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禾苗一聽,忍俊不禁,差一點就破功笑出來。
汗噠噠,鄭花朵?還不如,乾就就叫鄭美麗好了!
這人,還真是奇葩啊!也不知道,給她取這個名字的鄭家的人,又是如何的奇葩?
不過,她還真是想錯了,這個名字,可不是鄭花朵的家人取的。而是她在三年級那一年,自己偷了戶口本,打著家裡長輩的名義,在舅舅的陪同下偷偷的去改的。
為此,她的父親母親跟爺爺奶奶,都氣得夠嗆。
沈辭不為所動,眼底滿是嘲諷輕蔑,冷笑一聲:“不然呢?”
鄭花朵的眼裡閃過一絲狠辣,輕蔑的笑道:“不然的話,你就自毀前程了,我會讓你連個小連長,也沒法做下去!”
哼!她的爺爺,可是堂堂的師長!
而且,她有舅舅幫忙,隻要稍微的借一下爺爺的勢,根本就不需要動用爺爺,就足以把這個小連長給趕回老家去種田!
爺爺對她很嚴厲,從來不許她仗勢欺人。可是,俗話說的很好,上有計策,下有對策。那麼多想要攀附鄭家的人,隻要她稍微露出一點風聲,總會有那麼一些趨炎附勢的小人,會主動幫她達成心願!
沈辭看都不看她一眼,低頭跟連禾苗溫柔的說了一聲:“咱們走吧,彆理這個瘋婆子!”
說完,就將連禾苗護在一邊,二人繞過那鄭美麗,繼續往前走。
“站住!誰允許你們走了!”
鄭花朵氣得那叫一個七竅生煙,怒火萬丈,一個箭步就站在了連禾苗的跟前,揚起右手,就要去打她的耳光:“都怪你這個賤人,你若是不勾搭他,他怎麼可能會瞧不上我?!”
沈辭兩手都提了不輕的袋子,沒法動手,隻好打算用腳去提那女人。
連禾苗卻搶先飛出一腳,輕輕鬆鬆的,就將鄭花朵給踢得倒飛了出去。沈辭可是軍人,可不能由他來出手!
“賤人?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這樣辱罵軍人家屬?不但如此,居然還敢瞧不起鄉下的老百姓,莫非你是資本家的大小姐不成?!而且,一定是反動資本家的小姐,否則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如此蔑視鄉下的勞苦大眾的!”
這話,可就是誅心之言了,換了誰,也沒法淡然對待了!
鄭花朵一下就懵了,她再怎麼蠢,也知道這話接不得,不能接!而且,她也就是個紙老虎,耍橫都不敢讓自己的爺爺跟父親知道一絲半點。
隻因為,她的父親跟爺爺,都是再正直不過的軍人!為國為民,可謂是忠心耿耿,大義淩然,沒有什麼私心。
平日裡,最恨的,就是那些仗勢欺人的人!
爺爺年少的時候,可是寒門子弟,很是吃了不少達官貴人的虧。當年,之所以會走上從軍這條路,那也是被惡霸逼的無路可走。
所以,老爺子特彆恨那些為非作歹的紈絝子弟,家裡的哥哥姐姐,都被爺爺管束的很嚴,打小就是在軍營裡長大的,哥哥姐姐也沒有一個是紈絝子弟。也就是鄭花朵,當時因為特殊原因,她是在外婆家長大的。一直到了七歲,這才回到父母的身邊。
可是,這時候,已經長歪了。不過,她這人跟救就一樣,很是圓滑,很會偽裝。鄭家上下,竟然沒有人看穿她的本性,素日裡的一些小打小鬨,家裡人都以為是這孩子嬌氣、脾氣不好。
所以,她威脅沈辭的時候,心裡其實是超級沒底的。不過,在過去的日子裡,她大多數時候,其實是無往不利的。畢竟,在這地界的人,就沒有幾個不知道,她到底是誰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