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日,
陳玉漱和上一次一樣,準備好一桌豐盛的飯菜。為了萬無一失還特意買了一個蛋糕。
到現在她身上的錢也所剩無幾,係統自從上次交換後,任憑她如何呼喚,都不再出聲。
這一次她賭上了全部身家還有十年的壽命,一定要成功!
陳玉漱的眼底彌漫著瘋狂狠毒的目光,竟是將剩下的大半包藥全都用了。
剛剛到十一點,她就急不可耐的跑到巷子口等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卻遲遲不見阮軟的身影。她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來回踱步。
不應該啊,沈淵明明說是瞞著司阮軟的。難不成是她知道了濱大裡的的那些事,所以不…
那些消息也傳不進家屬大院吧?
萬一司阮軟不來,那就真的前功儘棄了!
就在陳玉漱的思緒亂飛,被曬得滿頭大汗時。阮軟戴著頂遮陽帽,裙角翩翩的從轉角處走了出來。
“我應該沒遲到吧,今天事情多,就出門晚了些。”阮軟理了理發絲,清爽的樣子和她的狼狽,形成鮮明對比。
陳玉漱緊咬著唇角,乾笑兩聲:“沒事,時間剛剛好!”說罷就要上前拉阮軟的手。
好在她及時後退一步,皺著鼻子用手在臉側扇了扇,“這天真是太熱了,也不知道哪來的汗臭味,咱們還是快走吧!”
陳玉漱的臉徹底陰沉了下來,她垂著頭在前麵帶路,惡毒的心思不斷翻湧。賤人賤人,看你能得意多久!一想到等會阮軟的下場,她拚命克製住內心的狂笑。
推開門,房子裡空無一人。
見阮軟神色退縮,她立即開口解釋:“嗨,阿淵估計是遲到了。我那些同學們已經來了,剛才非要鬨著去買汽水去了,應該等會兒就回來了。”
生怕她不信,陳玉漱又把蛋糕拎了出來,“你看,這就是她們給送來的蛋糕。等飯後我們一起點蠟燭。”
阮軟這才點點頭,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我來的匆忙,沒有給你帶生日禮物,玉漱姐姐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你能來我就很高興了!”
“你一路上過來渴了吧,來我倒點水給你喝哈。”陳玉漱端起水壺,往一個嶄新的陶瓷缸裡倒了杯,“給,這是菊花茶,降火解暑,是我提前晾好已經不燙了。”
阮軟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接過杯子後緩緩地放到了桌上,“謝謝玉漱姐,我現在還不渴。”
陳玉漱看得心急,她眼神閃爍,視線不斷的朝右邊的房間瞟去。
阮軟隻作不知,“對了,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啊?不會不來了吧,要不我還是回去算了!”說罷就要起身。
“等下!”
驚呼出口後,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笑著找補:“她們剛去不久,這裡比較偏僻,買汽水要花些時間的。”
阮軟不滿的撇撇嘴,隻好又坐了下去。
陳玉漱見狀,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把人給勸住了。但是阮軟遲遲不喝水,她心急如焚,唯恐再出現變故。
不能再拖了!
她轉身又從桌子上端了盤水果遞過去,“要不吃些水果吧,是我早上才買回來的。”
阮軟這次沒拒絕,直接就叉起一塊西瓜往嘴裡送,到嘴邊的時候卻又停下來,“玉漱姐,你很熱嗎?你也吃一塊吧!”
她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全身精神緊繃,額頭不斷的淌汗。生怕阮軟不吃,她擦了臉,立刻就拿起帶著青皮的那一塊。
三下兩口的就咽了了下去後,目光直直的看著阮軟的手,“沒事我緩緩就好,這西瓜我剛吃了還挺甜的,你也快嘗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