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也休息休息。
杜承月與她視線相對,繼續沿著唇線吻她,看著她的眼笑:“沒有身體不好,之前是喝了藥壓製,熹兒放心。”
沈照熹:“.....”
她如何放心?
怎麼放心?!
杜承月用實際行動證明,他身體真的很好。
一個晚上要三次水沒問題。
婚後半個月,沈照熹看著太陽下山,她的心就惆悵,看到杜承月來長寧宮,就想把他趕去禦書房看奏折。
為此。
沈照熹還特意煲湯去禦書房,看著杜承月善解人意道:“皇上白日不要太勞累。”
晚上再忙也是行的。
她希望他不要日日來長寧宮的,偶爾待在文渲殿或者禦書房也好。
“聽熹兒的。”杜承月果然就停下動作,牽著她的手,帶她來到自己的身側。
沈照熹就勢坐在他的腿上,縮在他懷裡,靠在他的胸膛:“腰酸腿軟,乾什麼都沒勁兒。”
她說著,昂頭看他:“精氣神都被你吸走了,你多壞啊?”
杜承月低低輕笑,伸手環著她的柳腰,伸手摩挲著她嬌軟的手,而後又轉到她的腰上:“我給你揉揉?”
“你的手法不好。”她有點嫌棄。
“試試。”
.....
揉著揉著,就出事了,杜承月開始親她,親親抱抱揉揉也就算了,倏然讓她坐在桌麵上。
沈照熹那雙眼瞪圓,又被人吻住了,不能動彈。他卷著她的舌尖在索取,不斷纏綿著。
白日宣淫,簡直囂張。
她低估了杜承月!
*
杜承月把沈照熹封為皇後,沒再選秀女,難免有人猜測杜承月就是為了堵住眾人的嘴。
日後的江山社稷都不知道交給誰。
沈照熹那日雖對沈太後恭敬,但去請安次數少得可伶,一看就是做表麵功夫,偏生杜承月還慣著她。
把沈太後又氣病了,她倒是要看看,沈照熹能囂張到何時。
沈太後自覺自己在後宮鬥爭數十年,若是沈照熹討好她,她有無數辦法能讓她“有”孩子,坐穩後位。
而沈照熹沒有半分自覺。
就在眾人覺得沈照熹不可能有子嗣時,兩人成婚僅兩個月,在千秋節這日,沈照熹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被診斷出來有喜。
太醫都有些發愣,低著頭結結巴巴說:“皇後娘娘,這是,這是喜脈——”
殿內的人都倒吸一口氣。
杜承月儼然有些蒙住,看了看沈照熹,又看向她的肚子,好一會唇角才說了一個字:“賞。”
大家又等著看沈照熹的下場,沒想到隻等來杜承月有了冠冕堂皇拒絕選秀的理由:
“皇後喜脈不穩,朕沒有精力。”
“皇後月份大了,日後不許再說這些,朕不許出差錯。”
“皇後馬上要臨產,誰若是那麼閒,替朕分擔些事務。”
....
沈照熹十月懷胎,生下個小皇子。
誰說當今聖上不能人道?旁人瞧上一眼,就知道定是杜承月的孩子,父子倆不說一模一樣,行為舉止都像八成。
杜承月招待西域使臣時,對方進貢了荔枝。
杜承月食用荔枝會麵色發紅,嚴重時渾身還有起小點點,小皇子是一模一樣,比他父皇還更甚,嚇得沈照熹連忙把他手中的荔枝拿走,從太醫拿了藥喂他服下。
沈照熹喂了兒子一顆,又喂了杜承月一顆,擰著眉還低聲說了一句:“兒子把你不好的點都學透了。”
小皇子昂頭看父皇,眨巴眨巴圓溜溜的眼睛,杜承月歎氣,摸摸他的小腦袋,有點歉意:“是父皇不好。”
父子兩人都聞不得西域進貢的閩蘭花,抿唇,蹙著眉頭的模樣一致,躲在杜承月懷裡撒嬌。
兩張臉,一大一小,神色相似。
看得使臣都覺得稀奇,朝下大臣更是不再有任何疑惑。
後來,沈照熹又懷孕了。
杜承月把大皇子立為太子,帶在身邊親自教導,沈照熹這回生了個二皇子,而後又生了個小公主。
皇宮一下就熱鬨了起來,一家五口熱熱鬨鬨,外人全然插足不進來。
沈照熹的香水和口脂除了賣到大江南北,還運到了其他國度,把賺回來的錢,用於改善百姓生活。
她更是沒有私藏壟斷,反而把方法公布,讓這個國度成為了香料大國,徹底改變了百姓的生活水平,頗受百姓愛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