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靈機一動,瞪大了眼看向陶睿,“那我……睿哥,我、我一直幫你破案的話,那豈不是?”
陶睿挑挑眉,笑著點了下頭,“你才反應過來嗎?好好乾,讓你爸媽也多做善事,這樣你們一家人就能輕鬆很多。”
“是是是,我這就去告訴他們!睿哥!”林洋用力抱住陶睿,感動地說,“睿哥,你對我太好了,謝謝你,我一定不讓你失望!”
“去吧,彆肉麻了。”陶睿拍拍他的背,將他推開。
天地規則如此,陶睿其實隻是將規則告訴了林洋罷了。那些功德還是林洋自己賺的,一家團聚也是他該得的。
再上班的時候,陶睿叫廚師做了好吃的下午茶送去警局,招呼大家一起吃東西。
好多人說他了不起,進了警局之後一直在破案,連著三個懸案都被他破了。
陶睿笑說:“我隻是找了一些線索,是大家齊心協力加班加點才破了案,功勞是大家的。不過這段時間一直在忙是真的,我來這麼久都還沒正式和大家聚聚會呢。今晚我請,下班後我們去吃大餐,再好好玩到淩晨怎麼樣?”
“哇!這個好,能不能帶家屬啊睿哥?”
“知道你有女朋友了,用不用這麼秀?”
“你家嫂子也來啊,還有你女兒,人多熱鬨嘛,睿哥怎麼樣?”
陶睿笑說:“那當然好,家屬有空的都帶家屬,正好認識認識。那有孩子的話就彆去那些唱歌跳舞的地方,乾脆去我家吧。我讓廚師做些菜,我們自助BBQ!”
“好好好,這個好!我這就去打電話!”有家屬的已經跑去聯係人了。大家高強度忙了這麼久,也確實該好好放鬆一下。
大家正說著話,一個年輕警員從外麵進來,和大家打聲招呼,然後走到張隊麵前說:“張隊,我回來了。”
張隊點了下頭,“你老家的事都處理好了?”
年輕警員扯扯嘴角,露出個牽強的微笑,“嗨,秋天的婚禮取消了,我現在是單身狗一條。不過我一直沒見著小月,我不甘心。這次回來我是想再請半個月的假,張隊,我知道有點過分了,但是,我真的不甘心,我一定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人都沒見到?”張隊皺起眉,“那現在你女朋友人在哪裡?被她家人關起來了?”
年輕警員點點頭,“我猜是。但咱警務人員,做什麼都要更注意,我也不能硬闖進去找,我語氣硬點,他們都威脅要投訴我。”他胡嚕一把頭發,煩躁地長出口氣,“我是真沒轍了,我已經決定報警,請老家的警方幫忙。”
陶睿看他有一會兒了,聞言用隻有他們三人能聽到的音量說道:“你印堂發黑,此行恐有血光之災,且是死劫。”
年輕警員一愣,“張隊,我剛才就想問了,陶大師怎麼在這?”
張隊拍了拍陶睿的肩膀,“陶睿現在是我們的同事,你辦公桌裡麵那間辦公室就是他的。”
張隊看了眼吃東西的眾人,叫上他們進了陶睿的辦公室,關上門拉上百葉窗才問:“陶睿,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吳健他有危險?到底什麼情況?”
陶睿和吳健握了下手,認出吳健就是當初在葉家好奇地跟他搭話的年輕人,他們還互加過微信。
陶睿說:“你有我微信,遇到困難怎麼沒找我?”
吳健不好意思地摸摸後腦勺:“我那會兒是想著我結婚的時候跟您求個符,後來女朋友家要悔婚,我就把這事兒擱一邊了。再說這不滿彩禮悔婚,和玄學也不搭邊啊。”
陶睿搖搖頭說:“何止搭邊?這件事絕對和鬼有關。你身上已經沾染不少鬼氣了,我先幫你清理一下。”
他說著繞到辦公桌那邊,拉開抽屜拿出一張符紙和朱砂筆,當著他倆的麵一氣嗬成寫下一張符來。
吳健有點不安地看向張隊,他這段時間沒在,這、這辦公室裡畫符怎麼感覺怪怪的?張隊還好像挺相信的?
張隊察覺到他的視線,就對他說:“認真點,陶睿很靈的。”
吳健瞬間感覺三觀碎了,他不在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