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爺很失望,張口就叫,“老師,我還想跟著你學習。”
沐晚晴嘴角抽了抽,昔日不是很勉強嗎?“我不帶學生。”
“方家主……”
方敬瀚拱了拱手,恭恭敬敬的說道,“您以後就叫我名字就好。”
“那我叫您方叔吧。”沐晚晴笑眯眯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們去教室吧。”
沐晚晴簡單介紹了一下書院的情況,沐家書院隻上半天課,從卯時到巳時,也就是五點到十一點。
下午就去店裡幫忙乾活,晚上就自習,練練字複習功課,如果沐晚晴有空就給他們上課。
幼兒園是從早到晚,中午在幼兒園吃飯和午休。
沐晚晴鄭重其事的把方家主幾人介紹給學生們,學生們都認識方家主的,熱情的打招呼。
沐晚晴鼓勵道,“都好好學,我還指望你們中間出幾個進士。”
一個家族要興旺發達,不能隻靠一個人,需要子弟們一起努力。
做生意賺的在多,如果沒有靠山是長久不了的。
所以,這官場也要布置起來,哪怕出一個當官的,也能庇護家族。
學生們愣住了,“族長,我們還能科舉?”
沐晚晴奇怪的反問,“為什麼不能?隻有沐仲德那一支不能科舉不能當官。”
沐子誠心神大震,身體坐直了,一顆種子在心裡生根。
當官好啊,能保護家裡人。
方敬瀚嘴角抽了抽,若問誰比他更倒黴,那,隻有沐仲德了。
族人都赦免了,隻有他這一房遇赦不赦,三代都翻不了身,嘖嘖嘖。
沐晚晴回到家裡,院子裡靜悄悄的,每一個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她親自燒水泡茶,方家姐妹想幫忙被她婉拒了,“都坐著,我們好好聊一聊。”
沐晚晴還拿出小點心招待她們,姐妹倆有些手足無措,受寵若驚。
她指了指隔壁的幾間屋子,“這幾間關著的店麵是我的,我太忙了,一直抽不出時間開店,我想讓你們倆幫我。”
她沒打算讓她們當丫環,大材小用,還不如將她們培養成掌櫃呢。
方家姐妹倆目瞪口呆,“幫您開店?我們不行的。”而且她們是外姓,就沒有一點忌諱?
沐晚晴指了指桌上的小點心,“缽仔糕店的老板是於婉柔,你們都認識的,她現在很能乾,一個月能賺幾百兩銀子,小日子彆提有多滋潤了。”
於婉柔?就是那個動不動就提規矩的於家四小姐?她不是最不喜歡拋頭露麵嗎?這變化也太大了。
沐晚晴示意她們吃點心,方雨蓉忍不住拿起一個缽仔糕吃,哇,好好吃!“姐,你快吃,真的太好吃了,比京城點心還要好吃。”
方雨蓮拿起糕點往嘴裡送,吃著吃著,不禁淚流滿麵。
看著她隱忍哭泣,沐晚晴心有不忍,“哭出來吧,現在沒事了,都過去了。”
她什麼都不問,但光是想想就能猜到幾分,連方敬瀚都沒法自保,更不要說這些柔弱的女孩子。
聽著溫柔的聲音,方雨蓮忍不住嚎啕大哭,哭的撕心裂肺,仿佛要將所有的傷痛都哭出來。
方雨蓉緊緊抱住她,姐妹倆抱頭痛哭。
不知過了多久,哭聲終於止住了,方雨蓮的精神看著好多了,有些羞澀,“對不住,我有點失態了。”
“以後跟著我,日日皆是好日子。”沐晚晴將糕點往她們麵前推,“等我的火鍋店開出來,你們就給我當掌櫃,分給你們一成的利潤,如何?”
“不用給錢,我們幫您做事是應該的。”
”就這麼說定了,你們要好好學習,爭取早點接手我這一攤子事。“
皇宮,夜深了,皇上還在批改奏章,今年四處鬨災,不是乾旱,就是洪水爆發,還有些地方鬨蝗災。
他是心力交瘁,日夜操勞,不敢有半點懈怠。
坐在對麵的太子揉了揉漲痛的眉心,這一天天的都不消停。“父皇,時間不早了,您該休息了。”
皇上頭也不抬,“你先去睡,朕在看一會兒。”
太子還想在勸,就在此時,太監匆匆進來稟道,“皇上,小將軍的信。”
皇上掃了一眼,無奈的搖頭歎氣,“那小子真夠囉嗦的,每個月都要寫好幾封信過來,也不是什麼要緊事。”
若有憾焉,其實喜之,這手伸的極快,“拿來。”
太子早就看穿父皇的心思,沒有說破,“表弟喜歡給您寫信,說明他信任您愛戴您,他不喜歡的人都不會多看一眼。”
“那孩子啊,咦?”皇上的神色嚴肅起來。
太子有些擔心,“怎麼了?不會是闖禍了吧?”
皇上將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半響後才說道,“他要朕封賞一個人。”
“誰?”
“沐晚晴。”
太子居然不覺得奇怪,“她又做了什麼了不得的貢獻?”
皇上拿出底下的圖紙,神色極為凝重,“她研製出了沐氏水車,西涼地區將不在受乾旱的困擾。”
那姑娘上次搞出了水泥,現在又搗鼓出了水車,有些不可思議。
太子倒抽一口冷氣,不敢置信。“如果是真的,那確實該賞,不過沐氏沒有官員,不能推恩到父兄頭上,那多給點銀子傍身吧?”
皇上蹙眉,扔出一顆炸彈,“他要讓沐晚晴當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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