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璐收回目光,“人就站在那兒還怕人看?那你拿個麻袋裝起來唄。”
說完何璐去換衣服了。
待老師過來,一群學生也開始練功了。
沒多久,何璐見秦勉出去了,便捂著肚子跟老師請假也偷偷溜出去了。
到了外頭看見秦勉站在外頭,何璐過去,“秦勉。”
秦勉抬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何璐過去,有些羞澀道,“秦勉,我給你寫信你怎麼還跟薛明蘭說了。”
秦勉像看傻子一樣看她,覺得這女人多少有點毛病。
“秦勉,我喜歡你。我早就告訴你了對不對?”何璐微微抬頭露出自己最好看的一麵,修長的脖頸裸露在外頭,漂亮的臉蛋在光暈中更加動人,何璐對自己很有自信,她看著秦勉微微一笑,“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
然而不等她說完,秦勉直接朝前麵走去,“老師,你們學校這位女學生勾引人。”
何璐:“……”
薛明珠得知秦勉直接在藝術學院老師麵前舉報何璐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薛明蘭跟薛明珠說起來的時候看似埋怨,實則臉上帶著幸福的笑意,薛明珠都沒眼看了。
薛明珠看了眼旁邊坐的筆直的秦勉,秦勉則一本正經的坐在謝寬旁邊跟他說部隊裡的事兒,也不知道注意沒注意到她倆的對話。
“反正老師訓斥她了,何璐也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丟臉了。”薛明蘭喜氣洋洋的,“希望她彆再鬨幺蛾子了。老師說了,如果她再做這種事就乾脆不讓她做領舞了。”
說起這個薛明珠就覺得奇怪,“她跳的也就那樣不出彩啊,你們這些人比她跳的好的人多了去了,怎麼就讓她做領舞了?隻看臉?”
薛明蘭鬱悶道,“是啊,我們這個主舞老師就看臉了。要不是我們寢室那倆漂亮女生沒選這個舞蹈,副領舞的位置你都看不到我。”
薛明蘭長相不差,隻是在一眾漂亮美人多的藝術學院那就有些平凡了。
多少次薛明蘭都覺得惋惜,也哀歎如果她有薛明珠的那張臉就好了。
她媽每次都打擊她,“你看明珠長的好看,那也是因為她爹媽長的好看啊,你媽長的也湊合,你爸也湊合,那生出你長這樣已經非常不錯了。”
這就令人鬱悶了。
不過薛明蘭現在是挺高興的,因為之前何璐偷看她的信件拿到了秦勉的地址給秦勉寫信,這事兒秦勉跟她說了。這次更是直接把何璐的臉給撕了,薛明蘭更興奮了。
她看向秦勉的眼神都快拉出二米長絲了,薛明珠搓搓胳膊,“那然後呢。”
薛明蘭一愣,“什麼然後?”
“何璐保證沒有?”
薛明蘭搖頭,“沒,沒言語,就低頭哭,然後否認。”
但否認也沒用,因為她說那些話的餓時候還被那個老師聽見了,她那放肆的眼神好多人都看見了,狡辯也沒人信。要不是她和秦勉沒結婚,都能給何璐記過。
晚飯後薛明蘭要回學校,秦勉依然去送。
路上秦勉拉住她的手,直到快到學校的時候才說,“明蘭,要不我們結婚吧。”
薛明蘭驚訝看他,“結婚?”
說實話,薛明蘭幻想過,但沒想到會這麼快,而且還是秦勉提出來的。
秦勉點了點頭,“對。你看現在我們沒結婚總是有各種麻煩,結了婚我們的婚姻就受法律保護了,誰也不能輕易的破壞我們的婚姻。”
他看著薛明蘭道,“明蘭你好好想想,這才是解決問題一勞永逸的方法。”
薛明蘭被這事兒激的腦子都亂了起來。
倆人年後才確認的關係,滿打滿算相處的時間也沒那麼多。她以為他們總會再處一段時間的,沒想到他提出來的那麼快。
秦勉看出她的慌亂和緊張,便安慰道,“你慢慢想,我這次回去下次再見估計也得等高考之後了,如果要結婚估計也得等那時候,正好有時間。”
薛明蘭不可查覺的鬆了口氣,暈暈乎乎道,“好。”
在校園裡,倆人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人工湖那邊,良辰美景,氣氛又好,倆人自然而然的親吻到了一處。
直到看著薛明蘭進了宿舍樓,秦勉這才往外頭學校附近的招待所去了。
這會兒已經夜裡八點多,路上已經沒多少行人了。秦勉到了招待所門口,看見旁邊有個人影也沒留意直接往裡頭去了。
結果黑影開了口,“阿勉。”
秦勉看去,卻是邊翠玲,見秦勉過來,忙追了過來,“阿勉,媽來找你跟你說件事。”
秦勉麵露譏諷,“這次又是誰生病了?”
“你爺爺這次真的病了。”邊翠玲臉上有些憔悴,這幾天伺候老爺子可真是累的夠嗆,她想請個保姆,結果老爺子說謝家都沒請他們秦家也不能請,不能被人看輕了。
可誰知老爺子前天夜裡突然就暈倒了,這一病來勢凶猛,到現在也沒醒過來,要不是那個女孩找上她,她都不知道秦勉又回首都了。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不孝順的子孫,都回首都來了都不回家看看家裡人,還在這邊你情我濃。
邊翠玲心裡有氣,但想到來之前秦楊交代的話,努力憋住氣道,“你爺爺現在就在軍區總醫院,你要覺得這次還是我騙你那你就不去,我總不至於安排在醫院相親什麼的。你爺爺到現在也沒醒,你不在首都也就罷了,既然在首都了那不去看看也說不過去,你總該怕被人說嘴吧,薛明蘭也該要臉吧?”
聽她提及薛明蘭,秦勉頓時抬頭,“不許你說她。”
邊翠玲嗤笑,“秦家倒是出了你這個情種。話我已經帶到了,你愛去就去,不去拉倒。”
說完邊翠玲不像以前那樣糾纏,竟直接走人了。
秦勉站在那裡思索這件事的真實性,都這麼說了,估計也做不得假了。
爺爺病重,他本該擔心,但因為對自家人太了解了。秦勉未免會猜想到家裡人又該利用這事對他威逼利誘。
真是可笑,一家子竟也要算計到這個地步了。
晚上忙活完,薛明珠正打算回房間,突然就聽見外頭敲門聲。
薛明珠去開了門,看到門口的人有些驚訝,“秦勉?你怎麼現在過來了?”
秦勉臉上帶著愧色,“我想跟阿寬哥談談。”
人都來了,也不可能攆走,她打量秦勉一眼說,“你等會兒。”
薛明珠回屋跟謝寬說了,又給他穿好衣服扶著他坐起來,這才讓秦勉進來。
薛明珠將房門關上也沒進堂屋,乾脆就搬了凳子坐在院子裡。
這個時節晚上也不冷了,很舒服,薛明珠聽著屋裡斷斷續續的說話聲,思緒一直在飄。
沒多會兒秦勉出來了。
讓薛明珠驚訝的是秦勉似乎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