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人總有好奇的時候,不光薛明珠覺得好奇,他們專業其他人也很好奇。
於是就有人偷偷找她們問,“龍妙嫁進池家過的還不錯?”
薛明珠三人對視一眼,齊齊搖頭,“不知道啊。”
這時有個女生湊過來撇嘴道,“好什麼啊,我昨天傍晚去我親戚家,他們家就在機械廠家屬院,她們大院可沒人不知道池家的,說才結了婚,池家人就想拿捏龍妙,他們見天的聽見小媳婦哭哭啼啼,委委屈屈的聲音。反正風評很不好。”
薛明珠等人頓時無語。
這女生似乎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說完也就匆匆的走了。
而在話題中心的龍妙已經等在文學院今天池海東上課的教室外等著池海東了。
倆人結了婚了,池海東還想繼續住宿舍,這龍妙可不會答應,昨天她不光把自己的東西搬去了池家,還逼著池海東也將東西搬了回去然後辦理了退宿手續。
至於距離問題,龍妙覺得問題不大,池家有自行車,讓池海東騎車載她來回就可以了。
至於答應不答應?
龍妙覺得這不算問題,池家一家子開始不同意,最後還不是答應了?
池海東的態度?
龍妙隻想嗬嗬,男人,都是下半身考慮的動物,這才睡了幾天,池海東還不是隱約鬆動了。
沒錯,池海東態度鬆動了。
龍妙看著池海東出來,便溫柔笑道,“海東,我們回家。”
池海東有些不想看龍妙,也不想搭理龍妙,但龍妙委屈的看他,“海東,你怎麼這麼對我。你昨晚上不是這樣的。”
提起昨晚,池海東臉色一紅,匆匆拉著她走人。“我已經按照你說的搬回去了,你以後就在樓下等我,不要上來。影響不好。”
他其實很不想讓人知道他結婚了,可這麼一兩天的功夫他們整個文學院都知道他結婚了。
以前還有幾個女生對他表示好感,自打知道他結婚之後也已經自動疏遠了他,這讓池海東很是惱火。
想他一個文學院的才子,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要文采有文采,竟然被龍妙這樣的鄉巴佬扒上了,想想都覺得氣的慌。
龍妙聽了,委屈的看他一眼,“我知道了。”
夫妻倆騎車回去,池媽媽看到他們沒個好氣,當然池媽媽對兒子沒意見,覺得自己兒子千般好萬般好,就是被龍妙這個狐狸精給算計了。看龍妙的時候自然左右都不順眼,言語間也非常不客氣。
龍妙眼底浮現出淚花,偷偷瞥了一眼池海東,然後道,“媽,你怎麼能這麼罵我,我和海東現在結婚了,就是一體的,就算你看不上我,你也不能罵我啊,你罵我不就等於罵海東了?”
說著龍妙又拽著池海東的胳膊哭,“海東,是我對不起你,我連累你了。”
池海東有些心煩,便說了句,“媽,你彆說她了。”
“你為個女人頂撞我?”池媽媽也是氣的不行。
池海東回房間了,龍妙也跟著進去了,她從背後抱住池海東,溫柔道,“海東,對不起,是我讓你跟你媽鬨矛盾了。”
“你知道就好,當兒媳婦的哪有頂撞婆婆的,你就不能忍忍。”
龍妙眼中閃過不屑,嘴裡卻哦了一聲,手也跟著伸進池海東的衣服,“海東……”
男人,向來是經不起撩撥的。
哪怕嘴上再嫌棄一個女兒,當這個女人撩撥他的時候,仍舊會有反應,將所有怒火放下。
至於穿上褲子就翻臉這回事兒,龍妙卻也不是很在意,本來就是各取所需,她就不信了,等她懷上孩子她那個婆婆還能繼續冷臉?
