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並不代表,什麼事情都是你能管的。”
“儘管陸家比起霍家來說不值一提。”
“但隻要我們陸家拚儘全力,想必也會讓你自損八百吧?”
“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年輕人,還是不要太任性。”
霍北城眯了眯眼,好笑地勾起薄唇,“你什麼時候看到我,我霍北城怕過誰?”
他甩開陸誌遠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霍北城要管的事。”
“不管該不該管,都沒人能夠阻止。”
“今天這件事我管定了。”
陸誌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一個晚輩下了麵子,氣得胸悶氣短,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卻不得不自己忍著,因為他還當真不敢跟霍北城作對。
商場上誰人不知,霍北城是怎樣一個瘋子。
得罪過他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他謹慎慣了,沒有勇氣跟人拚個魚死網破。
更何況舒適的日子過多了。
他早就失去了年輕人的衝動和鬥誌。
“霍家主,彆忘了知音和你侄子還有婚約。”
“你就是這麼對待你未來侄子的嶽父的?”
霍北城的麵色突然陰沉,幾乎是一字一頓地吐出字眼。
“我什麼時候答應過,讓當初一時兒戲的指腹為婚成為事實的?”
“據我所知,知音小姐對侄兒無意。”
“既然如此,她就不能嫁給霍南辰。”
“既沒有訂婚,也沒有結婚。”
“她還是一個沒有婚約在身的自由人。”
“我對知音小姐很是欣賞。”
“要是哪一天,她找到了真愛,我會代表整個霍家表示祝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