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沐晚晴帶著人過去支援時,戰鬥已經快結束了。
沈永侍衛們和鏢局的人占了上風,對方節節敗退,正好是退向沐晚晴這一邊。
沐晚晴小手一揮,曾大人帶著官差上前助陣,來了一個包抄,圍著打。
不一會兒,對方就慘敗。
一群人一湧而上,將匪徒手腳綁起來。
沈永很火大,拿著武器對準帶頭的大胡子匪徒,“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大胡子匪徒雙唇緊閉,寧死不肯吐露一句話。
但,不是所有人像他這麼堅決的。
”我說,我說。“
大胡子惡狠狠的瞪過去。“老七,你閉嘴。”
老七臉色漲的通紅,“老大,情況不對啊,我們好像被人利用了,人家說的是退仕官員,可這戰鬥力像嗎?”
他們被打的落花流水。
沐晚晴慢悠悠的走過來,“誰利用了你們?”
大胡子看到她的臉,頓時瞳孔放大,“你……你……”
他震驚的樣子引起了沐晚晴的注意,“你認識我?讓我猜猜,你們的目標是我?順便打劫?”
大胡子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沐晚晴眼神冷了下來,“那就殺光吧,挖出他們的老巢,殺光他們的家人,斬草除根,一個都不留。“
嚇唬人她是專業的。
“是。”
土匪們都嚇呆了,大胡子驚怒交加,“你一個女孩子怎麼這麼惡毒?”
沐晚晴看了看自己,一身男裝,打扮的沒有絲毫破綻,他是怎麼看出她是個女孩子?
“真有意思,你們殺人打劫是替天行道,我殺人就是惡毒?行啊,我就惡毒給你看。”
她衝沈永使了個眼色,沈永作勢拿起長劍,眼見命都不保了,大胡子急壞了,大聲叫道,“等一下,我要跟你們的頭領對話,隻有他在,我才會吐露真相。”
沈永很不耐煩,“那還等什麼?說啊。”
“我要跟你們作主的人……”大胡子的聲音嘎然而止,震驚的看著沐晚晴。
沈永站在沐晚晴身後,主動介紹道,“這是我們的頭領。”
大胡子目瞪口呆,懷疑他們合起夥耍他,“你開什麼玩笑?她一個黃毛丫頭,怎麼可能?”
沐晚晴微微蹙眉,“跟他廢什麼話,殺了吧,煩死了。”
大胡子沒想到她一言不合就殺人,生性這麼凶殘,“你得罪人了,你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不想死的話,趕緊放了我們。”
沐晚晴嗬嗬一笑,還挺硬氣的,“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就是一個退仕官員家的千金嗎?五品貪官貪了這麼多,我這是劫富濟貧,替窮人出頭……”大胡子臉色發白,心裡直打鼓,但嘴巴還很硬。
“見過這個令牌嗎?”沐晚晴將令牌在他麵前晃了晃,認真觀察了一會兒,他的眼神茫然,不像是演出來的。
“看來沒有,也是,五皇子府的令牌一般人怎麼可能見過?”
大胡子嚇了一大跳,“你說什麼?五皇子府?”
不是吧,他們弄錯對象了?惹到了一位皇子?
沐晚晴嘴角噙著一抹邪惡的笑,“對,我們是五皇子府的秘密侍衛,專門替他排除異已,暗殺對手,乾些見不得光的臟事……”
看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沈永和同伴無語望天。
又來了,又來了,又開始坑五皇子了。
五皇子,你永遠不知道自己背了多少鍋。
大胡子忽然意識到自己卷入了權貴之間的廝殺,整個人都不好了,“不不,彆說了,我不想知道。”
沐晚晴偏偏要說給他聽,“我呢,看似隻有十幾歲,其實啊,今年九十六歲了,號稱天山童姥,我就是練功走火入魔才長成這樣,但要殺光你們就是一句話的功夫。”
聽她瞎bb,曾大人扭過頭去,極力忍著不笑。
大胡子後悔莫及,“我們是被利用了,隻要能保住我們家人的命,我就說。”
“行,說吧。”
大胡子不敢再隱瞞,巴拉巴拉的說了起來,是這樣的,他們是山匪,不久前接到一個消息,說是有一家退仕的官員帶著妻小返鄉,同時還帶著搜刮了一輩子的民脂民膏,他們是替天行道……
沐晚晴有些嫌棄,就不能陳述事實嗎?非要替自己各種洗白。
“得了吧,這種鬼話騙騙你們自己就行了,繼續說重點。”
大胡子還聽說,裡麵有一個愛男扮女裝的小姑娘被品味古怪的權貴訂下了,要入高門。
山匪們既然動了搶劫的念頭,自然不想事後被打擊報複,那就處理的乾淨些,重點是處理那個傳說中的小姑娘。
沐晚晴挑了挑眉,他所謂處理乾淨,是全弄死吧,估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那,就沒有必要放他一馬。
“那怎麼找上他們?我並不在這裡。”這一點她就不懂了。
大胡子也很迷茫,“我們以為這一支隊伍才是,馬車一模一樣的。”
沐晚晴嘴角抽了抽,敢情是挑錯了下手對象。
幸好是這樣,這支隊伍的武力值高多了,不光有侍衛,還有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