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筠懟完李時澤他們後,又對方君容說道:“媽媽,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
她是年輕人,稍微熬夜一下不要緊。
方君容知道這是女兒的好意,她想了想,把自己的律師和薑得閒都打電話喊過來,陪在心筠身邊,好歹能幫她一把。
李心筠陪她一起走到醫院門口。
方君容摸了摸她的頭,“量力而行就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和我說。”
李心筠扯了扯嘴角,“我知道。”
過了一會兒,她低聲問道:“你說他會和江雅歌分手嗎?”
方君容沉默了幾秒鐘,開口說道:“不會。”
“咦?”
李心筠震驚,都到了這時候,他居然還不分手?每天麵對著江雅歌,他不會想起爸爸死的事情嗎?她真的無法理解李時澤。
方君容扯出一抹嘲諷的淡笑,“他為了江雅歌,犧牲了很多,若是和她分手了,他之前所付出的那一切等於是笑話。所以他不會的,他會繼續和她在一起,讓所有人知道他們兩是真愛,所有的一切都要為真愛讓步。”
就算他對江雅歌有意見,在人前也不會表現出來。他隻能緊緊抓著這個真愛的遮羞布了。總比承認自己是腦子一時進水,氣死自己親生父親要好。
從這點來看,他和李忘津真的很像。自負又好麵子。
李心筠無話可說。
方君容安撫了一下她,她並不擔心心筠會吃虧,她身邊有保鏢,還有隨時可能開啟錄音錄像功能的薑得閒。
她轉身離開了醫院。
……
回到家裡後,方君容先去休息。她原本以為自己會拖一會兒才睡著,卻沒想到一沾枕頭困意就湧了上來。
她很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在做夢。隻是她沒想到她居然會夢到李忘津。
李忘津坐在沙發上,身上穿著幾十塊一件的衣服,整個人顯得憔悴。這屋子看起來是兩室一廳的,大約八十平左右,行李將大廳堆積得滿滿的,十分逼仄。
門被打開,李時澤走了進來,他臉上是和李忘津如出一轍的疲倦。
李忘津站起來,一臉焦急,“他們怎麼說,能幫忙把這事壓下來嗎?”
李時澤搖搖頭,麵無血色,“情況很難辦,我問了問,他們說我們偷稅金額太大,已經捅到上麵去了。”
“我艸!他們平時錢沒少拿,這時候就想撇開不管嗎?”李忘津十分焦急,“雅歌呢?雅歌她認識那麼多人,她就沒找人幫忙說情一下?”
李時澤說道:“自從媽媽去世以後,她那鐲子就不能使用了。她幾個乾爹現在都對她避而不見。”
李忘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臉後悔,“都怪她!要不是她,君容也不會死,鐲子也不至於直接壞了。你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喪門星進來?”
“我之前讓她把靈草拿出來在外麵種植,她不聽,現在好了。美顏丸和白玉膏都沒法再用了。”
“天要亡我們啊。”他眼角閃爍著淚珠。
李時澤想要說什麼,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李忘津猛地抬起頭,“是雅歌嗎?”
李時澤點頭。
“放公放,我看看她想說什麼。”
李時澤接通電話,開了公放,江雅歌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
“對不起,時澤,都是我害了大家,我實在沒臉回去見你們。”
“或許我們的相遇一開始就是錯誤的,忘了我吧。”
李時澤臉色大變,江雅歌這話再明顯不過了。他手中蹦出青筋,“你現在在哪裡?”
“在王嘯身邊?還是張壁?或者是方決明?”
一道男聲插(入,“雅歌,彆和他說了,一個喪家之犬,根本配不上你。你彆哭了,我明天帶你出國,我們一起去散散心,你已經為他們做得夠多了。”
那是王嘯的聲音。
下一秒,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李時澤直接摔了電話,臉色鐵青。
李忘津手都在抖,“她、她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她怎麼敢?”
他胸膛上下起伏,呼吸粗重,然後往後栽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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