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也?和太子猜測的相差不二。
太子勾了勾唇,這樣做,反而讓父皇更加懷疑。而且他們不承認便罷了,因為他還有最關鍵的證據。
眼看時機已經成熟,太子從?袖中拿出一封密信,雙手遞給皇上:“父皇,請看這個。”
……
養傷的第三十天?,施傅興傷口已經開始緩慢愈合,倒是時常癢得很,鄔顏幾次見他抬手,立刻一巴掌過去將他的手拍下:“不準撓!”
施傅興:“……”
“……可是很癢。”施傅興尷尬地耳根發紅,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不聽?話的小?孩,而鄔顏,就是那嚴厲的大人。
“癢也?不能撓!”
施傅興看向?施母。
誰知對他百求百應的施母,這次居然和鄔顏站在?統一戰線,
語氣?嫌棄:“哎呀,你媳婦說得對,你一個大男人,癢忍忍就過去了。”
聞言,鄔顏頓時喜笑顏開,捂著嘴露出彎彎的眉眼,還朝著施傅興挑釁地抬眉。
施傅興心中好笑不已,她比自己更幼稚。
不過到?底是忍住了。傷口越來越好,近來隻要不做特彆大的動作,基本沒有什麼問?題。
所以施傅興不再?隻躺在?床上,偶爾會下地走動,去院中曬太陽,去馬廄裡看小?馬。
期間,陸南蓉和錢廊來過幾次,拿了許多補品,甚至聽?說施傅興受傷,某天?連豆子都偷偷跑上門看望。
宮中的消息還是未傳出來,倒是鄔顏這邊,始終沒有收到?庚雙的來信。
按道理,對方速度再?慢也?應該已經回到?金城,難道這人根本懶得給自己報平安?
想到?這,鄔顏突然覺得是庚雙會做出來的事情,很多時候,對方都挺讓人無語的。
她暫時將此事拋到?腦後,反正小?三爺也?返回去,到?時候從?他那兒知道對方安全,她這看在?“同鄉”份上的最後一點兒照顧就算完成了。
在?家?待了許久,鄔顏終於有點兒待不住。
尤其施傅興已經沒事,根本不需要她再?貼身照顧,加上施父施母兩位老人幾乎將家?務包下,連飯菜都不用鄔顏著手,她自然閒得開始長蘑菇。
這日,家?中的馬車夫陳叔從?外麵拉回幾袋米麵,鄔顏瞧見瘦瘦小?小?的安兒連忙放下掃帚,匆匆忙忙去抬米的時候,忽然意識到?,家?裡是不是該添置人口了?
這麼大的家?,也?不能讓安兒一個人忙,更何?況,有些活還是更適合讓力氣?大的男人來做。
思及此,鄔顏決定出門去雇傭些新的人。
然而施傅興卻不同意,他總覺得當?日那人是衝著自己來的,所以擔心鄔顏出去後會被人盯上。
這些日子,可是周氏和林氏都沒有出門。
鄔顏撇撇嘴,到?底知道輕重緩急,同時也?歇了出門的心。
心想,也?不知道宮中之事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若是有了結果,殷焱應該會來告訴他們吧?
結果傍晚,殷焱便上門了。
於此同時,他帶來了一個大消息。
謀
刺皇上的凶手已經找到?,不過沒有看住,讓他畏罪自殺了。
“太子呢?”鄔顏問?。
殷焱不意外她會這樣問?:“太子的禁足已經解除。”
言外之意,刺客和太子並無關係。
鄔顏鬆了口氣?,施傅興似有所感:“刺客背後的人?”
殷焱意味深長笑了笑,沒有回答,反而說起另一件事:“三皇子入了天?牢,貶為庶人。”
聞言,施傅興和鄔顏都露出震驚的神色,鄔顏尤為不敢相信,她居然猜對了?
但按夫君的說法?,刺客並不是想殺皇上,而是借此動亂給負責.操.辦蹴鞠賽的太子找事,順便將他滅口——雖然不知道三皇子為何?對他存在?敵意。
如果真的如此,皇上不至於直接將一位皇子貶為庶人吧!
仿佛知道兩人的疑惑,殷焱放下茶杯,手指沾了點茶水,在?桌子上寫下幾字。
“三皇子與外族密謀。”
鄔顏和施傅興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這可,真是神奇的腦回路。
鄔顏心情複雜,以她正常人的思維,自然不懂三皇子的做法?,隻當?他為了皇位才與外族聯係,殷焱沒有解釋,默認了他們的想法?。
至於三皇子有外族皇室血脈的真相,恐怕除了皇家?人,皇上並不想讓更多人知道。
為了兩人性命,殷焱選擇了隱瞞。
“不止三皇子,三皇子一派的大部分人也?被皇上解決,還有你們那位同鄉,也?參與此事,已經也?入了牢。”
“可是賈公子,賈子宏?”
殷焱頷首。
鄔顏又是一陣唏噓,她現在?突然覺得,庚雙和離的時機真的好,若是再?晚幾日,就會倒黴的碰上這件事情,然後無辜被連坐。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章或者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