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秋再也裝不下去,睜眼瞪他,對上他笑意盈盈的眼。
“親愛的專業演員寧小姐,”對方調侃她,“起來吃點東西再演,才有力氣。”
寧秋秋:“......”
她男人占有她的第一天,就開始懟她,人性呢,愛呢。
現在吃到嘴了,就開始上演川劇變臉了嘛嚶嚶嚶!
這時候的寧秋秋小脾氣可重了,恃寵而驕地把頭埋進被窩,哼了一聲,說:“不吃。”
展清越看她一臉小傲嬌的樣子,在床邊坐下來,俯身連著被子把寧秋秋整個人圈在懷裡,又親了一下她臉頰,意有所指地說:“那我們繼續做點什麼再吃,嗯?”
寧秋秋:“......”
狗男人!
關鍵是,隻是被這麼親了一下,昨晚直衝腦髓的愉悅記憶爭先恐後地翻湧上來,令寧秋秋止不住渾身戰栗了一下。
“......”歪,120嗎,我中了一種名為展清越的情/毒,還有救嗎?
展清越也發現了,輕笑:“這麼敏感啊。”
“滾蛋!”人艱不拆好麼,寧秋秋把臉埋進被窩裡,沒臉見人了。
“你太過分了。”寧秋秋悶在被窩裡控訴。
“嗯,我太過分了,沒考慮到你身體還沒好全,”展清越從善如流地承認了錯誤,“還疼不疼?”
寧秋秋被她帶偏了思路,隻當他問她沒好全的身體還疼不疼,說:“疼死了。”
“我看看,”展清越語氣緊張,把她從被窩裡挖出來,“不行我下去買藥。”
直到他手放在她睡褲的鬆緊帶上,寧秋秋才反應過來他問的疼不疼是哪裡,頓時整個人都變成熟番茄了,一腳把他踹走——還真扯疼了他關心的地方。
啊啊啊啊M好羞恥啊!
最後,寧秋秋無恥不過展清越,被哄著起來把小池送過來的雙人份粥喝了一半,她真的餓了,昨晚的兩場“世紀大戰”,消耗了她全部能量,這會兒能吞下一頭牛。
喝完,寧秋秋撫著肚子,開始陷入胖10斤的悲痛中。
她身體酸痛,比爬了一整天的山還要累,幸好肖聲怕她沒恢複好,今天依舊讓她休息,不然這狀態,不知道要NG多少場。
“你不是要回去嗎?”寧秋秋吃飽喝足,智商開始回籠。
“春宵苦短日高起,改簽了。”展清越很昏君地說,“再陪你一天。”
寧秋秋:“......”
任性啊,展總。
展總雖說得很任性,可豐宜畢竟是新公司,有大把的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吃完了早飯,展清越用她的電腦把緊要的事情先處理一下,不緊要的等他明天回去再說。
寧秋秋把自己窩在單人沙發上,想看劇本,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身體最嬌嫩的地方畢竟是第一次經曆這種非人的折磨,她再怎麼忽略,那個地方傳來一扯一扯的痛令她難以忽略。
都是騙人的,小黃書都是騙人的!
寧秋秋心裡把萬惡的小黃書罵了一千遍,可她又不好意思跟展清越說,她隻能儘量不動,忽略那個地方的不適。
劇本都要被她揉壞了,寧秋秋掙紮片刻,最後把眼睛從那密密麻麻的文字上移開,情不自禁地抬頭看正在認真工作的展清越。
從她的角度,看到的是對方的側臉,筆挺的鼻子,令女性都嫉妒的長睫毛,下巴微尖,完美好看的五官,勾勒出男人清俊出塵的側臉。
真好看。
寧秋秋對著他的側臉小小地花癡了一把,這個男人,被她標記了,以後就是她的了。
“好看嗎?”展清越忽然轉頭,問她。
“......”寧秋秋被逮了個正著,她這會兒臉皮如遊戲裡麵脫落掉鍍層的防禦塔,輕薄得過分,一戳就破。
但攻擊力還是在的。
“才不呢,”寧秋秋老臉微紅,口是心非地說,“就一張大眾臉,一點辨識度都沒有。”
展清越被她這話逗笑了,不過,對於展清越這種更追求內在美的人來說,外表於他而言是虛浮的東西,於是這話對他毫無殺傷力。
他說:“那這樣更好,太出色的話,我怕秋秋沒安全感。”
“......”她竟無言以對。
展清越揉了揉發酸的脖子,站起來,走到沙發前,寧秋秋看他過來,警惕地說:“你想乾嘛?”
展清越見她防色狼一樣地防著自己,失笑:“我現在想乾嘛你也承受不住,我又不是禽獸。”
哼,那可說不定。
寧秋秋見他在沙發上坐下來,忍著身體的不適離他遠點,說:“我突然想起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什麼?”
“我發過誓的,讓你在半年之內睡到我,我就是狗,現在......”寧秋秋滿臉壞笑,“汪汪汪,我是狗。”
展清越:“......”
所以,她的意思是,他昨天.....日了狗??!
聰明如展清越,一時間計算不出來,這殺敵一千,自損也估計有一千的話,到底是他吃虧點,還是寧秋秋多吃虧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