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泄氣道:“不猜了不猜了,你說答案吧。”
林淨寧低頭看她:“其實很簡單。”
溫渝:“哪簡單了?”
林淨寧扯了扯嘴角道:“一會兒往左走,一會兒往右走,還是中間那隻?,說明中央的規定又變了。”
溫渝已經無話可說,願賭服輸。
林淨寧看了一眼手表,說:“現?在時間還早,我得回酒店一趟,然後再想想讓你做什麼事情。”
溫渝:“你晚上住哪兒?”
林淨寧對著?她身?後揚了揚下巴。
溫渝近乎木訥的轉過身?去,後麵?是一家?裝飾古樸的老宅子,門口的紅色燈籠上寫著?修雅兩個?字,紅色的鐵門微微關著?,兩邊種著?香樟樹,樹枝伸進?了宅子裡,一部分枝椏穿過門廊,襯得這地方隱蔽極了。
林淨寧說:“總得換身?衣服吧。”
他這話倒也無可厚非,濕泥已經乾了。
溫渝當時沒有想太多,或許有一點是出於對這宅子的好奇,她在揚州生活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有這麼個?地方,便跟著?林淨寧走了進?去,一路上經過長廊,拐了幾個?道,去了最裡麵?的房子,倒是沒有見到什麼人。
林淨寧去了洗手間,她站在窗邊往外看。
過了一會兒,還不見林淨寧出來,溫渝喊了他一聲,沒有回應,她下意識擔心起?來,擰開門鎖進?去一看,林淨寧還穿著?那條黑色褲子,光裸著?上身?,正在解皮帶,聽到聲音朝她看了過來。
溫渝臉頰滾燙。
雖然該做的事情都做過了,但那畢竟是在漆黑的夜晚,現?在這樣明亮的空間裡,溫渝臉頰都燙了,但她想轉身?就走,已經來不及了。好像此刻她才明白過來,林淨寧這人是一句一個?陷阱讓她往裡鑽。後來迷迷糊糊之間,溫渝已經渾身?癱軟,隻?記得他在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一會兒彆走了。”
昨晚的溫存還在,她紅著?臉不吭聲。
但僅有的理智還是讓她清醒過來,掙紮著?說道:“你還沒說要?做什麼事情呢,現?在是在揚州,夜不歸宿不行?的。”
溫渝說完反應了幾秒,懂了。
她咬著?唇:“林淨寧?!”
林淨寧一邊解開皮帶,一邊俯身?吻向她的脖子,目光一片濃稠,說晚一點送你回去,然後又低聲笑了,玩味道:“真不想要??”
這萬籟俱寂的地方,安寧的讓人著?迷。
溫渝的思緒已經飄到了遠方,她不知道現?實裡的黃姚古鎮是不是還是電影裡的那個?樣子,好像聽到的風景總是比看到的更?要?美好,但她依然想要?再去一次。她的瞳孔已經張開,輕柔的對林淨寧說我們談談昭平吧,林淨寧低喘著?看她,道:“你說吧,我聽著?呢。”
又過了很久,老宅子外麵?下起?了雨。
雨聲嘩嘩啦啦打著?玻璃窗,溫渝好些日子沒有看到下雨了,此刻空氣乾燥,她腦子裡一片空白,聽著?窗外落地的雨水,慢慢放鬆了下來,隻?覺得身?體敏感極了。過了會兒,起?風了,夾雜著?雨聲,胡亂拍打著?玻璃,風勢漸大,吹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溫渝小嘴微張,仰頭看著?天花板。
大概是感覺到她有些遊離,林淨寧動作慢了下來,俯身?在她耳邊低聲問了一句:“許泊敏送你回來的?”
溫渝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