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還去了一趟車站,讓姐夫幫忙帶個信回去。
從車站走的時候,想著,去火車站看看,說不定回去的時候坐火車回去。
一路尋過去,火車站人頭攢動,到處都是人。
外麵有個廣場,他沒事到處瞅瞅,查了查回去的幾趟列車,記在心裡。
有一趟是下午三點,一趟是晚上七點的。都能直接到陽寧縣。
悠然轉了幾圈,他硬是忍住沒有去友誼大樓買東西。他收了不少外彙券。想著還是以後再買,時間都是能到明年,不急著用。
一個人胡亂轉的他,沒有多注意,不知道是彆人不看路撞到了他還是他沒有注意撞到了彆人。
“喲,快鬆腳,疼,疼,疼,疼。”對麵的人被君越不小心踩到了腳,疼的她連喊了幾個疼字。
看來是踩的不輕,君越不好意思,慌裡慌張的忙鬆開了腳。嘴裡還急忙道歉,“對不住了,同誌,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女同誌踩著一雙黑色的寬跟皮鞋,擦的油光鋥亮。要不是低著頭,君越還沒有看見。他抬起頭來,剛好看到被撞的女同誌的臉。
彆人覺得可能沒有異常,可君越一眼就看出來異常。臉上的皮膚看著黃,包括脖子上的皮膚都黃,可她剛才不經意間露出脖子下沒有被遮住的皮膚,那是雪白雪白的。
還有她穿的很是樸素,可腳下那雙半遮掩在褲腳的皮鞋還是出賣了她。
那皮鞋的品質可不樸素,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舍得買的皮鞋。
君越原想不管閒事,誰知道人家是什麼人。萬一是好人呢。抱著不管閒事的心態,賠禮道歉以後,他與被撞的女同誌擦肩而過。
順著胡同繼續走,兜兜轉轉,不知道怎麼走到一處死胡同。瞅了一眼胡同底,沒路了。打道回府的他,一眼瞄到剛才見過的灰色上衣。
君越悄悄的潛過去,一點聲音都沒有,躲在一處雜物後,透過雜物的細小的縫隙,他看到那剛才與自己相撞的女人,不知道交給一位男人什麼東西,一個很小的黑盒子。
那男人遞給她一個厚厚信封,並說道,“快走吧。”
男人戴著帽子,帽簷壓的很低,看不清楚五官。聲音也有刻意的壓低。
君越可以斷定這兩人絕對不是什麼好鳥。
被撞的女人啊,麻利的接過厚實的信封,然後說,“馬上就走,定了票。”
兩人準備分頭離開,可不知道永遠也走不了了。
君越悄悄憑空拿出來一根結實的木棍,足以把兩人打暈的粗木棍。
他利用雜物遮住身形,手中緊緊握著木棍,他打算先打暈那男的,再趁那女人反應不過來時,打暈女人。
他們倆離開,都要從他前麵路過。這就是他的優勢。
他不想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武林高手,這很容易讓他穿幫。現在剛好,就算是有人懷疑,最多也隻能歸功於他運氣好,加膽大心細,身手敏捷。
本來他就是一個農村娃,常年做農活,加上他還善於上山下河,身手敏捷說的過去。
修仙的好處在這次事件中體現的淋漓儘致,屏住呼吸,一個小法術,讓人忽略他的存在簡直是太容易。
帽子男,黑皮鞋女兩人一前一後,男的走在後邊,女的走在前邊兒。
男的剛越過君越所在的雜物堆,君越的木棍就敲到他頭上,力道剛剛好,沒死,暈了。
沒有“噗通”,君越從後麵扶住了要倒下的帽子男,靠著牆角放下他。然後輕手輕腳的快速跟上黑皮鞋女,一根木棍舉起,然後再重重落下。
這下“噗通”一下,女的倒在地上,後腦勺還嗑出來一個大包。
時間緊急,君越不敢大意。沒有繩子,也不好變出來繩子,不好交代呀。
拖著兩人堆在牆角,縮地成寸,快速的跑到他前麵有點距離的第一戶人家,使勁的敲門,那聲音,拍的“咚咚咚咚”的響。
“有人沒有,有人沒有?”
急啊,他怕兩人醒來,第一件事是先借繩子,然後讓人去報公安。
“誰啊,門都敲破了。”出來一位中年男人,揉著眼睛還沒睡醒,昨晚值晚班,熬了一宿,回家還劈了一會兒柴,累的不行,躺下正好夢正酣,不知道是誰家火上房了還是咋地,使勁的敲門。
“同誌,我有急事,找您家借兩根繩子,再有麻煩你跑一趟最近的公安派出所去報警。就在這條胡同底。我時間有限,先借繩子。”
君越很急,很急,說話卻不急,吐詞清晰。
中年男一聽要報公安,知道肯定有事,忙轉身進屋,拿了兩根結實的繩子給君越。然後披上衣服,急急忙忙的去報公安。家裡的門都忘記了關。
綁好帽子男,黑皮鞋女,君越坐在他們後邊兒,以防他們醒來,有後招能弄開後麵的繩子。
他安靜的等待著借繩子給他的中年男帶著公安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