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兄。”
寧邵雙手作揖,麵露羞愧:“施兄所說之事,在下回去之後多次思考輾轉反側,心中好奇得厲害,沒有通知便提前來了,實在叨擾。”
施傅興不冷不淡:“沒事,走吧。”
鄔顏一愣,雖然不是朋友,但施傅興的表現仿佛與人有仇一般,再看寧邵,表情略顯尷尬,大概也沒有想到施傅興連喝杯茶的功夫都不願意客套。
眨眼間,施傅興已經自顧自走到大門口,寧邵見此隻能朝著鄔顏拱了拱手:“嫂夫人,在下先告辭。”
“哎,等等。”
前麵的人停住步子,鄔顏趕緊跑上去,自然而然拉住施傅興的袖子:“夫君這是去哪?”
兩人離得近,施傅興有些不習慣,他往後退了退:“去林二叔那兒。”
鄔顏不是荷花村的人,不認識林二叔,施傅興便解釋:“林二叔是我們村的木匠,聽說前段時間做出了一個可以自己推動的椅子。”
可以自己推動的椅子?聽起來像是輪椅。
鄔顏眼睛眨了眨,突然道:“我也想去看看。”
“胡鬨,你去做什麼!”
“好奇啊。”鄔顏晃了晃手中捏著的袖子,毫不做作地撒嬌,“夫君讓我去吧,你們不也是因為好奇才去的嗎?”
奇貨可居,施家沒有不良於行的人,施傅興了解的這麼多,肯定是已經親眼見過。
施傅興蹙眉,他年紀不大,卻總愛表現地像個老學究:“你一個女子,為何總愛拋頭露麵?”
這話鄔顏不愛聽了:“好奇之心無人不有,怎麼能夠因為性彆而歧視呢。”
“更何況這是一種心理,跟想吃飯想睡覺一樣,不受我控製。”
“巧舌如簧!”
“哼!我這叫口齒伶俐!”
施傅興:“……”
他說不過鄔顏,氣的胸膛起伏,一旁見證兩人爭論的寧邵眼睛都直了,自古女子嫁夫從夫,男人說什麼女人都要聽從,像鄔顏這種和男人“爭執”的卻是第一次見。
但他內心居然有點羨慕,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