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個新名詞蹦出來,杜帥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這腦袋瓜是怎麼長的?“拆遷小區?”
“對,拆遷的方案可以暫定,1:1。5的比例,就是說,以前的居住麵積……”沐晚晴頓了頓,他未必懂居住麵積,“我是說,以前一間房,現在就給一間半房,還是全新的,您說,那些人願意嗎?”
杜帥看著花樣百出的沐晚晴,終於明白她為什麼能大獲成功了,她的腦子跟彆人不一樣。“如果真能這樣,肯定願意。”
“嗯,追求商業利益的同時,也不能忽視了百姓的利益。”這是沐晚晴的底線,分潤多贏才是她想要的。
百姓是基石,千萬不要自毀根基。
杜帥一聽這話,徹底放心了,她不是那些利欲熏心的商人,有底線有原則有情懷。
兩人簽了協議後就送了沐晚晴一份禮物,她想要的仁濟堂房契,隻收了很低的價。
沐晚晴樂壞了,一下子多了兩個鋪麵,太棒了。
杜帥公事繁忙,能抽出時間吃一頓火鍋實屬不易,吃完打包了一份,就告辭離開。
臨走前,杜少煊磨磨蹭蹭,杜帥嘴角抽了抽,率先走出去。
杜少煊這才開心的說道,“晚晴,我很喜歡你的計劃,你一定會成功的,有什麼事儘管去找大姐夫,我已經跟他說好了,他會全力配合你。”
沐晚晴微微頜首,“好端端的怎麼想到這麼一出?是你說了什麼嗎?”
這不像是杜帥的風格。
杜少煊沒想到她這麼敏銳,遲疑了一下,“咳咳,我隻是為父帥分憂,城中沒有比你更會的。”
一條街充公交上來,但如果沒有好好運營,堅持不了多久。
“你的眼光不錯,這一條街多少是原屬於金玉郎的?”沐晚晴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金玉郎本來想用這條街吸金,用作活經費和弄回母國。
“一半。”杜少煊很是感慨,要不是沐晚晴機靈挖出金玉郎,還不知道會出什麼風波。“其他四人刮分了一半。”
那四人唯金玉郎馬首是瞻,將他當成老大,平時靠金玉郎撈了很多好處,無意中也泄露了很多情報。
就算這會兒撇清關係,也太晚了,吃進去的統統吐出來。
沐晚晴對這些人的下場不感興趣,“金玉郎這個人什麼都想要,要權要利要錢,還要坑杜家,我替他感到累,現在好了,能進去好好歇一歇。”
“哈哈哈。”杜少煊被逗樂了,“知道金玉郎是什麼人嗎?”
沐晚晴隨口道,“應該是某國的權貴。”
杜少煊神色有些複雜,“是西蕪南院大王的庶兄,六歲就來了齊國。”
沐晚晴:六歲的孩子就開始培養了,真的是……哎。
咦,南院大王?怎麼聽上去有點耳熟?
杜少煊看出了她的疑問,主說道,“是向紀大小姐求婚的那個南院大王。”
沐晚晴恍然大悟,原來是他,“這些年一直虎視眈眈啊。”
杜少煊輕輕歎了一口氣,“是啊,這次幸虧有你,金玉郎最大的錯就是想不開去招惹你。”
金玉郎想要撈錢,就盯上了特彆能掙錢的沐晚晴。
沐晚晴心裡一,“他掙錢不行吧?”
杜少煊忍俊不禁,“對,開啥都賠錢,不管是茶樓還是藥堂牙行,年年虧損。”
沐晚晴震驚了,茶樓不賺錢能理解,藥堂怎麼賠錢呀?
行吧,整一個賠錢貨,怪不得盯上她。
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不如,放出風聲,看能不能抓幾條小魚?按常理來推斷,他們在金玉郎身上下了那麼大的血本,不會輕易放棄,說不定會來劫牢。”
杜少煊的思路打開了,“有道理,就弄個假的,等著魚兒上勾。”
沐晚晴豎起大拇指,“不錯不錯,聰明。”
杜少煊眉眼彎彎,“你更聰明。”
“過獎過獎,哈哈哈。”沐晚晴得了兩個店麵,心情非常好,嘴巴甜的喲。
兩人笑嘻嘻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開心。
一名侍衛走過來,“少主,杜帥先走了,讓您晚上記得回去。”
杜少煊:……這陰陽怪氣的,是親爹嗎?
食客們聽聞杜帥都來吃火鍋了,紛紛聞風而,來晚了一步扼腕不已,隻好吃吃杜帥同款火鍋安慰一下自己。
一吃就上癮,就驚豔到了,成了火鍋熱愛者。
排隊排的老長,將半條街都堵住了。
人都是跟風的,見這麼誇張的排隊,自然也來排隊了,肯定好吃!
就這樣,火鍋店下午也不休息,一直到淩晨才打烊,把服務員疲憊不堪,腳都走腫了。
今明兩天沒有宵禁,可勁的造吧。
沐晚晴見狀,宣布道,“第一個月發雙薪。”
服務員立馬生龍活虎,紛紛表示,他們還能再戰一百回!
算賬時,沐二夫人都驚呆了,這也太賺了吧,比自家幾家店加起來都賺。
沐晚晴卻很平靜,這算什麼呀,奢侈品才是最賺錢的。
嗯,她已經在想怎麼坑權貴們口袋裡的錢了,不光他國,就連齊國的權貴們也包括進去了。
彆以為她不知道,朝中那些大臣聯合起來檢舉彈劾她,她一定會還禮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