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背後說人同樣不大光彩,但八卦,屬於人的天性!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阮茶被林綾針對,自然屬於自己的聯盟,而且昨天在班上,傅忱親口說把阮茶當妹妹,自己男神的妹妹,必須打好關係!
“誰說得準,做沒做虧心事,自己心裡都明白的。”阮茶麻利的穿好馬術服,說到任輕輕時,嗓音明顯冷了下去。
幾個人正說著話,林綾、宋孟雨和幾個女生從隔壁更衣間出來,瞥見阮茶已經穿戴完整,宋孟雨臉上露出抱歉的笑,“茶茶,我穿的有點慢,忘了照顧你了,誰幫你穿的啊?等回家我再教一下你?”
二中的體育課種類豐富,其中就有一項馬術課,宋孟雨已經做好了看阮茶出醜的準備。
不說小鎮上,一些大都市的高中都不會開設馬術課,阮茶去哪學?
宋孟雨一直標榜自己是梁家唯一的小公主,而前些日子,家裡居然又有了一個小公主,甚至一出現,就讓外公和傅忱另眼相待,自己怎麼能甘心?
加上昨天在英語課上發生的事情,宋孟雨再看阮茶,隻覺得礙眼極了!
然而阮茶壓根沒給宋孟雨表現的機會,瞥了眼宋孟雨,招呼都懶得打,拿上頭盔徑直出去了。
宋孟雨氣的臉色發白,小時候在小鎮裡生活的鄉巴佬,憑什麼能做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黃佳佳等人對視一眼,忙一前一後跟了出去。
“不用害怕,馬匹的性子很溫順,你要害怕就慢慢來。”
教馬術的老師麵容看著凶悍,可性子屬於難見的溫柔,而且很有耐心和責任感,麵對學生都會不厭其煩的叮囑。
但高二十班的學生們,高一就在上馬術課,一個個的騎上馬就能跑,真沒幾個能耐得住性子聽馬術老師叮囑。
林綾眯著眼睛看阮茶,冷笑的牽著白馬上前,“阮茶,你聽的很認真啊?有興趣比一比嗎?”
正騎在一匹黑馬的阮茶,目視正前,肩膀放鬆,手心裡繩子的鬆弛程度保持的剛剛好,直到馬術老師全部叮囑完,才認真的點頭應下,“謝謝老師,我會小心的。”
而後,偏頭看向林綾,扯唇一笑,“騎馬在於自己玩的高興,再說,你不覺得都高中生了,仍然像幼稚園小朋友一樣,把比一比掛在嘴上,很幼稚很讓人尷尬嗎?”
林綾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阮茶身上吃癟,自小養成暴躁的脾氣壓根收不住,“你個第一次騎馬的鄉巴佬,有臉說彆人幼稚嗎?自己不會就老老實實的牽馬去,玩得高興?你玩得起來嗎?!”
然而不等林綾說完,一聲響亮的嘶鳴,阮茶騎著的黑馬已然衝了出去,而阮茶,全程自如的控製著身下的馬,颯爽英姿,優雅隨性,一時間竟讓人看的移不開眼。
半晌,馬術老師搖頭笑了笑,“什麼嘛,聽的那麼認真,原來嫻熟的不行。”
阮茶真的喜歡騎馬,喜歡在馬上被風吹,喜歡在馬上舒展而放鬆,能讓她暫時的忘卻煩惱。
整整三圈,阮茶的馬術動作就沒有重樣的,一個比一個漂亮,驚險又刺激!
“喔噢!牛批!”謝長安眼睛發亮,兩手做出喇叭狀大喊,“阮茶牛批!”
有謝長安出聲,陸陸續續又有幾個同學一臉敬佩的喝彩,任誰都想不到,一個被說在小鎮裡長大的女孩兒,居然會在馬上有那樣令人驚豔的風采。
原本嘲笑阮茶不會穿馬術服的宋孟雨,和原先說和阮茶比一比的林綾,二人皆麵色難看的盯著場上明豔奪人的阮茶,恨不得上去將阮茶狠狠的從馬上揪下來!
徐深原本百無聊賴的躺在椅子上,待看見阮茶的馬術後,心裡的熱血登時被激發出來。
說真的,他覺得阮茶的長相挺符合自己心意的,但性子不大討喜,而且又和傅忱有關聯,難免隔應。
現在被勾出興趣,徐深二話不說的騎上馬,徑直的擋在結束後回來的阮茶麵前,劍眉一挑,桀驁又張揚,“阮茶,比一比啊?”
一句話,登時讓四周的目光刷刷刷的投落過來。
阮茶牽著馬往後撤了撤,臉上帶著而明顯的推拒,“抱歉啊,我家蚩尤後代,不騎熊貓發揮不好的,你去搞兩隻來?”
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