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精神病患者, 哈哈哈……她說我是精神病患者?就算我真的是,也都是被你們給逼的!蘇晚晚, 既然你不讓我好過, 那麼,我也不會白白放過你的!”白一萱看著蘇夏晚離去的方向, 眼神中帶著瘋狂的恨意,寒光乍現。
會議室裡,由蕭墨白召開的董事會剛剛結束, 因著股份的變更,有的人垂頭喪氣, 滿麵愁容;有的人歡天喜地, 紅光滿麵。
既得利益者自然是對這次的會議沒有任何的異議, 並且還十分地高興,各個都躊躇滿誌,躍躍欲試地想要效忠剛剛的上位者,蕭墨白。
利益損失者,也就是之前的一些老股東, 雖然痛心於損失的利益, 可是,他們更加忌憚蕭墨白的強硬手段,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如此, 蕭墨白曆經幾年的蟄伏,終於拿回了屬於自己的東西。
董事會成員紛紛走出會議室,或是搖頭歎氣, 或是互相道喜。須臾,偌大的會議室隻剩下了蕭墨白、李浩然和蕭山三個人。
李浩然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將所有的疲勞一掃而光。“臥薪嘗膽十來年,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隨即,他步履瀟灑地走到正端坐在主位置的蕭墨白身邊,低下身來,討好地笑道:“老大,我和山哥這幾年為你鞍前馬後,又是商諜戰,又是宮心計的,現在終於得償所願了,你不表示表示?”
李浩然訕訕笑著,那笑容要多諂媚就有多諂媚。
不等蕭墨白有所反應,坐在旁邊的蕭山首先沉不住氣了,沒好氣地瞪了李浩然一眼,然後低沉的聲音說道:“你不提我還真有些忘了,這段時間一直忙著公司裡的事情,好長時間沒去健身了。浩然,你不是想要什麼表示嗎?今天晚上跟我去健身房吧!做我的陪練,我也疏散一下筋骨。”
蕭山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掌捏得“咯吱咯吱”作響,他的麵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李浩然一聽,眼睛鼻子都皺到一塊兒了,可憐兮兮的樣子。“山哥,你可放過你吧!我還不知道你的能耐嗎?單手都能把我給打趴下了,我可不想去做你的活靶子。”
繼而,他回過頭看著一直沉默著的蕭墨白,笑嘻嘻地討價還價道:“嘿嘿……老大,你看大家都辛苦這麼長時間了,反正現在公司也步入正軌了,是不是可以給我們放幾天假,好好休息一下,也好蓄精養銳,休養生息啊?”
蕭墨白把桌麵上的文件整理好,不緊不慢,不慌不亂地站起身來,這才幽幽地看了李浩然一眼。“真不巧,公司的事情雖然暫時告一段落了,可是,我的私人事情還沒有解決,看來,你的休假之夢要落空了。”
蕭墨白說著這番話,麵上雖是不苟言笑,可是素來幽深冷淡的眼神裡染上了幾分幸災樂禍的笑意。
就連向來嚴肅的蕭山也都忍不住把腦袋撇到一邊,偷偷竊笑了起來。
李浩然沒有從夢想破滅的打擊中回過神來,怔怔地問道:“私人事情?老大,你有什麼私人事情需要我來幫忙啊?”他絞儘腦汁想了想,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忽然聲音拔高:“老大,你該不會是和嫂子吵架了吧?不知道該怎麼哄她開心,所以想要我給你出謀劃策?”
說到這裡,他沒有注意到蕭墨白異樣的眼神,有些自戀,又有些困惑地繼續嘟囔道:“雖然說,我的情商和人緣是比老大你好了那麼一點點,我也非常樂意為你出謀劃策。可是,老大,你要知道,和你比起來,我可是一個如假包換的純情小男生,比24k黃金還要純正的多,所以,你找我是不是找錯人了?”
李浩然自顧自地說完,原本一臉自信的表情在看到蕭墨白陰沉得能夠滴出水來的那張俊容的時候,頓時全消,他怯怯地縮了縮脖子。
蕭墨白冷眼瞟了他一眼,扔下一句:“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明天晚上七點,給我在尚品齋訂個位置,記住,不要包間,就在一樓正中間的位置。”然後拿著文件夾,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原本一直在旁邊竊笑不止的蕭山也隨即從位子上起身,他繞過會議桌,走到仍然陷入迷茫中的李浩然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十分痛心地說道:“唉!枉某人還大言不慚地誇自己情商高,我可真是為你的智商和情商捉急啊!”
蕭山看著因為他的這句話,眼神更加迷茫的李浩然,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沒救了,也跟著走出了會議室。
李浩然看著他們兩人的背影,又看了看隻剩下他一個人的會議室,頗為不解地摸了摸後腦勺,低聲嘟囔道:“他們這是羨慕嫉妒恨嗎?”
富麗堂皇的鑽石行裡,濃鬱的珠光寶氣彌漫著整個空間。或裸鑽,或成品,陳列在展示櫃裡,形狀各異,大小不同,全都不一而足。
蕭墨白一走進來,就立刻吸引了各位年輕女服務員的眼球。一是因為他英俊帥氣的臉龐,二是因為看他的穿著,衣服得體,麵料講究,純手工訂製裁剪的衣服將他高大挺拔的身材襯托得一覽無餘。
這些服務員見識了各型各色的人,打眼一看,就知道這位主兒絕對非富即貴,如果能把他拿下來,沒準兒這個月,甚至是這一年的業績都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