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摘星身上穿的, 還是方才逛廟會時那身黑色錦袍,隻是束著衣袍的墨玉祥雲腰帶, 此刻被隨意地丟在床上, 原本平整嚴肅的衣衫鬆散、衣領大開,肌肉分明的胸膛與腹肌若隱若現。
蕭夕禾盯著腹肌看了許久,默默將視線上移, 與他對視的瞬間,一雙毛茸茸的狼耳也映入眼簾。
謝摘星相貌冷清禁欲,看起來與暖融融的狼耳格格不入,可真搭配在一起時, 又有一種強烈反差造就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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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摘星站在床邊, 抱臂與她對視許久,當看到她微微滑動的喉嚨時, 唇角突然勾起一點玩味的笑,原本的清冷感驟減,多了一分說不出的危險。
“蕭夕禾。”他傾身上前,衣衫散得更開,蕭夕禾甚至能用視線清楚地描繪出他腹肌的形狀,“好看嗎?”
“……好看。”蕭夕禾本能地感覺危險,卻又像被海妖歌聲吸引的水手, 控製不住地被吸引。
“尾巴更好看,要看嗎?”謝摘星一步步逼近。
蕭夕禾下意識看向他的身後,可惜隻能看到衣裳被拱起的弧度, 看不到毛茸茸的尾巴。
“想看嗎?”謝摘星又一次誘哄。他聲音低沉, 如上好的佳釀惹人沉迷。
看著他的臉在眼前不斷放大,蕭夕禾知道他來者不善, 卻再無力掙紮,隻能默默攥緊身下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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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摘星輕笑一聲,聲音自喉間溢出,連帶著胸腔仿佛都跟著震動。蕭夕禾明明沒有碰到他,卻也被震麻了半邊身子。
兩人靜靜對視許久,謝摘星突然屈膝抵在她腰側的被褥上,傾身上前的同時輕輕一推,某個還想負隅頑抗的人便摔進了柔軟的枕頭。
蕭夕禾有一瞬清醒,當即就要起身:“你先等等……”
“不想看了?”謝摘星用一根手指重新把人推回枕頭上。
蕭夕禾咽了下口水:“想、想看……”她關於幻境最大的遺憾,便是離開得太倉促,沒好好摸過他的耳朵和尾巴,可不是其他的,但現在……不重要了,她家魔尊迷死人了。
見她不再掙紮,謝摘星眼底閃過一絲淺淡的笑意。
作為她聽話的獎勵,他捏著她的手腕,輕輕拉到了耳朵上。蕭夕禾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捏了捏狼耳,見謝摘星沒有不高興,便又揉了揉。指腹溫軟,帶來點點熱意,謝摘星的眸色不明顯地暗了下來。
“好神奇……像真的一樣!”蕭夕禾眼睛亮晶晶地驚歎,“你怎麼做到的?”
“是自己的耳朵所化。”謝摘星聲音微啞。
蕭夕禾聞言,又多捏了幾下:“那尾巴呢?是什麼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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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謝摘星不經意道,“幫我將衣裳解了。”
蕭夕禾指尖蜷縮一下,卻還是聽話地將手撫上他的胸膛,又順著肌肉紋理往上扶去,直到手指伸入衣裳與肌膚之間,然後輕輕往後一剝。
衣衫儘落,雕塑一般的身體徹底暴露在她眼前。
這具身體即便已經看過千萬遍,可每當再看時,蕭夕禾仍然會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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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夕禾看著他腰後的毛絨絨大尾巴,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謝摘星將她羞澀的反應儘收眼底,不由輕嗤一聲:“小色胚。”
“……說誰呢!”蕭夕禾瞪圓了眼睛。
謝摘星挑眉:“脫個衣裳都黏黏糊糊的,你說我說誰呢?”
明明往下一扯的事,偏偏要從胸口開始摸,一路摸到後背才作罷,這麼明顯的小心思能瞞得過誰?
蕭夕禾被拆穿了,臉頰頓時更紅:“我、我才沒有……”
謝摘星愉悅地笑了一聲,俯身湊到她耳邊低聲道:“要摸嗎?”
蕭夕禾沒忍住誘惑,伸手繞過他勁瘦的腰肢,用力握住了他的尾巴。
和耳朵一樣,手感仿佛真實存在一般。她沒忍住多摸幾把,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到尾巴根。
“像從你身體裡長出來的!”蕭夕禾隻顧著驚歎,完全沒注意到謝摘星的眼神越來越暗。
謝摘星任由她摸,隻低著頭去解她的腰帶,等她回過神時,已經被他擠開了膝蓋。
床幔落下,遮住了大片春光,千年古木所製的床防禦力堪比中等法器,此刻卻被頂撞得輕輕顫動,床角一下一下磕在牆壁上,很快便形成一個小小的凹痕。
許久,床上稍歇,一隻汗津津的皓腕從床幔裡垂了出來,下一瞬便是蕭夕禾有氣無力的聲音:“我有點……不行了。”
“這才哪到哪,你不是喜歡尾巴嗎?”一隻大手也伸了出來,攥著她的手腕將人拉了回去,開始了新一輪的征程。
大床搖搖晃晃,一直到天光即亮時終於承受不住重量,哢嚓一聲裂成兩半。
這一日之後,蕭夕禾足足睡了三天才醒,醒來後便發誓這輩子都不要再看什麼尾巴跟狼耳了,至於所謂的婚前焦慮,則徹底被她拋在了腦後。
時間飛逝,轉眼便是夏末秋初,距離婚禮還剩一個多月了。
眼看著大婚一日日臨近,魔宮和藥神穀明顯忙碌起來,長輩們整日不見人影,師兄他們總是行色匆匆,就連謝摘星都整日外出,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不知不覺中,蕭夕禾成了家中最閒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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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剩我們娘倆相依為命了。”蕭夕禾抱著兒子歎了聲氣。
兒子配合地點了點頭,同時舉起一本功法:“我能去上課了嗎?”
“……他們不都在忙嗎?誰給你上課?”
謝宸:“還有除了祖父和父君,還有十三個魔將教導我。”身為魔宮繼承人,他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蕭夕禾無言許久,默默把兒子放下了,重獲自由的謝宸立刻搗騰著小短腿跑了。
蕭夕禾盯著他匆匆的背影看了許久,覺得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鐘晨看到謝摘星愣了一下:“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