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二嬸說了一半,另外一半還沒有說。
常父吸嗒著旱煙,坐在屋前望著二兒子常誌強,“你是個什麼意思?”
“爹,我娘確實不應該,蘭子疼成那樣,差點死在咱家。我不說什麼,可蔡家會說。蘭子她大爺可是小林生產隊的支書,還是退伍軍人。
外麵認識不少人,咱家可得罪不起。等下我老丈人,還有蘭子她大爺,哥嫂都來……”
常誌強雖然說不會說什麼,可他話裡話外全是威脅,他也不想淨身出戶,真的要是淨身出戶,那也是有條件的。
家裡三個兒子,他最不受父母重視。爹是老思想重視老大,娘喜歡老三,他是中間的那一位,爹不重視娘不疼。
在家裡和透明人沒啥區彆,要不是媳婦兒對他好,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一個人是多餘的。
媳婦兒懷孕了,他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害怕,生怕她們母子兩出什麼事。
他就是幫隊裡跑了一天的腿家裡媳婦兒就出事了,他回來知道以後,後悔的想捶死自己。
常父聽了老二的話,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多瞧了老二一眼,然後看到遠處浩浩蕩蕩而來的蔡家人。
常父站起身來,然後進屋,再出來時,身邊還站著老大老三兄弟倆。
常父的態度,讓常誌強徹底的死心。
看來,爹是打算對抗了。
君越也遠遠的瞧見了常父的動作,撇撇嘴,不自量力。有的是時候收拾你們一家。
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君越又落後在人後,剛走到常家屋邊,一張加強效的倒黴符。貼在了常家的屋子上。
剛貼上,常家的偏房,忽然傳來房梁斷裂的聲音,不一會兒,就聽到“砰,砰。”接連幾聲就聽到房梁斷裂,瓦片掉落,木梁掉落的砰砰聲,一邊的土坯也不甘落後的紛紛倒塌。
準備與蔡家人狠狠抗衡的常家人,此時顧不上氣勢洶洶的蔡家人。
“哎呦喂,屋塌了,屋塌了。”常母一臉能夾死蒼蠅的皺紋,全苦哈哈的皺在一起。裡麵還能看到黑漆漆沒洗乾淨的黑泥。
“哈哈哈哈……”蔡二嬸開始也傻,後麵反應過來,哈哈的大笑,周圍看熱鬨的人也哈哈大笑。
常母是個死摳,專摳進不出的一人。喜歡滿村的占便宜,村裡就沒有一人喜歡她。得罪了不少人。
從蔡家人在村口露頭,村裡就有不少的人跟著,知道是為蔡君蘭出頭的來了。之前因為秋收,沒時間搭理常家人,今天在家不用出門,都有熱鬨看。
還有人自帶小馬紮,兜裡裝著南瓜子,瓜子,嗑著瓜子坐在小馬紮上看熱鬨。
常家的偏屋倒的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沒有人會想到,這時候老天爺都會懲罰常家人。
蔡二嬸可算是找到機會能出口惡氣,“我就說你們常家不是好東西,看看屋怎麼塌的。”什麼老天爺收拾你們一家這話,她不敢說,但心裡在說啊。無數次的詛罵。
“親家母,做人還是不要落井下石的好。”常父的話,讓蔡二叔笑了,被氣笑的。
“落井下石都是輕的,怎麼不高興啊。把我閨女的命當草的時候,你怎麼不在一邊勸阻下你家摳門到死的蠢婆娘,現在說我家落井下石。
要我說啊,你家的屋倒的還不夠多,全倒了才好。”蔡二叔的話音剛落,所有人隻看到一陣灰煙,然後聽到“砰砰砰”的聲音。
常家的房子瞬間倒了一半,隻剩下老二夫妻住的房子和廚房,還有老三住的房子加一間雜物房沒有倒,正房,東廂房全倒的乾乾淨淨。
“哈哈哈……”震天的哈哈哈聲,回應著常家人。
蔡家人也目瞪口呆,所有人都望著背鍋的蔡二叔,這是什麼嘴,有毒吧。
背鍋的蔡二叔可愛的很,捂住自己的嘴巴,也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君越拉著常誌強說,“快,去開門,咱們先把東西弄出來。”
傻楞著的常誌強,反應過來,忙掏出鑰匙,“好。”
兄弟幾人進去,陪嫁的炕櫃,先抬出來,還有剩下的所有衣服,全翻找了出來。
蔡二嬸,對照著單子點,一樣也不少。就是一個小馬紮也沒有錯過。
蔡父找到鄰村的支書,主任,婦女主任所有的村乾部。說明侄女在常家遭受的罪。
他的訴求是分家,鄰村的支書,生產隊主任,婦女主任也表示理解。常家婆子確實做的不對,人命關天,怎麼能那麼無動於衷。
生產隊支書找到常父,說了蔡家的訴求。話語說的有些重,常父不耐煩,家裡房屋倒了,本來就心煩,此時他沒有心事說彆的。
“隨便,想分家就淨身出戶。我也不要他孝順,看樣子也不會孝順我……”
他的話一出,蔡父迅速寫好分家文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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