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山河很是詫異:“什麼叫狗血劇?”
連禾苗:“就是出現失憶的情況,爺爺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了,不知道自己已經娶妻生子了。然後,就愛上了彆人,或者是彆人愛上了他,二人就順理成章的結婚了!”
連山河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如果是這樣,那還多少可以諒解,不是陳世美的話,多少情有可原。”
連禾苗看了他一眼,狠心潑了一瓢冷水:“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他假裝失憶了,然後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年輕漂亮有文化的女子的愛。拋妻棄子,踩著妻子兒女的淚水和悲苦,去過自己的幸福生活!”
對上連山河那驟然染上了憤怒悲哀的眼眸,連禾苗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再添一把火:“其實,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他根本就沒有失憶,也沒有假裝失憶。而是,借口找不到妻子兒女,借口妻子兒女或許早已死在了戰火之中。心安理得的,娶妻生子,跟彆的女人幸福快樂的過日子!”
現場,頓時一片寂靜的可怕。
兄妹倆,全都沉默不語了。
如果是第三種,那才是最可怕的!
這就說明,這人的心已經壞了,連費心的遮掩一下,都不屑了。日後,若是雙方遇上了,說不定會怎麼對付過去的妻子兒女呢!
聰明如連山河,又豈能不明白呢?
這一個晚上,連禾苗跟連山河都幾乎徹夜未眠,直到淩晨時分,這才抵不住濃重的睡意,睡了過去。
連禾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的時候了。
沈辭早已吃過早餐,留下字條,不知道乾什麼去了。
連山河也一早去了軍營。
傍晚時分,二人這才陸續的回來了。
展翔讓人帶話,今天就不回來了。
吃過晚飯,兄妹倆繼續昨晚的話題,說到爺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沈辭從臥室裡走了出來,打破了這讓人呼吸不暢的沉默。
“禾苗,京城裡姓連的人家,我倒是聽說過這麼一家。”
連禾苗猛然抬頭,激動的追問:“怎麼樣的人家?”
沈辭:“那戶人家的當家人,也就是連老爺子,其實倒是不足為懼。因為,他不過是個師長,在軍中的身份地位,遠不如你外公。隻是,他的妻子連老夫人的娘家,卻是位高權重的人家。而且,這家人護短的很,若是知道你們的存在的話,估計會出手對付!”
害人性命估計還不至於,但是處處使絆子,給禾苗家跟連山河家的人很是吃點苦頭,那是一定的。就好比,使點手段壓製連山河,讓他即便立下大功,那功勞也到不了他的頭上,斬斷他的錦繡前程。
連禾苗抓住了重點:“聽你的意思,是說那連老爺子跟他的妻子,或許不會對我們出手。但是,他妻子的娘家人,應該會出手?”
沈辭:“是的,連老爺子和連老夫人,人品都還算正直,沒有聽說過這二人仗勢欺人過,起碼表麵上是這樣的。這二人的聲譽都不錯,人緣還可以,不像是那種狠心絕情的人。從我打聽來的消息來看,那連老爺子二十多年前,確實曾經失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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