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像?”她這麼不記得自己還畫了畫的。
張父立馬聰明的把照片遞過去。
寧寶一看,挑眉。
“這是張奕讓人畫的?”
“是聖上讓畫師畫的,然後祖上托人臨摹了回來。”
也就是說,這樣的畫像,這個世上或許存在兩幅;至於另外一副在誰的手上,如今還隻是個迷。
雖說張家人至今都還在尋找。
“原來如此。”沒想到這張奕還挺有心。
“不過你們不需要再叫我老祖宗了,你們看我的樣子,像你們老祖宗嗎?”她才十一歲好嗎。
她與他們張家可並無任何血緣關係。
“是,老祖宗。”
三人頷首。
寧寶:“……我叫寧寶,名字和以前一樣,你們喊我寧寶,寶兒都可以。”
“是。”三人頷首應是。
“還有事嗎?”寧寶覺得自己也該出去了,不然爹爹得著急了。
“沒了。”
張琦下意識搖頭。
“沒事那我就走了,我下午還有考試。”差不多就剩下四十幾分鐘了。
“老祖宗也是今年參加高考的學生?”
張老爺子沒有想到。
寧寶:“……”算了,懶得糾正了。
“嗯。”她頷首。
“可需要我們讓司機送您過去?”
“不用了。”寧寶擺手。“我自己過去就行,而且也沒幾步路。”吃的有點多,就當是消食了。
說完就往外麵走去,手剛放在門把手上,突然想到什麼一樣的回頭。
“你們酒樓,連鎖嗎?”
“是的,每個大城市都有酒樓分樓。”張琦道。
“這樣啊。”寧寶思索,突然笑的燦爛:“那我既然是你們的老祖宗,以後吃飯……免費不?”
畢竟她很窮啊。
“當然。”他們怎麼可能會收老祖宗的錢。
“琦兒。”
張琦趕緊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黑金卡。
“這是張家人獨有的金卡,拿著這張卡,在張家所有酒樓酒店都可以免費吃住。”
總共也不超過二十張,幾乎都是張家人拿著的。
在張家人看來,寧寶是張家的老祖宗,雖然不姓張,但也是張家人。
“那就多謝了。”寧寶接過來,倒是一點都沒客氣。
張奕,對這個人,寧寶印象還是很深的,即使她不記得自己到底幫了他什麼。
記得當時也就打發了他一點資金,然後在他被欺負的時候,護過他吧;哦對,還給了他一些宮廷菜的菜譜,藥膳等等。
好像,也沒啥了。
寧寶哪裡知道,在那個時候,以她的身份,有她護著的人,誰敢欺負,誰不巴巴地上來討好。
也是因為如此,張奕後來做事簡直是一路順風,雖說也遇到了些許危機,但都渡過了。
在張家人看來,這都是因為寧寶的護佑。
寧寶不知道,她的畫像可是一直掛在張家祠堂的正中央,一直被人燒香膜拜。
寧寶:……謝謝,她一點也不想要。
寧寶更不知道,張家人之所以篤定她會回來,還是因為她舍身前對張奕說過的一句話。
她說:她不會死,即使身消,靈魂卻永不會消亡,去到一個需要她存在的地方,所以並不需要為她感到悲傷。
而這句話,也成了張奕和張家人世世代代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