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貓咪們的毛毛,和貓咪們膩了一會,路嵐嵐在回到臥室的時候,有些意外的看見在妝台上躺著的幾張皺皺巴巴的紙幣。
眼前的場景讓她有點懵。
她有一個還不錯的小習慣:就是在回家之後,會把自己身上帶著所有錢幣整整齊齊的放在妝台的抽屜裡。如果是那種有褶皺的紙幣的話,她會提前用梳子把紙幣壓板正,等到睡覺之前才把它放到該放的地方。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今天在回來的時候,是有把身上所帶的錢幣全部放進抽屜裡了呀。怎麼會……
帶著些許疑惑,她上前拿起那幾張紙幣:除了皺皺巴巴以外,每張紙幣的上方均有被什麼動物咬過的痕跡。
觀察了一會,她看出這種痕跡隻能是貓咪留下來的齒痕,且不是自己平時見到的大貓貓,而是那種寵物貓。
她思考了一會,扭頭看了眼已經跳到床墊上趴在,對著疊好的被子踩乃的波斯貓。
後者注意到她看過來的視線,十分乖巧地朝她喵了一聲。
路嵐嵐對它笑笑,順道轉眼看了下鏡子裡的自己。
嗯,可能是自己今天真的有忘記放梳子了吧。隨手拿起梳子往上一放,把大主子撈起,在日常的揉腦袋行為結束之後,掰開它的嘴開始檢查牙齒。
正準備伸舌舔手指的太宰喵:?
當看見女人把他放下,對著另外六隻貓做出同樣的舉動時,他站起身跳到妝台上。隻是看了一眼,便下了一會把某隻蠢貓湊一頓的決定。
*
淩晨,三點零五分。
在聽見街道上傳來一高一低貓叫聲的瞬間,趴在床尾的中也喵睜開眼。
站起身看了一圈:嗯,剩下那六隻貓都團在女人周圍睡得很熟,看來自己可以開始行動了。
這項行動他並不打算讓其他貓參與。
伸出爪墊輕輕地放在女人的手臂上,藍色的貓眼睜得圓圓。
即使確保女人處在深度睡眠的狀態,他在跳下床之前不忘把團成一團的喜馬拉雅貓拱到女人的臉邊——他認為這樣大概能起到一種隔音的功效,畢竟女人隻是一名普通人。
在水碗裡喝了口水,他動作輕巧地跳到窗沿
上,對著窗戶鎖伸出自己的爪子。
雖然他現在對貓咪身體掌控得七七八八,但是在用爪子開鎖這方麵上還是比較費勁的。
折騰了將近一分鐘,窗戶鎖發出在寂靜夜晚中不算太小聲的哢噠。
腦袋上的耳朵抖了抖,在聽到女人熟睡的呼吸聲後他便放心地伸出兩隻前爪把窗戶打開。
探頭一看,樓下蹲著白天被自己揍成小弟的兩隻貓。
那兩隻貓見到他探出來的身影之後,發出一連串的喵喵聲。
得到想要的信息,他再次不放心回頭看了一小會,便從窗戶上跳了出去。
女人所住的二樓其實不高,再加上樓下門口處還有一個遮雨棚,所以他跳下去的時候十分順利。
兩隻貓咪和他嘀嘀咕咕一會,便領著他向街道的那頭跑去。
一直占據女人手邊位置的太宰喵睜開一道眼縫,抬起自己的前爪舔了舔。
隻不過……
他直起腦袋,看向貼在女人另一邊側臉的那團玳瑁色。
不需要過多猶豫,他站起身繞了個方向,直接伸爪就是一推。
在那團玳瑁色睜眼動爪之前,十分快準狠的,無聲的將其狠揍了一頓,順便附贈他最為熟悉的靜音一哈。
*
對於如何為飼主賺錢這件事,七隻貓咪似乎心照不宣。
具體表現在貓咪們會趁著女人出門不久的間隙,打開窗戶一隻接一隻的跳到街道之上。
咳,不是所有,是除了波斯貓和白色曼赤肯之外的五隻貓。
後者是十分純粹的不想動彈,且維持一副胸有成竹的神秘樣子;至於前者,在心情好的時候會提前趴在窗沿上,提前為那些要出門賺錢的貓咪們打開鎖。
哦,忘了說,太宰喵的開鎖速度是所有貓咪中最快的那隻。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隻是一抬爪的功夫,窗戶鎖就自動打開。
當然,貓咪們在跳下去的時候會特彆注意街道上有沒有路過的行人——畢竟這種一隻接一隻往下跳的場麵稍微有些壯觀。再加上這種行為要是被某些熱心市民發現,從而導致熱心市民帶著他們上門的話,他們所做的一切就會被女人發現。
他們是想幫她,是要在常人看起來正常的行為裡幫她,而不是讓人覺得他們是貓中的
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