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禾苗就道:“可是,實話往往是不中聽的。”
秦營長:“弟妹儘管說,無論你說了什麼話,我都不會計較,更不會心生怨恨!你是一番好意,我感激都來不及呢!”
連禾苗不答,目光又掃向眾人。
大家齊齊道:“弟妹放心好了,請儘管說!”
沈辭也看著她,語氣很是溫柔:“你想要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出了什麼事,我給你擔著!”
這是為她撐腰,也是告誡在場眾人,無論她說了什麼,都不準這些人欺負她。
在場的幾個男人,都對他點點頭,表示不會責怪連禾苗。
連禾苗就道:“其實啊,秦營長的父親的思維,陷入一個誤區了。當年,老宋營長跟秦伯父一起去出任務,在危急關頭,對秦伯父舍命相救。這種可貴的精神,值得稱頌,也值得秦家所有的人感恩在心,銘記在心,並回報在老宋營長的親人身上。”
說到這裡,話鋒一轉:“可是,回報在誰身上,也不應該回報在宋招娣的母親身上!按照秦營長的講述,宋招娣的母親,分明是覬覦秦伯父,嫉恨秦伯母。所以,這才有把秦伯母當丫鬟使喚的言行舉止,這才會想方設法的跟秦伯父套近乎,完全就沒有半點避嫌的自覺性!”
連禾苗看了秦營長一眼:“其實,秦伯父虧欠的那個人,是老宋營長。當然了,如果宋招娣的母親人品端方的話,對兒女們也也一片慈母心的話,秦伯父對宋招娣也是有虧欠的。虧欠她一個丈夫,一個可以陪伴她終老的、可以養家的丈夫!”
秦營長的臉色很不好看,滿臉的憂愁:“是啊,那女人也時常跟我母親抱怨,說都是我父親的錯,是我父親害的她沒有了丈夫,害得她沒有了男人疼愛!”
連禾苗冷笑一聲:“問題是,她的人品不行,竟然想要勾引秦伯父,破壞秦伯母的家庭!而且,她對自己的兒女們,明顯沒有怎麼用心。不然的話,又怎麼會教宋招娣、宋來娣那樣的女兒來?就衝她把宋家的後代,教得這麼不要臉,簡直跟禍害一樣。就這一點,她就對不起老宋營長,就沒有資格享受老宋營長帶來的榮譽以及福利!”
秦家對宋家的各種補償,可不就是老宋營長帶來的福利麼?
範營長也認同的點頭:“就是啊,如果秦伯父也是單身的話,那倒是沒有很大關係。可是,人家好好的家庭,她竟然妄圖破壞!這樣,就很不恥了,這是在給老宋營長的榮耀抹黑!”
連禾苗:“就是啊,這麼個不要臉的女人,哪裡有資格享受老宋營長給她帶來的榮譽?又哪裡有資格,以老宋營長對秦伯父的恩情,對秦家有任何的要求?”
說到這裡,連禾苗目光銳利的掃了秦營長一眼:“退一萬步來說,即便那女人沒有勾引秦伯父,她的人品也是十分不堪,她的行為也是對老宋營長的一種抹黑!一個正常的人,一個有點良知的人,怎麼可以要求秦伯母給她當牛做馬,百依百順?!”
二營教導員了然的歎了口氣:“是啊,救命之恩,確實大過天。可是,宋招娣的母親,還有宋招娣,包括宋家的所有人,全都做得太過分了!適當的要求,合理的補償,還是可以提出來的。秦家,也是應該在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給予宋家一些幫助跟補償!隻是,太過了,把人當牛做馬,把人當贖罪的人,那就實在太不應該了!”
說著,又忍不住狠狠的瞪了秦營長一眼:“老秦啊,不是我說你,你對宋家的人,也太過縱容了!當年,你就不該娶宋招娣,更不該縱容你的父親,讓自己的母親吃苦受罪被欺負!”
秦營長羞愧的低頭:“是,我錯了。我就應該堅決的,把我母親也帶來隨軍,讓我父親一人呆在家裡!要報恩,就讓他一個人去報好了,他想怎麼報,就怎麼報吧!”
這就是賭氣的話了,畢竟還有兩個弟弟,還在縣城裡上高中呢!二弟跟三弟,雖然結婚了,也分家了。可是,他很明白,母親還是舍不得離開家鄉,不管弟弟妹妹們的。
再說了,父親也沒有那麼差,他還是很關心母親,也對他跟弟弟妹妹很不錯。隻是,在宋家的事情上,糊塗了一些。
一個大男人,愁眉苦臉的,連禾苗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提議:“秦營長,我建議,你以強勢的手段,把全家人都搬過來這邊!嗯,可以在這附近的村子裡安家落戶!”
惹不起,還躲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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