪責,在勞改農場隻呆了兩個月,就被放出去了!這事我也是剛剛知道的,原本打算寫信告訴你一聲的,沒有想到這人竟然還敢跑到軍區裡去!”
頓了頓,又道:“那個連小婷是個狠角色,她竟然來了個大義滅親,將老連家的人都舉報了一遍,又慫恿自己娘跟爹離婚了。如今,老連家的人都成了壞分子,每天乾最臟最累的活。可以說,從雲端跌到了泥潭之中了!”
又不放心的叮囑:“這人心思歹毒,是個少見的狠角色,你和家人一定要注意,要提高警惕!”
連禾苗聽得心裡一個激靈,連忙認真應下:“我知道了,謝謝顧伯伯的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