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裡凶!
沒好氣地瞪了沈溫庭一眼,聞意抽回自己的戒指,“反正她以後不出現就行。”
“現在不氣了?”沈溫庭微微低眉,看著聞意的小臉。
“還氣!”聞意頓了頓,這會理智回來了,她倒是有點尷尬,小聲地問沈溫庭,“我是不是太作了?”
沈溫庭不說話,隻是看著聞意,眼神卻直白而肯定。
“其實我也不是故意鬨脾氣。”聞意解釋,低著小腦袋道,“就是心裡不舒坦。你說你沒事長得那麼好看做什麼,整天在外招蜂引蝶。”
“聞意。”沈溫庭低低地喊了她一聲,聞意下意識地抬眸,撞進他深邃的眸子裡,“可以鬨脾氣。”
聞意看著他,沈溫庭忽而靠近,唇上微涼,有淡淡的茶香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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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姨媽,打斷了聞意所有的計劃。遊樂場不見了,隻有麵前冷著臉訓她的沈溫庭。
“昨天吃辣的了?”沈溫庭一邊煮著紅糖水,一邊問她。
聞意心虛地蓋好毯子,看著沈溫庭的背影,“沒有。”
“我去問艾思言。”沈溫庭轉過身,正好對上聞意的眼眸。聞意心虛地移開了視線,沈溫庭薄唇抿了抿,把紅糖水遞給聞意,“供詞不一樣,今天不許出門。”
艾思言本來就有些害怕沈溫庭,再加上他現在心情不好,臉色陰沉得可怕。這都不用嚴刑逼問,直接就把她供出來。
“就吃了一點。”聞意趕緊改供詞。接過紅糖水,還有燙,她捧在手裡暖了暖手,可憐兮兮地看著沈溫庭。
“吃了一點?”沈溫庭盯著聞意幾秒,“我記得你們吃的是火鍋。”
聞意:“……”哦,你視力那麼好就是為了看這些沒用的東西嗎?
沈溫庭看她一副心虛的樣子,淡淡地又加了一句,“旁邊還有冷飲。”
聞意卡殼了一下,淡定地道,“你看錯了,是艾思言喝的。”
“兩杯。”
“她飯量大!”
沈溫庭沉下臉,不輕不重地喊了一聲,“聞意。”
“我錯了……”聞意乖乖認錯,畢竟這自由大權還掌握在沈溫庭的手裡,“就是一時嘴饞沒忍住。”
聞意也的確是難受,吃了辣又吃了冷飲,這會生理期的第一天,最是折磨人。她疼得小臉都慘白一片,就連唇瓣也沒有了血色。
沈溫庭想訓她,又不忍心。最後隻是輕歎一聲,把人抱在懷裡,替她按著暖手袋,“疼得厲害?”
聞意猛地點頭,毛毛糙糙的小腦袋在沈溫庭胸口前蹭來蹭去,企圖得到沈溫庭的安慰。
“疼也好,記得教訓。”沈溫庭淡聲道。
嗬。
聞意從沈溫庭懷裡抬頭,“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過兩天。”沈溫庭暖著她的肚子,“把紅糖水喝了。”
聞意照做。
她對廚藝幾乎是一竅不通,可是沈溫庭卻懂得很多。就連煮紅糖水也是,這些本不應該是他做的事情,卻意外的都是他做。
想著沒能去的遊樂場,聞意有些不甘心,“那明天我們去?”
沈溫庭督她一眼,“外麵冷。”
天氣涼,女孩子生理期的時候畏寒,聞意還小不懂,這個時候落下了毛病,以後老的時候會很難受。
聞意不滿了,哼哼唧唧的,“我們好不容易來一次,都沒約過會。”
踹了一腳沈溫庭,聞意從他懷裡起開,“去去去,談你的事情去。”
沈溫庭無奈,抓住她不安分的小腳丫,“不是因為你吃了辣?”
聞意越發的鬱悶了,趴在沙發上,甕聲甕氣地道,“早知道就不等你了,和思言一起去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