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六樓寢室天花板到樓頂的位置,額外多出了將近半層樓的高度!
而且裡麵大部是空芯,隻有一小片位置被填充了物體。
張遊收起測量儀器,歎一口氣:“沒錯,就在我們寢室房頂。”
用後腦勺想也知道,在個副裡,身為考生的她們就像被釘死在“搞事”正心的錨點,永遠不會缺席。
“現在該你們發揮作用了。”
唐心訣望向癱倒在地的五名前任實驗室成員。
五人:……他們弱小、無助、可憐,能乾什呢?
十鐘後,掄著鐵鍬鏟地麵的時候,他們再次深刻地認識到,人的潛力是無窮的。
就算他們雙股戰戰,在鄭晚晴用金屬手臂一拳錘暈一個人後,剩下四人也可以堅強地拿起鐵鍬,用力挖地。
606也沒閒著,她們在旁邊吃完了早飯。郭果順便扒著張遊的儲物袋,n次發出疑
問:“遊姐,到底有什東是你手裡沒有的?”
張遊指出:“不是我的東,是我們寢室共同的物資。所以作為寢室一員,你平時是不是也應該承擔起補充物資的責任,比如學習一下修儀器、造武器、木工電工什的?”
郭果目瞪口呆:“……遊姐你變了,訣神你傳染了。大小姐,你快看看她!”
一轉頭,鄭晚晴不知何時已經溜到樓頂另一側,假裝磨刀遠離對話。
“我挖到了!裡,裡麵好像有東!”
一個組織者突然大喊出,挖出東時的狀態比唐心訣四人還要激動,甚至因缺氧而頭昏眼花栽倒在地。
其他勞工也紛紛屏住呼吸,心高高懸起。
“我來看看。”
鄭晚晴幾人推開,氣沉丹田一鏟子下去,連地皮帶土塊全挖了出來,也使裡麵的黑『色』物體『露』出全貌:
是一架巨大的黑『色』儀器,遠看像個奇形怪狀的黑箱子,隻有湊近才能看到麵密密麻麻的線路。
“沒錯,就是它!”
眼鏡男也扔下鐵鍬,宛若見到了救命恩人般狂喜地撲來:
要是再挖不到,他們就算沒被喪屍咬死,也要在裡過勞死了!
但夢想的休息仍沒到來,另一件更重要的任務旋即落在他們頭:
如何啟動台儀器,並利用它聯係實驗室。
……
時間一一秒過去,除了被敲暈一人,激動昏『迷』一人,剩下三名組織者依舊對著儀器冥思苦想。
連鄭晚晴快困了,也沒見他們搞出什名堂。
唐心訣抱臂:“我記得你們說,台儀器是你們實驗室的產物。”
眼鏡男擦了汗,囁喏著說是的。
“但是看起來,你們和它好像不是很熟。”
另一個女生小心翼翼回答:“因,因為它是實驗室另一撥人做的,他們兼任技術工種,我們動手能力就比較差,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叛逃出來,而是他們趕了。”
眼鏡男:“……什叫叛逃,我們是出!帶著重大發明出!”
兩人眼見要吵起來,鄭晚晴胳膊一抬,頓時全靜如鵪鶉,認認真真研究儀器。
鄭晚晴則抬起胳膊『揉』了『揉』眼睛:“是不是要到學生會電台時間了?”
在個永遠充斥著血腥味的副裡,電台竟然成了她們為數不多的樂趣,乃至連學生會的音似乎變得不那難聽了。
郭果掏出手機看了眼:“還沒到……咦,薇打電話來了?”
電話接通,另一端薇的音卻有發抖:
“有人在敲寢室的門。”
她們寢室不是每天在被喪屍敲門嗎?
606還沒反應過來,便聽薇說:
“她還說話了,她說是你們對門的鄰居,想進來見一麵……我該給她開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