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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六號晚上,方君容處理完今天的公文,正要準備回家,這時候她收到了張叔的電話。
張叔讓她到張家老宅來一趟,說想請她做個見證人。
方君容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八點半了,等過去的話,估計也要十點了。不過張叔平時不是不講理的人,應該是有急事。
她略一沉吟,對陪她一起加班的薑得閒說道:“看來今天你還沒法下班。”
薑得閒勾唇淺笑,“拿了高薪水,當然得有隨時加班的覺悟。”
方君容滿意地點頭,兩人下樓,開車前去張家老宅。
在距離十點還有一刻鐘時,他們終於抵達了宅子。從外麵看,宅子裡燈火通明。早有人在門口候著迎接方君容。
薑得閒後退一步,與她保持著三十厘米左右的距離。
等進了大廳,方君容才發現今天來的人不是一般的多,張之宿和張之陽都在,兩邊都圍繞著一圈的人,互相對峙,氣氛看起來一觸即發。
張之陽看到方君容,怔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方君容淡淡道:“張叔說請我過來當見證人。你們這是在……?”
張之陽重新望向看起來依舊從容淡定的張之宿,不知道對方的底氣到底是什麼,他說道:“隻是我們覺得堂哥的能力配不上族長這個位置,所以想請他退位讓賢。”雖然方君容的出現讓他很意外,但他不會改變自己的計劃的。
張之宿環視周圍一圈,淡淡的語氣聽不出喜怒,“你們也是這個想法嗎?”
張之陽身邊的一個男子站出來說道:“能者上,平者讓,庸者下,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之宿你很好,隻是之陽的本事更強,我們相信他能帶領我們張家更上一層樓。你放心,之陽這孩子我們看著長大的,性格寬厚,就算你退位了,他也不會虧待你的。你依舊是他堂哥。”
之陽能夠在短短幾個月時間內籠絡了那麼多人,本身不容小覷。再加上張之宿這個人性子看起來溫和,但其實十分霸道,整個張家都快成了他的一言堂,他們這些旁支的人想要為自己謀點利益都不被允許。所以還是之陽好啊。
方君容在旁邊看得嘖嘖稱奇,這妥妥是想要逼宮上位吧。根據她收到的消息,白玉膏和解毒丹還有一周就要上市了,張之宿不會在這之前翻車了吧?
張之宿不鹹不淡說道:“看來堂弟給了德叔你們不少好處啊。”
那個主動站出來的德叔臉上浮現出尷尬的表情,又義正言辭道:“總比你寧可把好處讓給外人要好,你寧可扶持一個外人,都不肯讓大家喝口湯,我們已經忍你很久了。”
他手指向方君容,怒道:“若不是你的關係,她怎麼可能能成為高遠集團的大股東?你就是看中她那張臉吧?”
方君容:怎麼好好的就扯到她身上來了?她隻是一個單純吃瓜的人,結果有人還不肯讓她安安靜靜圍觀。
臥槽!!
張之陽簡直恨不得將德叔的嘴巴給塞住,讓他彆說了,所謂的豬隊友就是他吧!原本方君容最近就和他十分冷淡,結果德叔好死不死,一張嘴就把她得罪得死死的。他看著方君容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濃了。
方君容看著那義憤填膺的德叔,她冷漠的神態在這一刻和張之宿有了微妙的相似。
“是什麼給了你覺得自己可以的自信?你的老年臭?你的禿頂?還是你的無能狂吠?”
“像你這樣的人,給我提鞋我都嫌臟了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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