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蘇夏晚不露聲色地回道。
“喲!我還以為是誰姐姐長妹妹短的,上演義結金蘭的戲碼呢!原來是二位美女在這裡閒話家常啊!”“白煞”搖曳著自認為玲瓏有段的身姿,出聲嘲笑道。
白一萱一見“黑白雙煞”出現,麵上露怯,不動聲色地悄悄往蘇夏晚的身後躲了躲。
蘇夏晚眼角餘光看見白一萱的動作,猜測到,也許之前遇到這種情況,白一萱也都是躲在蘇晚晚的身後吧,讓蘇晚晚成為眾人攻擊的靶子,自己免遭荼毒,所以,蘇晚晚之所以會成為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和白一萱有著推不掉的關係吧。
從前的蘇晚晚傻傻地分不清現狀,白白地給人做了擋箭牌,最終還是逃不過成為白一萱的墊腳石的下場。現如今,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她蘇夏晚,白一萱卻還想著往自己身後躲,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她也不會如了白一萱的願。“大家也都知道,我受傷初愈,前兩天一萱一直忙著拍戲,沒有時間去看我,這不,我今天剛上工,一萱就來慰問我的傷情,也就多虧了她還惦記著我。是吧,一萱?”蘇夏晚不動聲色地把話題引到了白一萱的身上,這下,白一萱就是想逃避,也無處可遁了。
白一萱原本以為蘇夏晚會像從前一樣,直接和“黑白雙煞”兩人開戰,那麼自己就可以坐山觀虎鬥,借機保全自己。可是不成想,她竟然把火苗引到了自己身上。白一萱略有深意地看了蘇夏晚一眼,見她仍是一副雲淡風輕、慵懶隨性的樣子,一時間弄不明白,她到底是誠心的,還是無意的?
此刻,三個人,六雙眼睛,全都盯著白一萱,可見,蘇夏晚的那番話還是很有效果的。容不得白一萱多做思索,她隻得悻悻地站出來,嘴角扯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訕訕說道:“我們是好姐妹嘛,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卻見“白煞”不依不饒地說道:“好姐妹?哈哈……你還真好意思說,說出來也不怕大家笑話。”“白煞”右手輕捂著嘴唇,帶著皮笑肉不笑的嗤笑,含著諷刺意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蘇晚晚可是在醫院裡待了至少有一個禮拜吧。可是,這段時間呢,某些人一直忙著對戲、拍戲、扮可憐,哦……還有忙著被導演罵,隻怕早就忘了有一個好姐妹還在醫院裡躺著了吧!”
“我沒有!晚晚,你彆聽她胡說!”白一萱聞言,趕緊慌忙地為自己辯解道。
蘇夏晚麵上若有所思,沒有作聲。
白一萱看著蘇夏晚沒有像往常一樣,站在自己這一邊,略顯緊張地說道:“晚晚,你要相信我。”
“究竟是,還是不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當然,還有第三個人知道嘍!”“白煞”不緊不慢地說道,然後視線轉向一直站在她旁邊沒有作聲的“黑煞”,“那你說說,我說的究竟是事實,還是信口雌黃?”
“我想,你剛剛說的那些,咱們整個劇組怕是都有目共睹的吧!”“黑煞”附和道。
“你……你們……”白一萱被“黑白雙煞”兩個人堵得啞口無言,頓時漲紅了臉,不知是被氣得,還是被人說中了事實。
果然,沒有了之前的蘇晚晚這個擋箭牌,白一萱根本就不是“黑白雙煞”的對手,又或者,白一萱顧忌的太多了。既想要擺出“白蓮花”般的高姿態,又想要假人之手除掉自己的眼中釘、肉中刺,這可真是一件高難度的事情,沒有那個金剛鑽,是絕對攬不了這個瓷器活兒的。如果她能像“黑白雙煞”這樣,明明白白地表現出自己的**和本性,或許,雙方還能僵持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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