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爺子抬頭,見到正下樓的阮茶,一雙眼睛都笑眯了,“茶茶真漂亮,長大了,外公和你爸爸得有的忙了。”
梁宗旗也附和的點頭,“而且三妹讓人做的禮服,和茶茶很配。”
一席純白禮服,下擺罩著層碎鑽薄紗,下樓時,垂墜極佳的裙擺一晃一晃,像有銀河在流淌,整體清爽雅致,讓人眼前一亮。
阮茶一怔,“忙什麼?”
聞言,陌生的老人微微一笑,“他們可能忙著趕跑給你獻殷勤的臭小子。”
被老人一說,阮茶白淨的臉蛋倏然紅了紅,不好意思的抿唇笑了一下。
梁老爺子見阮茶下來了,忙開口介紹,“茶茶,叫沈爺爺,他是……外公的朋友。”
聽見話,阮茶忙乖乖的問好,“沈爺爺,晚上好。”
沈老爺子頷首,眉眼帶出笑,讓眼角的疤看上去也不那麼凶了,“晚上好,茶茶,說來——”
說到一半,他笑著搖搖頭,“說來,我老友有個孫女,也和你差不多大,你們都一樣可愛。”
一行人閒聊幾句後,梁老爺子和梁宗旗就先帶著沈老爺子上樓了,阮茶回頭看了一眼,外公雖然說著朋友,但言談中,能看出對沈爺爺的敬重,像對待一位特彆特彆很重要的客人。
在阮茶往樓上看時,已經上樓的沈老爺子也往下看了一眼,目光在阮茶的眉眼間停留了一瞬,眸中閃過某種情緒,很快又消散不見。
梁老爺子把人請到會客室,卸去了麵上的故作輕鬆,神情沉重,“大師,晚些時候,我帶著老二進來聊天,您幫忙看看?”
他們查來查去,也沒查到宋家和老二同哪位資深心理師交往甚密,甚至老二平時行事,除了太看重宋家,再無其他不對。
二人無法,隻能請了沈老爺子來,沈老爺子在圈子裡屬於異類,懂一點風水麵相,也懂一點心理學。
非形容的話,大概算當代心理學和玄學的兼職人?
沈老爺子聽見梁老爺子的話,點點頭,當做應下了。
見狀,梁老爺子和梁宗旗對視一眼,既鬆了口氣又有些緊張,一時竟說不上希望不希望老二真被人算計了。
晚上八點。
被梁家請來的客人已經陸陸續續的到了,衛皎作為主人公,被梁老爺子帶著四下認識人,而阮茶和阮正非則趁著宴會沒真正開始,鹹魚的待在角落裡。
阮正非喝著果汁,鹹魚的靠在椅子上,“茶茶,你同學呢?”
“我請帖上寫的八點半。”阮茶說完,叉了口布丁,“老爸,你請的叔叔伯伯們呢?”
阮正非麵色一頓,閃出一抹不自在,“我和你媽回來路上,想起來請帖忘發了,挨個短信發去了,不曉得能來幾個。”
阮茶:……
鹹魚的爸爸,果然非同一般。
然而,阮茶和阮正非兩個人鹹魚的正快樂,有人卻看不慣。
“妹夫,你和茶茶待在角落裡乾什麼?不用招呼客人?”梁倩玲一來,就尋上了阮正非和阮茶。
原本她覺得老爺子讓自己回來,在於上次事情後悔了,可現在一看,老爺子分明打算讓自己配合著搞出一副家庭和諧的假象!
自己憑什麼給阮家三個人做嫁衣!
梁倩玲說完,像剛反應過來一樣,捂著嘴笑了笑,“也對,我瞧著,來的客人裡大都咱們梁家的朋友,也沒妹夫你認識的,你不好意思上去打招呼也正常,不然我幫你引薦引薦?畢竟你自己沒什麼人脈,也隻能靠梁家的人脈了。”
雖然梁倩玲聲音不輕不重,但依舊能讓周圍的人聽個大概,分明在說阮正非吃軟飯,丁點人脈沒有,隻能沾梁家的光。
阮茶看了眼神情譏諷的梁倩玲,覺得不管梁倩玲有沒有被催眠,自己對這位二姨都喜歡不上來。
她正欲說什麼,突然看見從門外來的人,眼睛一亮,忙推了推阮正非,“爸,葉伯伯來了,正和你揮手呢!”
“看見了看見了。”阮正非煩躁的撓了撓頭,從椅子上起身,“啥揮手啊,他在告訴你老爸,打牌欠他的五百沒給呢!”
家裡玉石擺件一個個的,本人卻小氣的要死,天天來家裡蹭飯不說,打個牌居然一點情麵都不講。
阮正非小聲抱怨完,就上去接人了。
而後,剛剛聽見梁倩玲話的幾個賓客,下一刻,眼睜睜的看見,據說丁點人脈沒有的阮正非,同南市的翡翠大亨葉先生哥倆好的擁抱上了。
眾人:“……”
梁家老二的眼光已經高到珠穆朗瑪峰去了?葉家都看不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先更後改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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