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劃的時候遙襄就看呆了,這不是......
要問得是這一招,那可就沒什麼好解釋的了。
“我觀你施展這一式,感悟良多,便想問一問是何人傳授於你的。”
遙襄低頭摸鼻子,同時偷偷看了劍晨一眼,內心狂喊“怎麼辦,你快說話”,而劍晨的回應則是一臉的無辜與茫然。
最終,她不得不硬著頭皮,自己扛。
“這招啊,哈哈。”遙襄尬笑,“我學得不好,這招本來不是這麼使得。”
無名眼很尖嘛,被她魔改過的“名不經傳”都能一眼提取出來,果然是“親生的”,化成灰也認得出。
無名挑眉,流露出少許疑惑,似乎在問“那本來是該如何”?
在無名探究的注視下,遙襄果斷轉向劍晨,微笑。
這個問題她解答不了,得劍晨來。
順著遙襄的視線望過去,無名成功捕捉到了恍然大悟的徒弟,並且徒弟恍然大悟之後在麵對他的時候眼神躲閃,是心虛的表現。
那麼顯然,答案呼之欲出了。
劍晨剛一張嘴,沒等說些什麼,就被無名一聲歎息封住了喉嚨。
“好了。”無名仰臉望著樹頂的枝葉和斷斷續續的日光,主動放棄追問。
遙襄正要借機把話題轉向修墓事宜,可誰知無名這邊還沒完。
“你們兩個。”無名掃過來的目光有些複雜,他聲音低沉,用頗為嚴肅的口吻說:“不要總是閉門練功,多出走走,到江湖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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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襄和劍晨被無名掃地......不,是趕出......也不是......
總之,兩個人離開了中華閣的範圍,非自願的。
走在林間小路,劍晨臉上洋溢著笑容,和遙襄不同,他好像非常開心,哪怕是臨行前他在無名門外跪了一夜。
“楚楚,你想去哪兒?”
就算她想去找步驚雲,他也陪她去。
遙襄扶著頭頂的草帽,望了一眼天上的太陽,有那麼一瞬間她都想說回於家村得了,最終還是歎道:“我想去祭拜一下劍聖前輩。”
聽步驚雲說劍聖亡故後很長一段時間屍身就擺在原地無人料理,最後還是低級雜役看不下去,將屍體拖下去草草埋葬了。
找到埋葬之處,如果可以的話,她想把屍骨起出來,移回劍聖隱居之地安葬,也不枉她受他一場傳藝贈劍之情。
劍晨愣了愣,不禁感慨遙襄有心,可轉念一想,劍聖埋葬處離天下會不會太遠,而如今天下會的掌權者不是彆人,正是斷浪。
這一去,碰麵的可能性很大。
不過,劍晨還是主動引路帶著遙襄快馬加鞭地去了。他自然不希望遙襄再與斷浪有任何牽扯,但那隻是藏在心底的一點小小的私心而已,根本動搖不了應該做的事。
進入天下會周邊一個小鎮,遙襄和劍晨儘量低調地各處打聽劍聖的埋葬之地。
已有了一些眉目,二人正要去拜訪一位曾在天下會做過下人的鄉民家拜訪,突然,遙襄在街頭轉身,向後張望。
接著,她追上那個剛剛與她擦肩而過的黑衣男人。
“聶風。”她笑著衝那人擺擺手。
想不到在這裡遇見聶風,正好可以告訴他步大哥在找他。
聶風瞥來一眼,雙目無神,就像看陌生人一樣。他絲毫沒有理會遙襄,自顧自地繼續向前走。
“聶大俠。”遙襄小跑跟上,“你不記得......”
說著說著,遙襄臉色猛地一變,整個人都僵住了。
聶風一個眼神都沒有掃過來,也無片刻停留,就那樣冷漠地走遠了。
“他就是聶風?”劍晨望著聶風離去的背影,“他怎麼了?”
按遙襄的描述,他們在鳳溪村相處過不短的時間,怎地今日見了連聲招呼也不打。
嘴角不自然地抽動了幾下,遙襄扯著劍晨的衣袖往反方向快步走。
“他呀......可能身體不舒服吧。”
這個不舒服甚至可以詳細為,九成是瘋血病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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