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妃冷冷地笑了笑,目光陰鷙,叫人生畏,“不記得沒有關係,我會幫你好好回憶的。”
萱妃瑟縮了一下,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下,誠惶誠恐地問道:“你……你想要做什麼?”她看了看婉妃帶著疤痕的手背,又看了看自己的,繼而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她驚恐地搖了搖頭,略帶懇求地喃喃說道:“不要,不要!”
婉妃表情無辜,故作好意地安慰道:“萱妃娘娘,你怕什麼?難道,你以為我也會用同樣的方式來對待你嗎?”她以袖遮唇,好像聽到什麼可笑的笑話一般,嗬嗬笑了起來,“你是太小看我了呢,還是太高估我了呢?我可沒有你這麼的心狠手辣,也學不來你拙劣低級的手段。不過,我也不是聖人,有仇不報,這可不是我的個性。今日,我研讀書籍,看到了一種傷人於無形的刑罰,苦於沒有人來試驗,正好,就在你身上試驗一番吧!”
眾人聞言,非但沒有阻攔,反而帶著躍躍欲試的表情,諂笑說道:“婉妃娘娘,到底是什麼樣的刑罰啊,可否讓大家開開眼界啊?”
婉妃的視線在萱妃姣好的麵容上來回逡巡著,眼神陰鷙而又不善。須臾,她朱唇輕啟,陰狠的聲音說道:“想當初,你不是就靠著這張臉蛋自詡無人能及,從而魅惑皇上的嗎?既然這樣,那我倒想看看,沒有了你所倚仗的東西,你還拿什麼來和我爭寵?”
萱妃一聽,露出驚悚的眼神,捂著自己的臉頰,不斷後退著。她搖著頭,懇求道:“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弄壞我的臉,我保證,我再也不和你爭寵了!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的臉!”
婉妃一聽,搖了搖頭,“嘖嘖嘖……想不到咱們曾經權傾後宮的萱妃娘娘竟然也會求人了,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啊!看著你這張好像經過了風雨洗禮的臉蛋兒,我還真的是有點不忍心下手了呢!”她麵上看上去帶著憐惜之意,可是,那雙明亮的眸子裡卻是透著犀利無比的光芒,就好像看著一個天大的仇人一般。
旁邊眾人聽到婉妃的這番話,以為她是有點心軟了,一時間又是一陣拍馬屁的聲音,“哎呀,婉妃娘娘,您可真是菩薩心腸啊!想當初,她可沒少給您下絆子使壞,隻毀了她的一張臉還算是輕的了,您可不能心慈手軟啊!”
另有人附和:“對啊對啊!對待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咱們絕對不能手下留情!婉妃娘娘,如果您忍不下心來下手的話,就交給妹妹們來辦吧,絕對不會讓您弄臟了這雙手。您可是金枝玉葉,這雙手是用來伺候皇上的,像懲戒賤人的這種活兒,還是交給我們做就好了,您隻管看熱鬨就可以了。”
婉妃聞言,溫聲婉拒道:“哎呀,怎麼好意思讓各位姐妹幫忙代手呢?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看,咱們大家還是各自清算比較好。畢竟,萱妃曾經囂張跋扈,恃寵而驕,各位姐妹應該也是對她積怨已久了吧!”
眾人連連點頭,滿是憤恨地看著正癱倒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萱妃。
婉妃繼續說道:“我知道,各位姐妹也都是一心向善之人,聞不得血腥味兒,恰好,我偶然間得知一個方法,隻要施力得當,受力位置精準,那麼,就可以導致肌肉壞死,並且,施加外力之時,表皮上絲毫看不出受損的跡象,等到月餘,效果便可顯現。”她頓了頓,毫無意外地看到狼狽在地的萱妃仿佛受驚一般猛地顫抖了一下,她彎下腰,看著萱妃,“紙上得來終覺淺,就是不知,此事到底是真是假。萱妃娘娘,聽說您向來喜歡研究這些東西,可否告知我們真假啊?”
萱妃渾身顫抖,不斷地搖頭,哆哆嗦嗦地說道:“我……我不知道,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婉妃直起身來,無所謂地笑了笑,“既然萱妃不肯相告,那我就隻好拿你做試驗了。” 話音剛落,就聽見空氣中傳來“啪”的一聲,聲音響亮,讓人不寒而栗。與此同時,伴隨著的是萱妃淒厲的叫聲。
扮演“萱妃”的白一萱因為受到“婉妃”的猛烈攻擊,登時倒地不起,隻覺得耳邊嗡嗡作響,臉頰又漲又麻,毫無知覺。
導演一看形勢不對,喊了一聲“哢”叫停了。
扮演“婉妃”的徐穎眼珠轉了轉,臉上冷笑一閃而過,然後裝作關心的樣子跑到白一萱麵前,蹲下身來查看她的傷情,口中不停地自責道:“哎呀!一萱,你沒事吧?都怪我,沒有掌握好力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