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縣裡折騰了一天,回到鄉校已經是夜晚。
晚上沒繼續運動,而是趁著吳老師批改完作業,給嘗試給她按了按摩放鬆了一下。
由於練了圓滿級的暗器,陳覺的雙手早就變得靈巧無比。
再加上學了中醫經絡和人體解剖學、運動按摩學,實際在人體上操作起來結果非常有效。
“嗯”“啊”的嚶吟聲從吳芳口中忍不住傳出,她整個臉蛋都通紅了一片。
雖說還趕不上專業的運動康複師,但是陳覺的手法和按摩力道都已經非常到位,剩下的就是靠實戰經驗了。
“可惜沒觸發技能。”
“要不然憑我這一門手藝,怎麼著也能拿個搓澡推拿界的王者吧?”陳覺心中壞笑。
於是這一晚鄉校的宿舍裡就開始回蕩起了奇奇怪怪的聲音。
……
雲寨這邊雖說偏僻,生活過地稍顯單調,但是有女友在身邊陪伴陳覺倒是沒覺得枯燥。
第二天一早準時5點半醒來,見女友還在熟睡,陳覺就輕手輕腳地背著大槍和硬弓出了門。
沒想到在操場上碰見了同樣早起的褚校長。
這位雲寨鄉校的老校長今年都六十好幾了,到了快退休的邊緣,身體早早就進入了老年階段。
到了這個歲數一般都是晚上7點多就會上床休息,到了隔天6點不到就醒過來,作息非常規律。
“褚校長,早啊!”陳覺上前打了聲招呼。
褚順和見陳覺背著一把弓,又拿著大槍的陣勢也是驚訝了好一陣。
因為之前陳覺出去晨練都沒被他撞見,這回是第一次碰到這些冷兵器裝備,難免有些好奇。
“小陳啊!”
“山裡那些可都是保護動物,可不能隨便亂打。”
“要是被逮到了可是要判刑坐牢的。”褚校長開口勸導道,又舉了舉雲寨這邊的例子。
早年間貢縣這邊因為生活條件艱苦,到處是進山打獵的獵人。
按照褚校長的說法,那時候不少人家手裡還備著獵槍、土炮、弓箭啥的。
後來隨著禁槍、禁獵、限製管製刀具的法律一出來,這些亂七八糟的兵器全都被取締了。
剩下的即便有偷偷摸摸打獵的,最多就是去江裡捕捕一些家魚。
像後山那片自然保護區裡的動物,但凡是沾個野】字頭的,像什麼野豬、野兔、野雞現在全是三有動物或者保護動物。除了緊急避險時能夠獵殺,其餘正常情況都不能去碰,這也導致了獵人這一職業都快在貢縣這邊絕跡了。
“褚校長,您就放心好了。”
“你瞧我這把弓,連箭都沒有。就是拿來鍛煉身體用的,打不了獵。”陳覺樂和和一笑,知道老人家是為自己好,怕他犯錯誤。
“那就好!那就好!”褚順和聞言點了點頭,覺得眼前這小夥子真不錯,不僅僅幫他們學校翻新,還那麼遵紀守法。
殊不知陳覺拿的這把200磅的硬弓,都已經獵過4條人命了,妥妥的同類殺手。
不過一提到冷兵器,褚校長就好像有說不完的話題。
估計是年輕時也有仗劍走天涯的夢想,拉著陳覺聊了一會兒,隨後讓陳覺在操場等自己片刻,他自己則是回屋翻箱倒櫃地尋摸了好一陣。
最後抱著一把被牛皮紙封住的長條狀物件出來交到了陳覺手中,說是給他拿去耍耍。
“這是啥?”
陳覺好奇地拆開棍狀物外麵的紙皮,露出了一把亮銀色的刀具。
長刀外麵的刀鞘上點綴著一些寶石和銀箍,刀把上係著五彩繩,看起來工藝非常漂亮。
拔出刀一看,裡麵是一把長約60厘米刀身帶著血槽,但是沒有刀尖的奇特長刀。
“這是景頗刀,砍山打柴用的。”
“放我手裡也沒什麼用,小陳你隻管拿去耍。”褚校長樂嗬嗬地解釋道。
這是當地景頗族男子過去必備的東西,結交朋友要贈刀,男女戀愛也要送刀。
褚校長這把是年輕時自己打的,壓箱底壓了幾十年一直沒怎麼用,見陳覺喜歡冷兵器就拿出來當禮物贈給他,算是感謝他對學校的付出。
陳覺聽言也是極力推辭,畢竟是這刀對老人家而言是具備紀念意義的東西,不能隨便亂拿。
誰曾想褚校長回屋搬了兩把更漂亮的出來,又說自己一把老骨頭已經用不上了,就當贈給陳覺留作紀念。
如此一來,陳覺就不好推辭了。
坐下來和褚校長嘮了嘮,得知這景頗刀來頭不小,擱在古代是南蠻食人族部落拿來砍頭殺人用的砍頭刀。
上世紀華夏遠征軍遠赴翡翠國打小鬼子,好幾千景頗族的青壯入伍參軍,靠著這把景頗刀砍了幾萬小鬼子腦袋。
什麼東瀛武士刀見到它都得喊爹。
一聽到這些典故,陳覺頓時肅然起敬,對手裡這把景頗刀也是愛不釋手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