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軍長終於忍無可忍,一聲斷喝:“若是還沒有鬨夠的話,那麼現在就跟我去辦理離婚手續,從此往後,你就不再是沈家的人了!”
這話,就跟拿旱地驚雷一樣,在眾人的耳畔炸響,驚得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目瞪口呆。
沈老夫人的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寒意快速的,席卷了全身。
離婚啊?這把年紀離婚了,她就會成為整個軍區,甚至是整個秦嶺地區的大笑話!如果隻是分居,而不離婚的話,她就還是軍長夫人!
“想清楚沒有?想清楚了,就立刻去收拾東西,限你們下午五點之前,就給我搬走!日後,沒有我的允許,這個家門,你們不得踏入半步!”
沈軍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看著她那驚慌失措的樣子,不禁冷笑一聲,仿佛是在看一場鬨劇似的。
“怎麼,知道怕了,不鬨了?!不鬨了,就馬上去收拾東西!想要繼續鬨的話,就等著收離婚證!”
沈老夫人滿臉不敢置信的瞪著自己的丈夫。
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就是那個,幾十年以來,都對她多有忍讓的丈夫沈霆。好家夥,無情無義起來,竟然能這麼的絕情!
可是,她也不反思一下,她慫恿兒子禍害沈辭的父母,對於沈軍長來說,是一種多麼難以承受的傷害?
她癱坐在了地上,雙手使勁的捶打著地麵,撒潑大哭了起來:“老天爺啊,這是想要逼死人啊!沒有天理啊,活不下去了!”
沈二夫人花籃使勁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也跟著嚎哭了起來,哭著哭著,就真的傷心害怕了:二房一家,就要被趕出去了!這下子,那是真的裡子和麵子,都全都沒了!
沈霆一言不發,冷若冰霜,對她的哭罵置若罔聞。
聽得不耐煩了,乾脆上了二樓,把書房門使勁一關,將那些哭嚎聲隔絕在了外麵。他的書房,是特意做過隔音處理的,一樓的人哪怕再怎麼大聲,在書房裡都不會受到太大的乾擾。
淒厲的哭聲,傳了出去,左鄰右舍,全都被驚動了。
不過,卻沒人上門調解,沒人對這婆媳有半點同情和憐憫。
要是在過去,在沈辭的父母被禍害之前,大院裡的人還會好想勸說一下,安慰一下。可是,自從沈辭的父母出事之後,大院裡的人對沈老夫人,還有神老二一家,都嫌棄的不行。原本親近的人家,也漸漸的疏遠了,甚至是斷絕了來往。
一個連繼子,還有親兄弟都能那樣禍害的人,這心思得有多麼的歹毒啊?人品這樣不堪的人,大家可不敢來往,不敢結交。
書房裡,沈軍長跟三兒子沈長福在打電話。
聽了父親的話,沈長福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口:“爸,分家的事情,我同意了!你也沒有什麼積蓄,我也幾十歲的人了,我什麼都不要!”
父親的積蓄,這些年估計都被母親揮霍的差不多了,大部分應該都落到二哥的口袋裡了。
母親也是個奇怪的人,她明明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然而,卻好像隻有二哥是她親生的一樣,他和妹妹就跟撿來的似的。偏心,都偏的沒有邊了。
二哥依仗著母親的偏愛,從小到大,沒少欺負他和妹妹。誣陷大哥的事情,給大哥潑臟水的事情,更是沒少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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