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寧神醫。”
除了這個,他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說什麼,求助性的看向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張琦,卻見他眉目嚴肅,看的他心中咯噔一聲。
隨後寧寶上前給柯父檢查了一下,開了藥方,收了錢就離開了,裡麵還包含了後麵給柯老爺子把脈和藥方的錢,全部都折合成了華國幣,剛巧湊了個整數。
所以她今天賺了兩百萬!
就……挺爽的。
不過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她可不喜歡,下次還是彆來了吧。
車上。
“老祖宗,都怪我,讓你受委屈了。”
是他沒有想到這些,更加沒有先到,這柯家還有人這麼沒腦子。
“沒事,也算不得委屈。”寧寶擺手,“何況就一個柯小蕎還沒資格讓我受委屈,我反倒覺得,她以後得受不少的委屈,你等著看柯家的熱鬨好了。”
張琦冷哼一聲:“那也是她自己作的,怪不了彆人。”
寧寶挑眉。
“你說的對。”
自己作的,可就怪不得彆人了;種什麼因得什麼果,這都是天定的道理。
寧寶走了之後,沒過多久柯老爺子直接把人給送出了國,也沒以前那麼疼愛柯小蕎,柯父也逐漸對自己和亡妻的兒子上了心,耳旁風對他好像已經沒什麼太大的作用,扣了柯小蕎大部分的零花錢,讓她再也沒以前小日子過的那麼舒坦。
聽說他現任妻子之前之所以不在,好像是因為忙著在國外和友人逛街遊玩,還沒回來就發現自己的女兒居然失寵了,趕緊的趕回家。
可惜全家人對她的態度已經逐漸改變,讓她心裡恨毒了寧寶。
她覺得這寧寶就是柯勒故意找回家給他們挖坑的。
至於柯勒,經過那次的茶言茶語事件之後他就知道,有時候硬碰硬不是什麼好事,他偶爾應該學學自己這個後媽說話。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茶”。
原來是不能喝的。
時間眨眼,一個禮拜就過去了,寧寶給孫河行完最後一次針。
人如今已經能下床了,隻不過寧寶不允許他劇烈運動,否則估計他這兩天每天早上都得跑去晨練去。
這次還是寇稷過來接的人,就他一個人來的。
“寶兒。”
“表哥。”寧寶剛巧從寇家的房子走出來,一抬頭就看到了他。
“他怎麼樣了?”
“恢複的不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一些。”寧寶想了想,說道。
“那就好。”
寇稷鬆了口氣。
“我先進去看看。”
“嗯。”寧寶點頭,沒跟他進去,而是回了自己家的院子。
孫河這會兒剛行針結束坐在床邊,看到寇稷進來趕緊起身。
“隊長。”
孫河是寇稷組的,從一開始就在暗處保護過寧寶。
不過那時候寧寶並沒有見過他。
“你坐在就好。”
寇稷趕緊說道。
“沒事的,我都好了。”
孫河不在意的說著,還撩起傷口給寇稷看了。
“您看,差不多都要落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