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也行,這樣她就有理由不參與對明教的圍剿了。
寒暄很快就結束了,遙襄和宋青書再次受到了矚目,依然是鐵冠道人開□□涉。
“相逢即是緣分,請二位隨我等走一趟。”語氣不容置疑。
“我要是不走呢?”宋青書大聲道。
他將串著年糕的木簽紮在樹乾上,手握劍柄,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
遙襄看著他,吞了吞口水,“真,真動手啊?”
要按她的意思,既然方才不跑,現在也沒跑的意思,那不如......就束手就擒吧。
“步姑娘,你往後站,刀劍無眼彆傷到你。”宋青書低聲說。
“六大派召集武林攻打我教,武當也在其中,我今天既然看見了,就不能放你們離去。”
說著,鐵冠道人就要上來擒人。
“等一下!”遙襄突然大叫。
宋青書劍拔到一半停下來看她。
鐵冠道人冷冷的目光掃過來,“小姑娘......”
遙襄一口把上下的年糕全塞嘴裡,豪邁地扔掉木簽,拔出長劍,邊嚼邊模糊不清地說:“辛啦,辣吧。”
此處,容她地圖炮一句,武當的男人真是麻,煩。
宋青書怔了怔,他像是都到了鼓舞似的,拔出插在樹乾上的木簽,學著遙襄的樣子一口吃下年糕,然後拔劍。
他衝遙襄用力點了點頭,便向執劍向鐵冠道人飛奔而去,遙襄暗自歎氣,晃晃悠悠地跟上。
五散人隻有鐵冠道人出手,其餘四個都好整以暇地站在後麵觀戰,隻是三招之後,五散人的心態已是不同。
“這女娃的身手有門道......”彭和尚低聲說。
周顛拍腿大笑,“張老道這回怕是要栽兩個後生手裡嘍。”
鐵冠道人的拂塵已從主攻宋青書變成了完全針對遙襄,他眉頭越皺越緊,就在周顛的烏鴉嘴快要應驗的時候,宋青書渾身大震,吐出一物,然後就以劍支地彎著腰驚天動地地咳嗽起來。
遙襄一驚,忙收手去看宋青書狀況,鐵冠道人亦是十分詫異,停下手微微偏著頭,也想看看究竟。
“你......”遙襄拍著宋青書的背,飛快觀察他的臉色、口鼻,還有不斷從口中嗆出來的小東西。
最終,不得不判定為......她仰頭望望天,又低頭瞅瞅地,手也不拍背了,一下摸摸鼻子一下撓撓耳朵。
噗!
到底沒忍住,扶額笑個不停。
“你學我乾嘛呀,你那塊年糕大!”
遙襄捂著臉跺腳。
“你!你倒是嚼完了咽下去再動手呀......”
====================
遙襄和宋青書被五散人帶走了。
明教教眾在漓水和今鳳對六大派進行了阻擊,不過很快就退回了昆侖,遙襄和宋青書也隨之進了明教總壇。
一日,午飯。
遙襄抱著海碗,碗裡裝滿了米飯,美滋滋地搖頭晃腦。
“照這個進度,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參觀光明頂了?”
經過半個多月的人質生活,宋青書現在吃得香睡得好,心態平和無壓力,這其中遙襄言行上的感染功不可沒。
“你想去光明頂?”他把桌上的幾盤菜挪得離遙襄更近一點。
“不想去。”遙襄搖頭。
宋青書笑了,“我看你呀,分明是想去。”
“想去哪兒?”周顛一進飯堂的門,就湊了過來,他看著遙襄嘿嘿笑道:“女娃兒,你想去哪兒跟叔叔說,昆侖的好峰好景叔叔我還是知道幾處的。”
對於這個跟她自稱叔叔的厚顏之人,遙襄冷漠地盯了一眼,端起麵前的一盤菜,嘩嘩全倒進碗裡,然後把臉埋進去開始吃飯。
“女施主想參觀光明頂。”布袋和尚笑嗬嗬地說。
“光明頂......”周顛沉吟,接著他開始煩躁地咬指甲。
這不好辦,光明頂是楊逍的地盤......
“去就去!”周顛扯嗓子嚎了一聲,“楊逍那小子又不是教主,憑什麼占著光明頂!老子就去了,能怎樣!”
“楊某的確不是教主,周兄若想來光明頂一遊,楊某定掃榻相迎。”
白衣男子氣質瀟灑,身姿如鬆,相貌俊雅,走進來微微挑眉看向周顛,薄唇微卷噙著一抹冷笑,十二分的嘲諷。
捧碗大口吃飯的遙襄突然不動了。
她的頭還是低著的,臉隱在碗裡看不清表情,但如果仔細留意的話,就會發現她的手出現了並不短暫的顫抖。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