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世間種種,終得圓滿...)(1 / 2)

蕭夕禾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 總算擺脫了某個粘人精,結果剛回到家裡, 便撞上了柳安安促狹的眼神。

“你不是要考慮一下再決定和不和他繼續嗎?怎麼還沒開始考慮就抱上了?”她靠在樓梯口打趣。

蕭夕禾的臉刷地紅了:“你怎麼知道?”

“拜托, 你們倆就在我窗戶外,我很難當沒聽到吧。”柳安安嘖了一聲,跟著她往臥室走, “不過我還真沒想到,謝摘星這種人竟然在談戀愛的時候這麼卑微。”

“他哪卑微了,我才卑微好吧?”人家說走就走, 說來就來, 她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柳安安斜了她一眼:“少來,換了是你, 你能接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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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安安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珍惜啊, 這種男的不多見了。”

蕭夕禾笑笑,正要說什麼, 就聽到她問:“他真有幾個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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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安安咳了一聲:“彆多想, 我就是問問。”畢竟她也沒見過這麼多錢。

雖然家裡開醫院,爹媽都非常有錢,但他們兄妹三個,基本上從大學畢業開始就不跟家裡要錢了, 不像彆的富二代可以揮霍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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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表明態度,”柳安安嚴肅道,“我支持你們。”

她這麼支持,絕對絕對跟錢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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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跟我講講,你們是怎麼又湊到一起的。”柳安安又笑嘻嘻。

蕭夕禾無奈:“你剛才不是已經聽到了?”

“聽得不夠仔細, 你再說說。”柳安安催促。

蕭夕禾默默與她對視許久,笑了。姐妹倆鑽進被窩裡, 關了燈說悄悄話,窗外不知何時突然下起了雪,雪花落在玻璃上,又很快消失於無形。

“聽起來他確實很喜歡你,”柳安安睡眼朦朧,“但你說考慮一下也是對的,不說彆的,至少要多晾晾他,要他知道你不是那麼好哄的,省得他不長記性重蹈覆轍。”

知道她是為自己好,蕭夕禾笑著答應一聲。

兩人一直聊到淩晨一點多,臨睡前隨意看了眼手機,才發現謝摘星一個小時前發了幾十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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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還算淡定,後麵漸漸變得著急,然後又是小心翼翼的試探,幾十條消息愣是清晰地展現了他所有心路曆程。

優秀如謝摘星……也會沒有安全感嗎?

蕭夕禾想起柳安安剛才的話,猶豫一瞬還是把手機放下,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一分鐘後,她重新打開手機,打字:沒有,剛才跟安安聊天呢。

發送。

謝摘星秒回:好的,你趕緊睡吧。

果然一直在等她回消息啊。蕭夕禾無聲地揚起唇角,心想熬夜太容易猝死,謝摘星罪不至死,所以今天先彆晾了。

嗯,改天吧。

蕭夕禾關掉手機,翻個身便沉沉睡去。

而在不到一百米之隔的另一棟彆墅裡,謝摘星噙著笑關上手機,再抬眸看向對麵時,表情瞬間淡了下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是我枉做小人,我卑鄙無恥,我明天就去跟小蕭道歉,我負荊請罪總行了吧?”被扣在彆墅裡的林樊昏昏欲睡,整個人都快瘋了。

謝摘星勾唇:“你確實應該道歉,但不是現在。”

“那什麼時候去?”林樊頂著黑眼圈問。

謝摘星:“等她先原諒了我,你再去。”

“……那得等多久”林樊弱弱開口。

謝摘星冷眼看他:“得看她什麼時候原諒我。”

林樊:“……”他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眼看著時間越來越晚,林樊終於忍不住擺爛,直接在沙發上趴下了:“不管了,你今天就是殺了我,我也得先睡覺。”

謝摘星聞言,不緊不慢地端起一杯水。

林樊瞬間嚇清醒了:“不是吧你,真要動私刑?!雖然從根本上來說,我是害你們分手的罪魁禍首,可也是你們今天和好的一大推力啊!就算沒有功勞也有……”

話沒說完,謝摘星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又把杯子放下,斜了他一眼回屋睡覺去了。

林樊:“……”

閻羅王走了,他卻再沒了睡意。

林樊睜著驚魂不定的圓眼,正思考謝摘星這是什麼整人新手法時,一回頭對上了謝無言同情的視線。

“他故意嚇你呢,去睡吧。”謝無言安慰道。

林樊咽了下口水,半晌才真心地問:“伯伯,跟他在一起生活,很辛苦吧?”那小子要是在古代,高低是個魔教教主。

謝無言沉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在他對麵坐下:“這半年公司的財務……”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啊伯伯!”林樊飛一樣奪門而出。魔教教主雖然恐怖,可周扒皮更嚇人,他還是有多遠跑多遠吧。

本來大半夜睡不著、想聊聊工作的謝無言,見唯一在場的員工逃走後,不由得幽幽歎了聲氣。

雪連續下了三天,終於在第四天的早上放晴。

謝摘星迫不及待給蕭夕禾發消息,約她出來走走,結果她半個小時後才回:忙,改天吧。

謝摘星頓了頓:明天?

