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閒的沒事。”
奶奶出來聽到他們在吵嘴,連忙出來製止:“行了阮阮,你少說兩句,沒看到弟弟正生病嗎。”
“啊嚏!”謝阮也打了個噴嚏。
她連忙捂住鼻子,瞪了眼謝鄞。
“行了行了,趕緊的,去換衣服,喝個薑湯,彆感冒了。”
謝奶奶把謝阮往樓上推。
謝阮嘿嘿心虛一笑,趕緊跑上樓去。
奈奈第二天就過來了,看到她們一起種的月季花沒有事,她拍了拍心口,一副有驚無險的樣子。
“沒事真的太好了。”
謝阮一直以為是家裡的家政幫忙弄回來的,所以覺得是自己的功勞,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笑的自得。
“我就說會沒事的吧,它這次。一定會安然無恙的開花的。”
謝鄞這時候剛好從屋裡出來,見到謝阮這得意的樣子,撇了撇嘴。
奈奈是放學後就去謝阮家看花的,確認沒事後,就坐車回來了。
回到家後,去拍戲已經大半個月,這才回來的二哥滔滔見到他,挑了挑眉。
“喲,妹妹回來了,去哪裡了,我在家等大半天也沒看到你回來。”
長大後的滔滔跟小時候已經不一樣了。
他為了拍戲,要控製體重,所以慢慢的瘦了下來,平時也學會少吃煎炸熱量高的東西了。不過偶爾也會帶薪奈奈偷溜出門吃好吃的。
二哥這次回來,看起來更瘦了,而且也黑了不少,雖然也很帥氣,但是跟大哥還是有區彆的。
半個月沒見,奈奈其實也怪想他的,立馬就解釋道:“我剛去謝阮家裡了,看看我們種的月季花開花沒有。我們兩種的花快要開花了!”
奈奈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滔滔麵上表情一言難儘,過了一會兒,他突然笑了,伸出手來,撚了一會兒手指,笑道:“妹妹,我掐指一算,你這次種的花,肯定開不了花。畢竟多年以來,你養啥死啥的魔咒,可沒有破過。”
奈奈:“……”
一見到媽媽出來了,奈奈立馬撲過去,就跟媽媽告狀,指著滔滔道:“媽媽,你快管管二哥這個壞蛋。”
江妤看著兒子的眼裡帶著斥責:“行了,彆一回來,就欺負你妹妹。”
滔滔卻並沒有就此安靜下來,見到大哥從樓上下來,就大聲道:“大哥,我們要不要打個賭。”
澤澤正拿耳機聽聽力,聽到弟弟的話,表情無波,眼裡帶著疑問:“啊?賭什麼?”
滔滔:“賭妹妹的花等不到開花的時候。”
“啊!二哥你彆烏鴉嘴,信不信我打死你!”拎起一旁的抱枕,就追著滔滔打。
***
大雨過後,天氣就變得越來越熱。
花朵在大雨裡邊大難不死,謝阮跟奈奈對這花變放鬆了警惕。以至於澆水澆少了,太陽實在太過毒辣,不過一天,本來白色的花朵,一下子就變成了土黃色。
半開的花朵,竟然枯了一半。
周末奈奈來到的時候,都傻了眼。問謝阮:“這花,這是……要枯了?”
謝阮這兩天忙著彆的事情,心思也不在花上邊,一聽到奈奈的話,立馬大驚失色,連忙看過去,才發現,花好像真的,要枯了。
一轉頭,就看到旁邊奈奈哭喪著臉:“我二哥跟我大哥打賭,我的花開不了。我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會開的……沒想到。”
之前她們兩個也有在奈奈家種過花,但奈奈也是,三天兩天忘記澆水。所以才到謝阮家種,沒想到……
兩人連忙補救,但是因為澆太多水,反而把花給澆死了。
滔滔知道結果後。在家裡笑瘋了:“我妹妹辣花摧手的名聲,果然是名不虛傳。”
奈奈:“……”笑著活下去。
不信邪的奈奈最終決定不養月季了,淘來幾個鬱金香的種子後,就打算種鬱金香。
某天放學後澤澤見到她在客廳搗鼓,就問道:“你在乾嘛?”
奈奈忙著看說明書,頭也不抬。
“我在種鬱金香。”
澤澤好心提醒:“這是冬天種的話。”
奈奈把鵝卵石放到玻璃瓶裡邊抖了抖,道:“沒關係,我這是水培的。”
澤澤便不多說。
奈奈把鬱金香種子的皮剝好之後,就把放了種子、水還有植物營養液的玻璃瓶拿到陰涼處放好了。
打算等它發芽了再拿到外麵有太陽的地方。
過了三四天,某天早上起來,滔滔起來,發現客廳裡似乎有異味。它捏了捏鼻子,往空中嗅了嗅,問道:“什麼東西,那麼臭?”
最後讓人去搜,在角落裡搜出奈奈那發了黴的鬱金香種子。
奈奈的種花計劃,再一次宣告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