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煞”看見隊友這副傻傻的樣子,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林啟言以手掩口,輕輕咳了咳,對著身後的助理說道:“你陪著她去醫院裡看一下,一定要嚴肅認真地對待這件事。如果她的手上留下了疤痕,我可拿你是問。”然後,轉過頭來,對著“白煞”,語氣溫柔地說道:“你可要好好配合醫生的工作,如果稍有不慎,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手上留疤可就不好了。”
“嗯,啟言哥,你放心,我一定聽你的話,好好配合醫生的工作。”向來凶神惡煞的“白煞”一副小媳婦的樣子,受寵若驚地說道。
林啟言對著身後的助理使了一個眼色,助理領會,然後刻意表現得非常恭敬地對著“白煞”說道:“小姐,咱們走吧。”他微微躬身,右手向前,示意“女士優先”。
“白煞”一臉的戀戀不舍,“那……啟言哥,我就先走了。”
林啟言笑著點了點頭,“去吧。”
麵前的這個場景,就好像一對生離死彆的戀人一般。隻可惜,女的有情,念念不忘,癡癡不舍;反觀男方,眼中帶笑,目送女的離去,好似巴不得對方早早離去的好。蘇夏晚見到此種情形,心中實在好笑得緊。終於按捺不住,側過身子,躲開眾人的視線,輕輕笑了出來。
送走了“黑白雙煞”這兩尊大神,世界終於清淨了。
林啟言側過頭,原本想要安撫一下剛剛受驚的白一萱,不曾想,卻看到蘇夏晚側著頭,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圓潤的香肩卻是抖個不停。
“你沒事吧?”林啟言雖然不喜對方,隻是,心中的厭惡之情終究抵不過他良好的教養,禮貌性地問道。
白一萱正在想著,這場毫無預兆的風波總算是平息了,希望“白煞”會像她剛剛所說的那樣,不會揪住剛才的事情不放。乍然聽見林啟言的聲音,還以為是在對自己說話,剛想揚起一個燦爛明亮的笑容,用甜美的嗓音回道“我很好,你不用擔心”。結果,抬頭一看,他的視線竟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越過了自己,直直看向站在一邊的蘇夏晚。
看到此情此景,她原本想要綻放的笑容驟然枯萎,眼神裡一絲鬱悶嫉妒悄然劃過,又瞬間消失不見,隻是,心中的警鈴卻是一直響個不停。
林啟言的視線一直膠著在蘇夏晚的身上,自是沒有看見白一萱一閃而過的憤然。隻是恰巧,蘇夏晚聞言轉身,將白一萱的神情全都看在了眼中。看來,這個世界上,聖母瑪利亞也不是說見就能見到的。就像眼前的這位,在書中,一直是白蓮花般的存在,溫暖,純潔。可是誰成想,她不光有魔鬼般的身材,也會表現出魔鬼般的麵孔。
蘇夏晚不動聲色地瞥了白一萱,轉而看向林啟言,笑眸深邃,勾起一分驚豔,笑容入木三分,好似能映到人心中去。“沒什麼,隻是原諒我的笑點比較低,覺得剛才的那一幕很好笑罷了。”
“蘇小姐不妨說說,哪裡好笑了?讓我和一萱也樂嗬樂嗬,是吧,一萱?”林啟言抱著雙臂,好整以暇般問道。
白一萱雖然之前刻意地和林啟言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態度,那是因為她清楚地知道,林啟言對待自己和彆人不一樣,可以說,他是自己的最後一張王牌,因此,她自是不希望林啟言的目光停留在彆人身上,尤其是比自己還要美上幾分的蘇夏晚。
“你也知道,晚晚的頻道和我們總是不在同一個赫茲,所以,她覺得好笑的事情,在我們聽來,沒準兒也就是那麼回事兒罷了。對吧,晚晚?”白一萱表現得和蘇夏晚非常熟絡的樣子,努力把彆人,也就是林啟言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