蕭夕禾:明天看。

謝摘星有些鬱悶了,很想抱怨幾句,可一想自己還在考察期,又生生忍住了。

而蕭夕禾也確實不是故意冷落他,自從做回本職工作後,預約的患者就一天多過一天,實在抽不出時間來應付謝摘星。

連續拒絕謝摘星三次後,她也仔細解釋了一下,然而大長一段話,落在謝摘星眼中隻有短短四個字:不想理你。

作為一個剛退出娛樂圈的無業遊民,謝摘星每天都有大把時間揣測蕭夕禾的想法,以至於想得太多,生生把自己熬成了怨夫。

眼看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兩人明明住得很近,卻連一麵都沒見過,謝摘星終於著急了。

又一個周末的清晨,蕭夕禾站在窗前伸了伸懶腰,突然看到物業的工作人員正在往樹上掛紅燈籠。

春節快到了啊。

蕭夕禾打開手機備忘錄看一眼,確定今天沒有病人預約後,便要給謝摘星發消息。最近這段時間忙得昏天黑地,對謝摘星也相當敷衍,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怨念,卻沒有時間好好哄一下。

嗯……雖然說要再考察考察他,可也不能真把人晾著啊。

蕭夕禾歎了聲氣,正編輯消息時,柳安安突然從外麵跑了進來:“夕禾快出來,家裡來客人了!”

蕭夕禾:“?”

柳安安不多說,拉著她就往外走。

蕭夕禾一腦門問號:“什麼客人?我出去乾什麼?”

“你見了就知道了。”柳安安也不解釋,直接把她拉到了客廳。

“夕禾,你謝伯伯來了。”柳江介紹旁邊的人,“這是你謝伯伯的兒子,謝摘星,你之前不是跟著他工作嗎?應該記得的。”

“夕禾還跟摘星工作過?”謝無言驚奇。

柳江笑笑:“她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好好的藥膳師不做,非要去娛樂公司當助理,還正好分到了摘星手下。”

“助理工作多累啊,你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給她安排個輕鬆點的工作,”謝無言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謝摘星一眼,“難怪非要我來串門。”

謝摘星假裝沒聽到,隻靜靜地看著蕭夕禾。

小半個月沒見,她清減許多,神色也有些疲憊,看得出工作很累了。

嗯,工作累,不是故意敷衍他。謝摘星有點心疼,但也生出些許隱秘的愉悅。

蕭夕禾沒想到謝摘星會突然過來,更沒想到他是跟謝無言一起來的。謝無言她認識,是爸爸的多年好友,謝摘星她也認識,是她前領導兼未來男朋友,但沒想到……他們竟然是父子。

也是,謝摘星身份特殊,加上十幾歲就出道了不經常回家,她不知道也正常。

“謝伯伯。”她掃了謝摘星一眼,主動上前打招呼。

“夕禾都長成大姑娘了。”謝無言樂嗬嗬。

他誇人的詞彙量相當貧瘠,單這一句蕭夕禾就聽過很多遍了,可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聽得臉都泛紅了。

柳江心大,沒看出異常,倒是匆匆趕來的辛月多看了蕭夕禾兩眼,但很快便被柳安安轉移了注意力。

蕭夕禾感激地看一眼柳安安,接著在沙發上坐下,結果還沒坐穩,謝摘星就給她遞了杯果汁:“妹妹,橙汁。”

很好,大家被柳安安轉移走的注意力,又一瞬間回來了。

蕭夕禾頂著眾人的視線,隻強壯鎮定地接過:“謝謝。”

“摘星哥,我的呢?”柳安安打趣。

謝摘星頓了一下,又倒一杯。

“謝謝摘星哥,”柳安安說完,憋著笑看向蕭夕禾,“夕禾,你剛才隻說謝謝,沒叫哥。”

“……謝謝摘星哥。”蕭夕禾默默掐了柳安安一下。

同樣的‘摘星哥’,怎麼從蕭夕禾口中說出來,就好像有把小刷子一樣?謝摘星心裡癢癢,隻能略微坐直了身體緩解。

辛月的視線飛快地在謝摘星和蕭夕禾之間掃了幾遍,突然笑了:“摘星喜歡花草嗎?”

謝摘星誠實回答:“不怎麼了解……”

“夕禾養了幾盆君子蘭,特彆漂亮,叫她帶你去看看?”

“……但很感興趣,”謝摘星及時找補,然後看向蕭夕禾,“可以帶我去看看嗎?”

蕭夕禾勉強笑笑,起身帶路。

謝摘星立刻跟上。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中間隔了將近兩米的距離,隻是在走到二樓拐角後,某人突然大步上前,將蕭夕禾抵在了牆上。

“你……乾什麼?”蕭夕禾震驚地壓低聲音。

“你半個月沒理我了。”謝摘星定定看著她。

蕭夕禾心軟一瞬:“我最近太忙了,而且你的消息我每次都回了。”

“我發十條你回一條,也算每次都回?”謝摘星反問,“而且你今天在家,為什麼不找我?”

蕭夕禾推了他一下,沒推開,隻好繼續哄:“我要找的,隻是消息還沒來得及發,你就來了。”

“不用這麼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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