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下半場都已經開始了!”
霍司看著姍姍來遲的顧湛行,直覺他在外麵碰到了什麼。
“洗手間,不過發現了一隻會撓人的小狐狸。”雖然顧湛行回答的一板一眼,但是霍司還是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一絲愉快。
難得啊,老古董這是要開花啊!霍司的狐狸眼憋著壞,在手機上吩咐自家的助理去查清楚剛剛發生了什麼。
下半場的拍賣會是一些古董瓷器,阮軟倒是看上了幾件但是礙於資金不足也隻能過過眼癮。
“藍靛青瓷瓶,難得一見的元製珍品,通體施以霽藍釉,色澤純正濃豔,釉麵瑩潤規整,起拍價3000萬……”隨著主持人的講解拍品一件件流了下去。
很快拍賣會接近尾聲也迎來高潮,
“接下來是我們的壓軸商品,許老的真跡——鬆鶴圖”
“相信諸位都了解許老的創作無不落筆有神、栩栩如生,近年來他老人家的作品流通越來越少,此次也很榮幸能夠拍賣這幅廣為流傳的畫作,起拍價8000萬,每次加價不低於40萬。”
拍品一出,場內的熱議聲就達到了頂峰。
“許老的畫很久都沒流通了吧!”
“鬆鶴圖這是許老的得意之作啊,快打電話調些資金過來……”
“9200萬,9600萬一次,一億零100萬!……”
舉牌的人絡繹不絕,隨著價格破億,爭奪的主賽場就轉移到了二樓包廂的客人之間。
顧湛行對鬆鶴圖勢在必得,自家老爺子是許老的粉絲,正逢下個月又是他的70大壽。
看著價格已經到最後的角逐,顧湛行才出手,
“2億2000萬!2億2000萬一次,2億2000萬兩次;2億3000萬!2億3000萬一次,2億3000萬兩次,2億3000萬三次!恭喜!”拍賣師激動的一錘定音。
“老爺子身體療養的怎麼樣,下個月的大壽彆忘了通知我。”霍司拍著最後一件裂紋花瓶,前兩天家裡粹了個,正好補上。
“好些了,到時給你發請帖,我有事先走,改天聚。”顧湛行鬆了鬆領帶莫名覺得燥熱,直覺不對勁,和霍司打了聲招呼就快步離場了。
“唉,彆忘了啊…”
外麵流通的空氣驅散了一絲熱意,後續而來的熱浪卻更加洶湧。
顧湛行的表情冰冷,眼眸裡淬滿寒霜,該死,究竟是誰敢給他下藥。想起林特助目前不在青城,顧湛行果斷決定向11層,自己的專屬房間走。
被下頭男破壞心情的阮軟已經沒有了參加拍賣會的興致,因為惦記著後麵的舞會。小妖精決定在樓上開間房休息一下,等舞會正式開始她再下去湊熱鬨。
隻穿著小短裙的阮軟正癱在沙發上開心消消樂,突然聽到門口咚的一聲,想起自己剛剛叫的小蛋糕立刻爬了起來。
“來了來了~”
阮軟剛剛將門打開一條縫,一股巨大的推力就砸向了她,男人沉重發燙的身軀突然貼上她赤裸在外的皮膚,忍不住的發出一聲舒服的歎息。
反作用力下,房間的門被猛的關上。阮軟的小身板被男人抱著來了個完美的牆咚。
“喂,你是什麼人,放開啊”,阮軟使勁撲騰,掙紮無果,男人的喘息聲粗重的落在耳邊,激起一陣小疙瘩。
“抱歉,房間歸我,報酬隨你開!”男人稍微回籠一些理智,拉開了與阮軟的距離。俊朗的臉上布滿了紅霞,瑞鳳眼中水光閃爍,映著眼底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