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成忍著胸口的悶痛問道,“你到底是想陸家的財產歸你一個人,還是想要把陸家的財產都拱手讓給陸辛月那個外人!?”
“你彆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瘋了!”
“你根本就是個瘋子!”
陸誌遠哈哈大笑。
“瘋子?”
“在利益麵前,所有人都是瘋子。”
“商場上多年的朋友為了利益出賣彼此,家庭裡為了爭奪家產父子成仇、兄弟相殘、夫妻反目,這是世間常態,不也是你當初交給我的為人之道嗎?”
“你為了家族的利益,可以犧牲我的愛情,讓我和一個素未謀麵的女人商業聯姻,在你的心裡隻有金錢和利益,要是你顧念親情,當初就不會對我那麼狠!”
“到現在你才來跟我演戲。”
“搞得好像你有多麼在乎我,多麼在乎那個政治聯姻下的產物一樣!”
“你不覺得很惡心嗎?”
“我按照你的規劃,拋棄自己的愛人,和陳雅馨結婚,還生下一個小禍害。”
“你還覺得不滿意?”
“這世上最自私的人就是你了!”
“真應了那句話。”
“好人不償命,禍害遺千年。”
“你怎麼還不去死?”
“我從二十年輕,就期盼著你早點死。”
“沒想到等了這麼久。”
陸家成捂著胸口,一隻手顫巍巍地拿起藥瓶。
正要吃的時候,藥瓶卻被一巴掌打到了地上。
陸誌遠笑著問,“你怎麼那麼不小心?”
“果然是老了。”
“連藥瓶都拿不穩。”
他的笑意不達眼底。
陸家成好幾次想說話,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這才反應過來。
陸誌遠剛才跟他說那些話,是故意想要激怒他,讓他的心臟病發作,最好直接死在書房裡,這樣一來接下來他想做的事情就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