要知道池海東的大哥結婚三年了還沒孩子呢,婆媳倆就因為這個一直鬨不和呢。
所以龍妙現階段的目標就是拉著池海東多來幾次,早點懷上孩子。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到了周末。
這周學校還是按照以前的順序休大禮拜,周六也是沒有課的。
薛明珠臨走時,吳翠翠還在勸她,“如果隻是回來暫住,就算莊眠搬過來也沒什麼影響的,我看著她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劉紅喜則更直接了,直接搓著手道,“明珠,你搬回來吧,我怪想你的。”
薛明珠哭笑不得,“行,我回去想想。”
現在這天氣還好,早晚的也不冷,來回的也算方便,等過陣子天更冷了,再下雪,早晚的來回就沒那麼舒服了。
秋日的天黑的比以前早了,到家的時候天也剛剛擦黑,才進院子就聽見了說笑聲,推門進去就看見薛明蘭回來了,正跟楊鳳梅陪著劉文芳聊天呢。
看見她進來,薛明蘭爬起來過來抱抱薛明珠,“明珠,我好想你啊。”
薛明珠:“……”
“這鬨的跟多久沒見了是的。”楊鳳梅簡直沒眼看,“看見她媽我的時候都沒這樣,這到底什麼閨女啊。”
薛明蘭趕緊過去抱抱她媽,“親愛的媽媽,我好想你啊。”
“你啊,就是個火寶。”劉文芳笑眯眯的,露出一個豁口來。
薛明珠驚訝道,“奶奶,您掉牙了?”
劉文芳立即抿嘴,懊惱道,“煩人,彆提醒我這個。”
薛明蘭偷偷跟薛明珠說,“寫年年啃蘋果的時候不小心崩下來了。”
薛明珠也是無奈,上了年紀的老人就是這樣,不光牙齒鬆動,骨頭也很脆了,稍不注意就會有危險。
晚飯吃的很豐盛,吃過晚飯楊鳳梅便和薛明蘭回薛家去了。
薛明珠洗了澡洗漱完靠在炕上看書,八點多的時候老兩口和曹燕紅他們就都睡了。
看到九點半,薛明珠也準備睡的時候突然聽見有敲門聲,還沒等薛明珠仔細聽聽,小張已經出去開門了。
過了一會兒屋門被推了一下,薛明珠一愣,接著一喜,難道是謝寬回來了?
她忙下炕去開門,鞋子都沒穿,門外可不就站著謝寬嗎。
秋日的夜裡有些涼了,房門打開時秋風也順帶著吹了過來,吹的薛明珠一個哆嗦。
謝寬認真的看著她,將行李往屋裡一扔,轉身將房門關上,一把將薛明珠抱了起來,然後吻就落了下來。
男人胡子來沒來得及刮,紮在薛明珠臉上酥酥麻麻的還有點疼。男人的吻一如既往的粗糙又炙熱,將薛明珠吻的透不過氣來。
半晌,男人喘著粗氣,額頭抵著薛明珠的額頭說,“我去洗澡。”
將人放在炕上又扯了被子給薛明珠蓋上,人就已經出去了。
薛明珠捂臉,突然就笑了起來。
門外謝寬聽著她的笑聲,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洗澡要快速,涼水澡是最好的選擇,薛明珠等了估計都沒十分鐘,謝寬就帶著一身水汽進來了。
似乎又怕水汽凍著薛明珠,謝寬將身上擦乾這才脫了衣服上炕。
“關燈。”
謝寬伸出胳膊將燈線拉上,整個人就覆了上去。
“想我了嗎?”
薛明珠抱住他又壯了不少的胸膛說,“你說呢。”
謝寬愉悅的笑了起來。
第二天不上課也不用早起訓練,夫妻倆都不知道折騰到什麼時候,反正很晚,醒來的外頭天都亮了。
外頭靜悄悄的沒個聲音,薛明珠還以為時間很早,結果一看手表已經快九點了。
她忙坐起來,結果又被謝寬拉著躺回去,“不用著急。”
謝寬似乎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